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烈格瞬间石化。
埃利人是长得英俊帅气,但怎么也不到“娘娘腔”的程度——当然,和眼前这个庄帆相比,埃利是显得水嫩了点。
张枫逸说这么多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铺垫一下,为稍后的行动伏笔,此时做完铺垫,立刻沉下脸道:“我要见埃利!”
奥烈格回过神来,冷冰冰地道:“不行,等阿依米回来再说。”一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张枫逸故意不满地吼了一声,心里却暗笑。
现在就等机会来了!
不多时,两名俄罗斯人推门而入,把砸得乱七八糟的桌椅柜子搬走。
张枫逸也不干涉,在一旁静静等着。
搬走了损坏的桌椅,两人又把新的桌椅柜子搬了起来。最后一件东西搬入放好后,张枫逸突然出手,切在两人后颈上。
两名大汉一声不吭,直接昏倒在地。
张枫逸三下五除二,换上了其一名身材和他相仿的大汉的衣服,然后才把另一人弄醒。
“别动!”张枫逸用枪管直接抵进了他的嘴,“听话点,不然我杀了你!”
那大汉一脸惊恐和茫然,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张枫逸一拍脑袋,改用俄语说了一遍。
那俄罗斯人猛地点头,表示明白。
张枫逸这才拔出枪,把枪收进袖子里。
那大汉站了起来,比划了两个手势,意思是现在出去吗?张枫逸立刻点头,把衣服上的帽子戴了起来。他之所以敢用这招,就是因为这里非常寒冷,在外面的人基本上都戴着帽子,加上夜色掩饰,除非对方近身,否则很难发现他有问题。
准备好后,两人出了屋子。
张枫逸贴在那大汉身后,袖子里的枪抵在他腰后,微微低着头,以免暗处的人察觉不对。
哪知道刚走出七八步,暗影忽然闪出一人,把两人拦着。
张枫逸一惊。
我草!
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
但那人却没什么异色,用俄语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串。
张枫逸松了口气。
他在阿依米面前装得连英语都不懂,但事实上他因为任务需要,除了基本的几种国际通用语外,他还因为个别任务的特殊性,学习了不少外语。奥烈格号称精通六国语言,但张枫逸精通的语言超过十种,更别说还有虽不精通,但听力毫无问题的语言至少也有七八种。
像英、俄、法、德等语,他甚至可以令以此为母语的人也无法光凭听力辨出他是一个异国人,但当然越少人知道这点越好。
那人只是在问屋内的情况,被张枫逸挟制的那大汉紧张地说了几句,对方就立刻让开。
张枫逸跟着“同伴”迅离开。
走了一截,张枫逸以俄语低声道:“你现在要去哪?”
那俄罗斯人颤声道:“回……回工作室。我……我只是被找来帮忙做技术工的,只想赚钱,求……求你别杀我。”
张枫逸咧嘴一笑:“听话当然不会杀你,来,咱们找个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我要你把整个溪谷的分布情况都给我说一遍。”
***
整个溪谷分为三段,除了两端的防御措施外,就是溪谷东侧的居住区,以及西侧的办公和仓库区。
现在埃利正在他在办公区的办公室内,张枫逸跟着那俄罗斯人一路前行,大摇大摆,反而没人拦阻。
不过他去埃利的房间,只是为了给谷内的岗哨一个假象,真实的目标则是在埃利办公室不远处的最高指挥官办公室。
根据那俄罗斯人的说法,亚克斯现在应该是在办公室内忙碌。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而且今夜无月,更利他行动。
到了办公区,沿途遇了两拨明哨,均被那俄罗斯人骗过,以替办公区清理线路为藉口成功进入。张枫逸则只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跟着,同时不断观察周围。
不多时到了离埃利的办公室不远处,只见门口还有个英国人守着。
张枫逸凝神细听,完全听不到办公室内有挣扎之类的动静,心里暗奇。
难道阿依米已经离开了?
两人走到办公室外,那俄罗斯人照着张枫逸的吩咐说要找埃利,门口的守卫指着不远处道:“埃利副官去了亚克斯指挥官的办公室。”
张枫逸一愣。
那俄罗斯人非常机灵,谢了他之后,立刻带着张枫逸朝那边而去。
拐过一处房屋,周围无人时,张枫逸低声道:“到这就行了。”
那俄罗斯人一愣,正要转头,后颈一痛,顿时脑子里一胀,然后天旋地转,昏倒下去。
张枫逸把他拖到暗处藏好,然后才一改之前的大摇大摆,悄无声息地朝亚克斯办公室潜去。
对方的警戒工作做得不错,奈何他既然已经大略地摸到了对方的警戒套路,就能充分利用警戒盲点行动。对于他这样的高手来说,更艰险的环境也经历过不少,更何况在这内部区域的警戒完全不如溪谷两端对外的防御那么严,他更是应付得得心应手。
不多时,他已悄悄到了亚克斯的办公室后墙外。那是间至少有三十平的大木屋,浑体是由粗树干搭成,再用军用的多用材料由外将整个屋子包裹而成。
这种多用材料简便易用,同时又能防虫防水防火,用途极广,但也有着合成塑质材料的不少通病,比如强度不足以防御利器。张枫逸摸出短刀,在上面轻巧地横拉出一条口子,朝里看去。
只一眼,他瞬间僵住。
里面的粗树干与粗树干之间缝隙不小,可以让他轻松地看到里面的情景,此时整个房间内一共只有三个人——埃利、阿依米和另一个身材健壮的英国年男子。
而令张枫逸震惊的是,三人均是身无寸缕,那个英国年男子正仰躺在沙发上,阿依米则伏在他身上,与之紧紧相帖,埃利却是站在阿依米身后,正不断低吼着发动猛烈的冲刺!
张枫逸瞬间血脉贲张。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来竟然看到时这种火辣之极的画面!
尽管知道阿依米跟不少男人有关系,但亲眼看到眼下这种3p的情景,那种感觉仍非常古怪,让他也一时难以动作。
室内,三人均像是已经进入至高的兴奋感,喘息剧烈,微微抽搐。
张枫逸以特种兵超强的自制力把自己从眼前情景拉回来,微微皱眉。
那年男子难道就是亚克斯?
最大问题是他现在无法确认,假如弄错了人,那结果就是他任务失败,失去抓亚克斯的最好机会。
看来得多等会儿,等确认了亚克斯身份之后,再行动不迟。反正看他们的架势,应该已经不会太久了。
不过……奇怪,阿依米怎么会和这俩男人玩这调调?难道是埃利气她拒绝他,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侮辱她吗?
果然,不到五分钟,三人均在极端的亢奋结束这场春宫秀,瘫在沙发上喘息。
片刻后,埃利在她挺翘的丰臀上重重地拍了一记,邪笑着用英语道:“我就说你这荡妇怎么可能拒绝我,现在还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
阿依米不依地扭了扭,不满道:“我为了工作才这么牺牲,你还打得这么重!”
后墙外,张枫逸瞬间呆了。
她竟然不是被迫的!
还没回过神来,那年男子又来一句让他震惊无比的话:“再拖住那个庄帆两天,事情就能有结果,到时候就知道你的选择是对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