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每日诗词·李白《三五七言·秋风词》
【正文开始】
“呕…………!”
那位再也受不了这味道的熏鼻了,便一口吐在了垃圾桶里面,刚才吃的饭菜全部呕了出来。
“呕…………呕…………!”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那位半蹲在地上,他皱着眉毛歪着脸,视线的终点处是浴室,索罗琥魑正在里面洗澡,开最大档的水洗澡是他一贯的做法。
索罗琥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那位已经坐在餐桌旁边了,餐桌上面是刚点的饭菜,热气腾腾的,还散发着香味。
但是那位却托着脑袋,好像是在小憩。
“你怎么了?”索罗琥魑就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坐了下来,“想睡觉了啊?”
那位睁开眼睛,那股臭味还在,他忍住不呕吐,他瞥了一眼索罗琥魑,索罗琥魑已经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了。
“你……”那位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现在还能吃得下饭?”
“你这是……这是什么问题啊?”索罗琥魑的嘴巴里面都塞满了,但是他还是夹起了一块鸡胸脯肉送入了嘴里面,“我刚才不是说了我都快饿死了吗?”
“没有……”那位支支吾吾的,“我的意思是……在这股味道下,你也能吃得下饭?”
“什么味道啊?这饭菜挺香的啊,”索罗琥魑将一盒西蓝花倒进自己的餐盘里面,“比我炒的饭菜好吃多了啊。”
“什么意思?你难道…………”那位将脑袋靠近问道,“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吗?”
“什么奇怪的味道啊?我就闻着这些饭菜挺香的啊。”索罗琥魑还在吧唧吧唧着嘴。
那位也不卖关子了:“就是一股臭味啊!一种很难闻很让人想吐的味道啊!你没有闻到吗?”
“没有啊,你鼻子是不是太灵了啊?”索罗琥魑笑了起来,“我刚洗完澡就拉了一泡屎,不过已经被我冲到下水管道里面了,这你都还能闻到啊?”
“滚犊子!”那位家将脑袋缩了回来,“你还在吃饭呢!讲这些不觉得恶心吗?”
“没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索罗琥魑开心到大笑。
那位有点困了,就先去睡觉了。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那位转过头来看了索罗琥魑一眼。
那位觉得索罗琥魑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以后的日子就相对来说很无聊了,索罗琥魑每天都往健身房里面跑,但是那位除了打打篮球就没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干了,自从进入了【议员阁】以后,连课都变少了。
那位觉得这样的日子越来越没有意思了,每次【议员阁】的成员开会的时候都不会叫上自己和索罗琥魑,那位有点想回到【陆面层】了。
毕竟即使天空再美,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天空。
轰隆隆隆隆隆隆——!
这是那位来到【天空层】后遇到的第一场雨,雨下得还挺大的,电闪雷鸣,滂沱不止。
轰轰轰轰轰轰轰…………!!
一阵沉闷的雷声将那位给超醒了,那位坐起身来,将床边的台灯给拉开了,房间里面霎时有了一小片明亮,窗子旁边还是有点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感觉昏昏沉沉的样子。
那位看了看旁边的枕头,没有人躺靠在那里,也就是说索罗琥魑还没有回来。
“真是奇怪,这家伙怎么搞的啊?”那位点开手环里的时间看,“现在都凌晨2点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啊?”
轰轰轰轰轰轰轰!
咚咚咚咚咚咚咚!
那位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寝室的敲门声和窗子外面的闷雷声同时想起,那位走下床去,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寝室里面终于亮堂堂的了。
“谁啊?”那位不紧不慢地朝着门口走去。
“我,索罗琥魑,快开门。”外面的人回应道。
“不是叫你自己随时带一把钥匙吗?”那位将门打开,外面的人果然是索罗琥魑,“你知道我睡觉睡得很早的。”
“嗨,这不是刚健完身回来么。”索罗琥魑将门关上。
“健身?你逗我呢?”那位坐在沙发上面,“你自己看看时间,哪有健身到这个时候的人啊?你可是下午6点就去健身房了啊。”
“嗨,跟我们几个【议员阁】的成员一起去健身的,”索罗琥魑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相互认识一下,以后有事情的话也好有个照应。”
那位觉得那股臭味又飘了出来,比自己第一次闻到的不知道要浓多少倍。
那位赶忙将桌子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几个香炉点燃,这股味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不过让那位疑惑的是,这种味道只有索罗琥魑在的时候才有,他要不在寝室里面的话,寝室还是香喷喷的。
那位看着索罗琥魑,也不知道应该怀疑些什么东西。
“咦……你这一身肌肉……”那位指了指索罗琥魑的胸大肌,“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大了啊?”
“嘿嘿嘿,怎么样?羡慕吧?”索罗琥魑用力地鼓出自己的胸肌,肌肉很是壮硕,让那位都看呆了。
“不是……不是……”那位将快要流出来的鼻血给吸了回去,“你这才去了健身房几天啊?肌肉就练得跟铁一样了啊?”
噗咚!
索罗琥魑没有回答那位的问题,反倒是用右手手臂一把将那位的脑袋拦进自己的胸肌里面:“为了保护你,我必须练得这么大啊…………?!”
咚——!
还没等索罗琥魑把话说完,那位就一拳把索罗琥魑给打开了。那位离开索罗琥魑后,连忙找了一个垃圾桶去狂吐不止:
“呕……………………”
“呕……呕……呕……!”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呕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罗琥魑慢慢靠近那位:“你怎么了啊?吐也不去厕所吐,吐在这里多吸飞虫啊?”
“你不要过来!”那位的脸色有点难看,“呕……你,你就站在那里就好了。”
索罗琥魑有点懵逼地停了下来:“好好好我不过来,你怎么了啊?在床上我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让你怀孕啊?”
那位捂住口鼻,仿佛对刚才的那股味道很是排斥,他一边生气一边不解地看着索罗琥魑:
“你身上有一股尸体烂掉了很久的腐臭味,你自己一直都没有闻出来吗?”
【正文结束】
爱情在彼此选择共融以前,永远是无止休的较量。结局只有两种,不是输给你,就是失去你。
——每日书摘·郑执《我在时间尽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