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你既然要搞这么大的场子,肯定需要人手啊,我希望我外甥女可以到你那上班!”李大爷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呃……”
寒心还以为李大爷会趁机漫天要价呢,没想到只是想让索方蜜去寒心的种植基地上班,一时之间,寒心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再不犹豫,寒心当即答应下来:“这个没问题!”
“那好,咱现在就可以敲定合同了!”李大爷办事也不拖泥带水,当即和寒心把林温柔事先拟定的合同签了,同时,寒心将十万块的定金付给李大爷。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而这时候,索方蜜也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寒心不好推辞,于是,三人便进屋吃饭。
李大爷好酒,哪怕是早餐也会喝一杯,客随主便,寒心当然也得喝,至于索方蜜,因为李大爷安排她去寒心那儿上班,所以也免不了要敬寒心酒。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接连和李大爷、索方蜜碰了好久杯酒后,寒心开始觉得酒劲上头了。
而这时候,李大爷也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坐都坐不稳的那种。
出乎寒心意料的是索方蜜,寒心虽然已经晕乎,但他记得很清楚,前前后后,索方蜜最起码喝了一整碗桂花酒,除了脸颊熏红之外,竟然丝毫没有醉酒的迹象。
可以想象,当初索方蜜被王翠花灌醉得喝了多少酒,又或者索方蜜当时之所以醉得不省人事,或许是王翠花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
“心哥,你先喝着,我先扶我舅舅去睡觉!”
席间,索方蜜和寒心接触得多了,也就不那么害羞了,加上她喝了酒,酒壮人胆,所以,这会儿的她表现得非常自然,和刚开始看到寒心就忍不住逃跑的架势可谓判若两人。
坐在矮凳上,靠在墙壁上,寒心一边悠闲地吃菜一边说:“你一个姑娘家哪能扶得了?还是我来扶李大爷回屋睡觉吧!”
说着,寒心摇摇晃晃地起身,桂花酒的后劲很足,坐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冷不防站起来,寒心一个不适应,差点一头栽倒。
“哎呀,心哥,你小心点……”
见寒心摇摇晃晃的,索方蜜吓坏了,急忙迎上去将寒心扶住。
她双手扶住寒心的胳膊,胸口就顺势贴在了寒心的手臂上。
感觉到索方蜜胸前的温软,喝了酒的寒心只觉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轻轻晃了晃手臂,这么一来,那种温软的感觉就更加清晰了,一时之间,寒心只觉热血上头,浑身燥热。
“没事……没事……”
生怕自己犯了错,寒心急忙如触电了一般将手臂从索方蜜的怀里抽出来,然后暗暗吐了一口浊气。
“你坐着好了,我能扶我舅舅的!”
之前寒心用手臂蹭索方蜜的时候索方蜜当然能够察觉到,也因此,她的脸颊才会红到耳根子,娇羞的她不敢多看寒心一眼,转身就要去扶趴在饭桌上的李大爷。
“还是让我来吧!”
寒心有些担心身材玲珑的索方蜜扶不动李大爷,于是便伸手去拉索方蜜。
他的本意是要把索方蜜拉开,然后自己上前扶李大爷。
然而,因为喝了酒,手不听使唤,所以,寒心这一拉用力就过猛了,刚刚转身的索方蜜被他拉得直接掉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紧接着,身体摇晃得寒心一个站不稳,整个人直接仰头靠在了墙壁上,至于扑到他怀里的索方蜜,则被顺势带着前倾,整个人完全躺到了他的怀里。
“呃……”
埋头贴在寒心的怀里,索方蜜大窘,急忙用手推寒心,作势要站起来。
寒心也是一样,靠在墙上的同时,他赶紧躲闪。
如触电了一边,两人顷刻间脱离彼此的身体。
这下子,寒心的酒劲已经去了大半,被吓的。
注意到索方蜜瞪着白眼盯着自己,心虚的寒心急忙含含糊糊地解释了一句:“那……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你肯定是有意的,坏蛋!”
虽说是用白眼瞪寒心,不过索方蜜的眉目中明显有欢喜的神色在流转,是洋洋得意,是顾盼生辉,是巧笑嫣然……
鼓起勇气说完这句话,索方蜜转身又准备去扶李大爷。
“坏蛋?”
脑子里回荡着这个听起来像骂人又像是有别的意思的词汇,寒心的脑子顿时晕乎了,顿了顿,他摇摇晃晃地迎上去,与索方蜜一左一右将李大爷扶回卧室。
索方蜜弯腰为李大爷整理枕头、盖被子的时候,寒心就站在她的身后怔怔地盯着她看,看得都入迷了的那种。
似能感觉到寒心的目光始终盯着自己的后腰,正为李大爷盖被子的索方蜜只觉得心跳加速,脸红耳热,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逃出寒心的视线。
当她为李大爷盖好被子后,慌慌张张地转身,与寒心四目相对,她忍不住大着胆子小声地问了这么一句:“好不好看?”
