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簌簌簌簌——!
索罗琥魑的攻击如埋天之势卷向公羊邡迟,公羊邡迟倒也不慌,而是将手里的紫色刀刃直指前空。
“【极刀·浪潮】。”
飒——!
公羊邡迟一个旋转身挥动手里的刀剑,下一秒便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紫色水龙卷,水龙卷将索罗琥魑的攻击全部卷到了一起,变成了一个黑色和紫色混杂在一起的水龙卷。
公羊邡迟将手里的紫色刀刃朝上面轻轻一抬,水龙卷便朝着索罗琥魑的位置席卷而去。
飒飒飒飒飒飒——!
嘭!
索罗琥魑蓄力后将自己的攻击全部自爆:“不错嘛,是个狠角色。”
索罗琥魑终于可是担心起来,面前的这位来者不善之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若是再纠缠下去,就只可能……
嚓!
公羊邡迟二话不说便向前挥刀,索罗琥魑左边的那只脑袋便掉落了下来。
“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索罗琥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捂着左边脑袋空缺的地方,右边的脑袋也愤怒至极。
“这次就当是警告,若下次再有干扰我计划的事情因为你也搅了一份局,”公羊邡迟将刀刃收回刀鞘之中,“那你掉的就不止是这颗脑袋那么简单了。”
“呼……呼……呼……”索罗琥魑眼睛发红,“你在这里吓唬谁呢?【救赎者】——!”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成百上千个【救赎者】成员忽然闪现在公羊邡迟的四周,他们有的拿着武器,有的身披机甲装备,还有的和格斗机器人结合在了一起,战斗力不可小觑。
“抓住他——抓住这个入侵者!”索罗琥魑指着公羊邡迟,“狗屁臭小子,我看你怎么逃离这里!”
“逃?有必要吗?”公羊邡迟重新将口罩布戴上,“【极·傀儡刀】。”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把把紫色光刀浮现在每一个【救赎者】成员的上空,公羊邡迟一声令下,这些紫色光刀便直勾勾地从这些【救赎者】成员的脖颈处插了下去。
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
“你疯了吧?”索罗琥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是想跟整个【救赎者】……不!你是想跟整个汗林普拔学院为敌吧!”
“屠杀你们很容易,以前屠城的事情我也做得多了,”公羊邡迟双手环胸,“但是我越来越喜欢看你们自相残杀的场景了。”
“你……什么意思?”索罗琥魑问。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所有被公羊邡迟的紫色光刀插着的【救赎者】成员和格斗机器人忽然眼冒紫光,他们齐刷刷地看着索罗琥魑,只是眼神也满是杀意。
吱吱吱……………
除了公羊邡迟,所有人都往索罗琥魑步步紧逼。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造反吗!”索罗琥魑大声叫骂道,“我可是你们上司的上级!你们不去对付真正的敌人,跑来跟我作对干什么!”
“拿出要我命的本事啊,一直叫唤有什么意思?”公羊邡迟说,“还是说,你怕因为特殊时期内斗而被逐出游戏世界呢?”
“啧…………”索罗琥魑的秘密被公羊邡迟说对了,在这个游戏世界里面,自己确实有想要得到的东西,这种东西甚至还超过了最终游戏结束后的金币奖励还要重要……
所以现在不能战斗,只能逃脱,若再与这个不速之客纠缠不清的话,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
倏倏倏倏倏倏倏倏倏————
一团黑烟慢慢往索罗琥魑的身上聚拢,索罗琥魑这是要逃跑了。
索罗琥魑对公羊邡迟大声叫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可记住你了,若有下次相遇,我必取你狗命!”
公羊邡迟没有任何应答,他转过身去,一下子闪现消失不见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被公羊邡迟控制住的【救赎者】成员和格斗机器人们朝着索罗琥魑冲撞而来。
嗖嗖嗖嗖嗖嗖嗖——!
索罗琥魑身上的黑烟将他拢成了一个黑球,【救赎者】成员和格斗机器人的攻击打在这个黑球上,黑球便四散开来,同时里面的索罗琥魑也消失不见了。
乡下的一间茅草屋房旁边,积雪终于小了那么一点点。
吱咯————
公羊邡迟推门而入,走到万斗睡觉的床前面,他打了一个响指,一堆篝火也冒了出来,熊熊燃烧的火焰温暖了整个房间。
茅床上就只有万斗一个人还在呼呼大睡,江南北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
但这并不影响公羊邡迟夹起案板上的牛排放在篝火上的石板中间炙烤。
嗞嗞嗞嗞嗞嗞嗞………………
配上孜然的入味,牛排的香味很快就在整个房屋里慢慢开来,万斗好像是嗅到了铁板牛排的香味,竟然动了动身体,但又因为瞌睡太重,很快又打起了呼噜。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公羊邡迟一边吃着牛排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此时雪已经停了,外面的房屋全部都披上了银装,好生寂寞。
“下来吧,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公羊邡迟咬了咬牛排,然后一口撕咬下来一快大肉,慢慢咀嚼了起来。
哒哒!
江南北这才从屋上的横梁跳了下来——站在公羊邡迟的身边。
江南北坐到了公羊邡迟的身边,然后拿起了案板上的鱼豆腐放到火上炙烤了起来。
“你刚才去哪里了?”江南北问。
公羊邡迟看都没有看向江南北:“你管不着。”
“不过我可先说一点,你要问什么的话,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公羊邡迟将整个牛排吃完了,然后又拿了一块羊排放来火上烧烤。
“为什么呢?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和燕阙大人的身世了,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不行吗?”江南北问道,他手里的鱼豆腐已经烤糊了,
“还是说因为我们两个以前是你的敌人,你怕我们记忆恢复后会和你决一死战?”
公羊邡迟拿起竹碗里的水喝了几口:“严格来说的话,说你们是敌人倒也不全是我的敌人,只是某一时期,你们是我盟友的敌人,所以自然而然也是我的敌人了。”
“不过想要我告诉你的身世的话也没问题,”公羊邡迟将骨头丢到一边,“你得先告诉我一个未解之谜的答案。”
“什么啊?你先先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助你解决。”江南北有点懵逼的样子。
公羊邡迟看了看身后还在呼呼大睡的万斗,然后又转过头来,与江南北四目相对了十几秒后,这才开口发问:
“【影流之乱】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