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属于青年男体的阳刚之气。
“我……”
“走吧!”他打断她,第一次强势的口气。
南璇跟在他身后,脚步缓慢彰显不安。
“这就是你的家啊?”
“嗯!”
他一只手攥着她右手掏钥匙开门。
是一把复古钥匙转动锁眼。
门一开房间郑亮。
从二层垂下的白色吊灯,氤氲着一股温馨味道。
入眼便是酒吧装潢,吧台在正前面,几个拐角都置放着实木桌和高脚椅。
“你还经营酒吧啊?”
“是不是很惊喜?”他笑得邪妄。
“嗯,那我以后都可以跟你免费讨杯酒来喝了!”
以后这个词愉悦到他了,殷红的唇瓣咧开灼灼糜彩。
“欢迎之至!”他含笑做出邀请状。
“这位小老板,可以领我参观一下么?”
“乐意之至。”
他还握住她一路不放,对每个细节都讲解彻底。
夜色渐浓,南璇半阖眼眸犯困。
“我的房间在哪儿,好困!”
受伤之后身体尤其容易疲倦。
南璇另一手捂住嘴巴打哈欠。
庄正轻浅浅勾唇,领着她上楼。
木质楼梯原木地板。
房间也复古。
“你以后就睡在这里,我就在你隔壁,要是有什么需求,敲墙壁就能听见。”
南璇倒是笑出声调侃:“你家这墙是空心的吧,居然还能这样交流!”
“是啊,这不是为了方便它的女主人!”
南璇:“……”
他取来整齐的衣物放在床头:“这些都是我以前穿过的衣服,就先将就着穿……我洗干净了的!”他脸微红地解释。
“你以前的衣服?”纤纤玉手拾起一件粉色T恤:“你的爱好……挺别致的!”
庄正轻脸爆红:“你……不穿那我拿走了!”
南璇按下手在他的手背上。
“谁说我不穿,就是提醒你一下,还差了点什么!”
庄正轻像被灼烫到一下收回去。
“差……差什么?”都在这里了!
南璇指腹刮过他烫红的耳骨,凑过去呵气:“差一套内衣裤!”
庄正轻脸不争气地爆红。
“我,我……”他逃也似地退到门口。
南璇咄咄逼人的气息逼近,一只手撑上门框,将他颀长俊挺的身躯堵在墙框与双峰之间。
她笑得姽婳了,呼吸都是炙热。
像一条毒蛇盘踞在颈,猩红信子吐蛊气。
他一顺不顺地钉在原地。
喉咙口嘶痒,肿大的毒瘤嚣张。
庄正轻喘着粗气:“你……”
“嘘,别说话!”
女人一根食指邪恶抵在他的两片薄唇上。
用漩涡般神秘的视线诱人沉沦。
她妖红的唇满满贴来,离他更近了。
嘭——
身子一个趔趄,他被退出门外,差点跌倒。
门阖上的瞬间,那张妖媚之笑也跟着魄散了!
依稀可见她狷狂的笑声,高傲得逞。
庄正轻的脸臊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蕊。
这一夜,他很晚才睡着。
从未感受到失眠的滋味。
以前听毛毛说,还不以为意,现在终于领会了。
翌日清晨,南璇还没醒来。
他特意起了大早去市内买的早餐。
不想打扰她睡觉。
早餐在保温盒里,中午起来也可以吃。
南璇睡到日上三竿,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天大地大,失眠症最大,还好她睡眠质量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