满脑子都是浆糊的寒心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好看!”
“有多好看?”索方蜜觉得自己是入魔了,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寒心如傻愣了一般说:“很大,很圆,很挺!”
听了寒心这话,索方蜜更加害羞了,如一阵风,她瞬间从寒心的身旁溜走,顷刻间就到了卧室门外,临了,她丢给寒心这么一句话:“心哥,你真坏!”
“呃……”
寒心那个无语了,自己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怎么就坏了?
“心哥,我先睡了,你记得洗碗哦!”
寒心正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呢,突然,门外的索方蜜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寒心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追出卧室。
“嘭!”
寒心刚冲出门,索方蜜已经遁入了对面的卧室,一声闷响,卧室门被摔上了。
“我……”盯着那摔得严严实实的卧室门,寒心欲哭无泪。
索方蜜其实并没有把卧室门反锁上,她就是因为紧张,所以关门的时候用力过猛。
她之所以要神神叨叨地让寒心洗碗,实际上是一头脑热逗寒心的,她希望寒心冲进门来和她理论。
所以,背靠着门,索方蜜既羞又紧张,她期待着寒心闯进她的卧室和她理论,同时又害怕寒心真的闯进来。
她希望和寒心发生点什么,又害怕寒心误会,觉得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种种情愫交织,另得索方蜜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近了,近了,寒心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索方蜜的卧室门。
即使是隔着一道门,但索方蜜依然能够感觉到寒心凑到门边听动静,这让索方蜜想要叫出声来。
如果说索方蜜那颗怦怦狂跳的心是一只小兔子的话,以她现在的心跳频率来看,那只小兔子估计都被颠簸死了。
仿佛是察觉到寒心的手已经搭在了门上,仿佛是察觉到寒心作势就要推门而入,索方蜜紧张得微微张嘴,她想要阻止寒心,但是,她终究还是咬牙忍不住了,甚至于,她还可以从门边让开。
然而,寒心终究是没有推门而入,非但如此,索方蜜甚至隐约听到了寒心的叹息声:“唉!”
寒心的这一声长叹,彻底让索方蜜犯迷糊了,一整夜,她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寒心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叹息,弄得她一点自信都没有了……
事实上,寒心之所以突然叹息,是因为他怎么也无法鼓起勇气敲索方蜜的房门,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让他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的女人——李柔!
接下来,摇晃着身体,寒心开始洗碗、拖地,然后落寞地离开李大爷家。
一路上,他都在脑子里念叨着“李柔”这个名字,一想到那个身段妖娆、容貌绝美、但把自己扔得干净利落的女人,寒心就忍不住恨得牙痒痒,满脸戾气的他一屁股坐在田坎上,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
早已将李柔的电话删掉,但是,脑子里,那十一个数字寒心记得很清楚,想忘都忘不了。
“……”
鬼使神差的,寒心拨通了这个号码。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三声,然后对方就接电话了。
这一刻,寒心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可怜虫,没有一点男人气概的可怜虫,都被人甩了,他竟然还腆着脸想要听对方的声音。
所以,他很想快速挂掉电话,但是,他的指头已经僵直了,根本不管用。
“喂?”
电话那头有人说话了,不过不是寒心记忆深处的女声,而是低沉的男声。
听到这个声音,寒心的心猛地一紧,他记得太清楚不过,接电话的人就是睡了他前女友的师兄——罗汉!
一想到这个人,寒心就不禁目眦欲裂,胸中的怒火瞬间拔高再拔高。
寒心很想张口骂对方是狗杂碎,是傻叉,但是,他终究没有开口,如今的他,已经学会隐忍,如毒蛇一般懂得蛰伏。
寒心觉得,夺妻之恨,除非让罗汉身败名裂、睡光罗汉身边的女人,否则不能泄恨!
不仅罗汉,寒心还要让李柔也付出惨重的代价!
所以,虽然很想骂罗汉,但是寒心忍住了,他的电话号码是到青城后新办的,也不怕罗汉知道这个电话是他打的。
不过,他低估了罗汉的智商。
寒心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罗汉突然冷冷一笑,说:“你是寒心吧?”
“……”捏紧拳头,寒心没有说话。
“听说你去了青城市的一个小山村当村医?真有你的,我还以为你会一蹶不振呢!”
电话里,罗汉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娓娓道来,他说:“那一次你摔到楼下,太匆忙了,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睡李柔的感受,我现在告诉你,李柔的身体非常水灵,尤其是大腿,能够捏出水来,还有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