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去开门的情人喊声慌张,并且戛然而止,还在屋里等着陈玲回来玩‘后入式’新花活赵军立即意识到不对劲,急忙穿上裤子,从床垫下面摸出一把开刃的砍刀,一脚踢开门冲了出去。
冲进大厅,赵军第一眼就看到了家里多了一名陌生的男子,一脸的刚毅冰冷,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而在那男子的脚下,自己的情人陈玲已经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你是谁?”赵军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
张枫逸没有说话,他打量了眼平头干瘦,明显纵欲过度的赵军,一双铁拳攥得咔咔直响,身上的杀气陡然间如火山喷涌般‘腾’地散出。
“哥们儿得罪过兄弟?”赵军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满眼愤怒警惕地盯着张枫逸,手里的砍刀攥得死死的,以防不测。
“呵!”愤怒地咆哮了一声,张枫逸猛地蹿了出去,身捷如豹,右手快如闪电直锁越军的喉咙。
“啊……”赵军何时见过如此凶悍猛人,吓得惊叫一声,仓促之下急忙挥刀,试图阻止张枫逸扑来。
赵军的反应很快,但在张枫逸眼里却如同蜗牛爬行。
在刀刚刚抬起的时候,一只如同刚筋般刚硬有力的大手已然掐住了赵军的脖子,一股强烈的窒息夹杂着剧痛瞬间淹没了赵军的理智。
张枫逸狠想直接拧断赵军的脖子,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闹出人命。
胸怒火熊熊燃烧,张枫逸掐着赵军的脖子狠狠地往墙上用力一贯。
砰!
赵军一头撞在了墙上,顿时血流满面,右手肘也受了伤,提不起丝毫力道,砍刀直接脱手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张枫逸一步跨到赵军面前,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弯腰间双臂用力一抬将赵军举了起来,随即狠狠地摔了出去。
“啊……”反应过来的赵军忍不住惨叫一声。
“砰!哗啦……”
赵军狠狠地摔在大厅的茶几上,水杯,啤酒瓶,锅碗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茶几上,赵军摔得喘不上气,脑袋七荤八素晕得不行,由于腰带在空时就断成了两截,宽松肥大的牛仔裤因惯性甩脱了许多,没有内裤包裹的白屁股立即露了出来,贴在冰冷的茶几上,又疼又麻又凉,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大,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兄弟得罪您了?”翻滚在地的赵军,一手捂着后背一手抓着裤头,哭喊求饶起来。
“得罪?李刚办的事,应该是你指使的吧!”张枫逸冷哼一声,迈步间走到赵军身边,一脚将他踢到沙发上,同时顺势踩住赵军的身上。
“别打了,大哥,兄弟哪得罪您了给兄弟提个醒?”赵军上半身被踩在沙发上,双腿跪在地上,嘴里不断地讨饶。
“你不是喜欢玩后入式么?今天老子让你玩的刺激还痛快。”张枫逸说着,从茶几右侧拿起一瓶还未开封的瓶酒,右手托住瓶底让瓶口对准赵军的厥起的屁股,猛地刺了下去。
“啊……”赵军爆发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带着盖子的啤酒瓶口直接捅了进去,硬生生没至瓶颈才停下来。
赵军疼得连声音都变了调,被撑裂的菊花更是鲜血直冒。
张枫逸一把掐住赵军的脖子,惨叫声立即戛然而止,闷在喉咙里形成了一阵怪异至极的呜声。
“本来应该让你试试菊花开瓶盖的花活,不过今天老子没那心情,晚上八点前带着钱,拿着东西去看我爸,晚一分,老子让你嗓子启瓶盖,听清楚了吗?”张枫逸冷冷地说道。
赵军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管张枫逸说的是什么,拼命地点头。
张枫逸伸手抓住瓶身,用力一拗,‘啵’的一声将啤酒瓶子拔了出来,狠狠地扔到地上,摔成一堆碎玻璃。
赵军嗷的嚎叫了声,双眼翻白,疼得晕死过去。
张枫逸面无表情地将赵军丢在沙发上,扭头看了眼地上的陈玲,却见那狐媚子正蜷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耳朵瑟瑟发抖,想来肯定是赵军的惨叫声,吓醒了陈玲。
“醒了就别趴那装死,把刚才我说的话,让得转给赵军。”张枫逸说完,转身出了门。
陈玲吓得要死,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直到她确认张枫逸走远了,这才急忙爬起来,见赵军斜躺在沙发上,下身血流不止,一下子把她吓傻了。
尖叫声刹那间响彻整栋大楼,经久不息。
半天后,赵军疼醒过来,见情妇跪在一旁不断地哭,他强忍着疼痛,有力无气地吼道:“哭什么丧?老子还没死,md,给我舅和猛子打电话叫人……”
***
出了五星花园,张枫逸直奔陈青云的住处,结果扑了空,打听后才知道陈青云出去应酬了。
无奈下,张枫逸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医院,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父亲术后观察无恙,送进了病房。
站在病房门外,看着病床上的父亲,胳膊和腿都打着夹板,身上下着尿管和导术后体内淤血的导管,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憔悴,由于麻醉劲儿未退,父亲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这些年来,自己不在身边,父亲撑起偌大的家庭,又抵挡着王志平的报复和打击,老态尽显,额头凭添了许多深深的皱纹,头发也变得花白,曾经威武的身躯,如今变得瘦骨嶙峋,再也没光年的风采……
越看父亲如今的模样,张枫逸越是鼻子发酸,心痛自责还有一丝愤怒,对陈青云,对赵军,对李刚……
过了一会儿,张枫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赵娟扭头见儿子回来了,她急忙起身,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打量着张枫逸,“小逸,你回来了……”
张枫逸点了点头,“妈,我爸情况怎么样?”
扭头看了眼床上的丈夫,赵娟鼻子不由地一酸,眼里泛起了丝红润,“医生说没什么事了,静养些日子就能好。小逸啊,你爸这事,回头我去找陈厂长说说,你就别掺和了,他们要硬来,我一个老太婆,他也拿我也怎么样不了。”
张枫逸哪里听不出母亲话里的意思,他长出一口气,道:“妈,这样你就别管了,一切有我。我爸遭这么大罪过,不能白遭,妈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对了,倩倩呢?”
“唉,别莽撞,妈老了,经不起你们爷俩儿再折腾。”赵娟知道劝不了儿子,叮嘱了句,转而说道:“倩倩回家云炖鸡汤了,我可跟你说,妈看得出来,这孩子对你有心,不管怎么样,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倩倩,你一走七年,平时都是倩倩过来帮忙。”
张枫逸还没有考虑成家的事,只好含糊应了声道:“我知道。”
赵娟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说道:“小逸啊,我听护士们说,你爸这次手术顺利,多亏了韩医生,人家又忙里忙外的惦记照顾,有时间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好像下午韩医生有空,要不你这会去看看韩医生有没有空?”
韩医生?那个冷美人韩雪?
“哦,妈你看着爸,我这就去看看。”张枫逸说完,看了眼睡得安详的张卫国,转身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