“还哭呢,小姑娘。都跟你说没事了,他现在已经闯出青鱼星了。后面就算是没有通过考验也会获得一个不小的机缘,保不齐等你们再见面的时候,他的修为已经远远超过了你们呢。”滕老试图安慰黎诗雨。
“滕老,他是怎么飞出去的?”孙八九和宇文念明显关注错重点了。
滕老想到当时的情况自己也有点忍俊不禁:“那小家伙是什么情况,还有他那个奇怪的伞。速度倒是没的说,可是怎么看怎么奇怪,我跟你们说啊,你们当时是没看到。那把伞飞的快,旋转的更快,看得我都有点头晕了···”
“哼!”黎诗雨百忙之中怒视几人。
“呃···”滕老有些尴尬的捋了捋胡须,“好了,说正事,看到那边的空地没?等会你们去那里准备好,我送你们几个小家伙一场造化。”
孙八九三人自然高高兴兴地跑了过去,黎诗雨最后也架不住滕老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一脸嫌弃地走了过去。
“造的什么孽啊!我这么大岁数了,送给你造化,还要看你的脸色。”滕老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也是无可奈何,因为他听到了一条足以惊动整个天炉星系的消息。那消息的真实性自然不用怀疑,因为它出自于青鱼星星主之口。她可是兽皇大人真正的心腹啊,消息绝对错不了。
这不,听完那个消息,滕老屁颠屁颠地跑进洞天内给黎诗雨几人送造化来了。尤其是这个看上去粉雕玉琢看似无害的小姑娘,那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等几人盘腿做好,滕老双臂伸展,恐怖的力量从他身体内涌出,充满整个洞天。
‘嗡’一个巨大而繁复的阵法突然出现,把四人笼罩在内,紧接着滕老打开洞天的入口。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为液体的灵力注入阵法之中。
“聚灵阵!这是什么等级的聚灵阵!”几人都惊呆了,能聚集如此海量并且纯粹的灵力,这聚灵阵当真恐怖。在这里面修行一天足以抵外界一年的苦修,当然,前提是没有遇到瓶颈
滕老有些疲惫的放下双臂:“累死老人家了,小家伙们,老朽这份大礼你们千万要记住啊。以后在他面前多说两句老朽的好话,老朽就知足了。”
滕老做完这一切,环视四周寻摸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席地而坐。一阵柔和的光华绽放而出,等光华散去,哪里还有滕老的身影,只有一株三丈粗细的参天巨木。巨木上还缠着一株粗大的藤蔓,若是仔细看去的话,藤蔓上竟然隐隐有星光闪烁。
第十层天梯上,两道身影交错而过。
‘滴答’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林蒙指尖滴落,掉在石板上,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你输了。”林蒙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人伸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伤口虽然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他却不认为这是林蒙能做到的极致。刚才若是林蒙的手指再向右偏两寸,现在自己就没机会站着了。
【叮!恭喜宿主战斗胜利,奖励战斗经验+700。当前战斗经验】这可当真是意外之喜,林蒙已经好久没有听到系统提示战斗经验的获得了。
“这里倒真是一个好地方。”林蒙高兴起来
“谢谢。”那人浑身颤抖着道谢。
林蒙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战力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吗?
最近一直和孙八九宇文念切磋,倒也没有太深的感触,自己在进步,可是他们也在进步。看来,是那两个家伙太强的缘故了。
“不必道谢,我只是有问题问你们。”
“阁下但说无妨。”
“你们之前说的那位‘人屠’是谁?他又定下什么规则呢?”
几人相视一眼:“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人屠大人是这这片空间内唯一一个登上九十八层天梯的人。他在外界的身份相信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冬神星许家老祖。”
“许家上一任家主不是许宏远吗?这位人屠和他什么关系?”上次和战云凝聊天之后,林蒙恶补过一段时间三大世家的历史。
“人屠大人是许宏远的叔父。当年许家和天炉联盟争霸,人屠修的是杀戮之道,性情向来残暴,一人屠百万联盟兵士。一时间杀的血灌星海,鬼哭神嚎,所以有了人屠这个称号。再加上许家大军在外纠缠,天炉联盟一时间几乎溃败,人屠更是趁机差点杀了甄自在。但就在关键时候,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挡住了他,两人一番大战,几乎打碎了半片星海,不知去向。我也是进来之后才知道他是被困在了这里。
“那当年那个神秘人呢?也困在这里吗?”林蒙听到他们说天炉联盟背后神秘的力量,心有所感,问道。
“没有,听说当年的那个神秘人虽然被困在这里,但是仅仅三天便闯过天梯悄然而去。”
“我听说当年那个人好像是一个少年,而且真实修为只有星云境界,不知真假。”有人插嘴道。
“蠢货,当然是假的了。人屠当年就已经是星主境界了,一个少年即便天资如何逆天也不可能力战星主境界强者呀,更何况还是以弱胜强。到了星主境界几乎不存在越阶战斗,你以为是先天境界啊。”那人刚说完,一堆人立刻否定了这个无稽之谈。
算时间的话,当年那场大战的时候,父亲正好四十余岁,对武者而言,四十岁的确算是少年。
难道那个神秘人是父亲?
林蒙心中震惊万分,表面却不露分毫:“那人屠大人定下什么规矩?”
“五十层以下,没五层算是一个关卡,若有人故意放闯关者通过,一年之内禁止踏入天梯。所以我等才不得不出来阻止你。不然你又不抢占我们的洞府,管你作甚。”
林蒙疑惑道:“为什么是五十层呢?”
“因为再向上,据说闯天梯需要对抗的就不是人类了,而是各种幻境之类的了。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你若是能闯过去自然会知晓,若是过不去,多说无益。”
问完自己想问的事情,林蒙也不多耽搁,继续闯天梯。
“父亲,你也来过这里吗?这天梯,我闯定了!”林蒙心中再无一丝借助万界穿梭离开的想法。若是连区区一个天梯都闯不过去,谈何去往本源之地,又如何有资格去插手连父亲都没有把握的事。
不知不觉中,林蒙的道心发生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