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崮首当其冲,是最危险的,鬼子一定千方百计攻克山寨,留守在山寨上的人员,全部是死路一条。鬼子被打得这么惨,辎重联队至少伤亡过半,联队长和司令部被捣毁,物资损失巨大,加上以前的师团长土肥圆被抓,鬼子不发疯才怪呢!之所以诱骗窦先娘守卫梦仙谷,是因为那里比较安全一些,张逸在临走的时候,专门给她留下几个锦囊,要求她在关键时刻才可以打开来看。实际上,张逸写到:鬼子围攻山寨五以后,你方可带兵乘夜色反击敌人,切切。窦先娘粗略认识几个字,她手下配备有识字的人员,可以帮助她看锦囊。这个命令,等于是断送了山寨上的所有人的性命,五时间,鬼子精锐的野战师团还拿不下一个的孟祥崮?笑话!等五以后,鬼子早就撤退了,窦先娘和她的部队,也可以隐蔽好,侥幸逃脱,当然,张逸也估测,鬼子也不是那么好欺骗的,那么多新兵蛋子,能否很好地隐蔽也是大问题,鬼子要是搜山,发现他们的几率很大,总之,孟祥崮的生还率为零,梦仙谷的生存率为四成!张逸为什么要带着羊脂玉,胭脂红,和田玉呢?这三个妞儿才是精华,是黄花闺女跟了他的,长得这么美,绝对舍不得葬身火海。“窦先娘,祝你们好运!”张逸摆摆手,悲怆地。“将军,谢谢您的关心,窦姐姐一定听到您的声音的,将军,您真是太,太好了!”羊脂玉等姨太太,一起看着张逸,觉得他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张逸老脸一红:“羊脂玉,和田玉,胭脂红,你们知道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吗?”羊脂玉等人温柔地看着他:“将军呀。”张逸扫视了一遍:“就是能够遇见你们这些红颜知己,你们真是女神啊。”嘴上庄重严肃,感动感慨,其实张逸的心里是哈哈哈大笑,偷着乐,马蒂,这些傻妞啊,活该给我当姨太太受家暴,咳咳咳,嘎嘎嘎嘎。铁蹄得得,战马纵横,烟尘滚滚,绝尘而去。张逸是可着命儿逃跑的,赶紧跑,使劲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果然,他们奔跑的过程中,就碰到鬼子的飞机侦查。他们全部是鬼子装饰,可以大摇大摆地走,但是,心里是震惊的。东边很快就传来了密集的枪声,虽然在孟祥崮以东以南地区,相距也只有十来里,可以猜测,不是鬼子辎重部队的残兵在报复,就是敌人野战主力滚过来了。一直奔出三十多里,张逸才下令休息。在一片庄稼地里休息。“呀,鬼子来了,鬼子来了。”大约三百米外的村庄里一阵惊呼,接着,开枪开炮。枪是土枪,炮是土炮,根本打不到这里,完全就是吓阻战术。张逸不理睬,让战马吃草,人员休息。很热,一些百姓开始收割麦了,看到这边“鬼子”骑兵,马上隐藏起来,或者没命地逃跑回村子了。河,水清浅,有鱼虾,河岸上好多灌木丛和野蒿,一些苋菜居然长出很粗的茎,高可一米,沙蒿也弥漫得哪里都是,将许多灌木丛遮掩得严严实实。张逸看到羊脂玉那雪白细腻到令人惊叹的脸颊,来了情绪,偷偷摸摸地向她使眼色。羊脂玉正和一个妹子聊呢,作为班长,她带领十个骑兵,部队分散隐蔽到树林和麻田里了。没看见?张逸将一块土坷垃投过去,砸在她身上,用手指勾了勾,自己走向河边。躺在河岸内侧的草坡上,一些细密的趴地草完全跟平整的毯子一样,看起来很美,躺着很舒服。羊脂玉悄悄走过来,一副保密的模样,犹豫着:“将军,您找我什么事情?”张逸低声地严肃地:“商量战斗的事情。”羊脂玉赶紧过来,也坐到张逸身边,掏出手枪:“将军吧,我负责警戒。”负责警戒,是张逸来了山寨以后带来的新名词儿,几个姑娘兰心慧质,用得麻溜儿。张逸再次招手:“诺,羊脂玉,靠近我,军事机密,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羊脂玉马上神情严肃,依偎到了张逸身边,竖着耳朵倾听。从侧面卡,羊脂玉的脸颊轮廓绝美,肌肤颜色是最好的,光洁晶莹,不敢相信是真的,关键,人家从来不用脂粉,那是货真价实的好皮肤。张逸揪了她一下:“再近点儿。”羊脂玉不敢马虎,赶紧将脸颊都贴着张逸了。张逸毫不客气,吧唧一声,伸出两条毒蛇一样的遒劲的手臂,将她俘虏过来,然后……羊脂玉大惊,一面轻轻挣扎,象征性的,一面低声抗议:“将军不是打仗的事情吗?”张逸:“不错,怎么了?”羊脂玉娇嗔地:“你骗人。”张逸:“嚓,我堂堂国府军的少将,什么时候骗过人?”羊脂玉:“你不是打仗的事情?怎么变成这种事情了?”张逸:“没错儿呀,就是打仗,是我们之间打仗的事情,你看,我们现在是正面对峙,一会儿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贴身肉搏。”羊脂玉愣了一下,体会他的意思,双手捂着脸:“不跟你话了,你又骗人,想欺负人还得跟真的一样。”张逸抱着她,感觉世界异常美好:“想怀孕不想?”羊脂玉不吭声,问多了,还是捂着脸:“不知道。”张逸笑笑:“今,本大当家的要帮助你检查下身体,看生病了没有,然后,用中医的方法,进行局部按摩治疗,希望你配合。”羊脂玉从手指缝隙里偷看张逸的脸,张逸促狭地盯着她,她赶紧捂紧脸,低着头一动不敢动。张逸忽然听到周围的草丛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警觉起来,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掏出自己的手枪,同时,转身,将她丢到草坪上,趴在地上。“嗯?”可能时间久了,羊脂玉不安了,用肘部撞了张逸一下。张逸不动。羊脂玉又试探了一下。张逸还是没动。这时候,羊脂玉火了,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一把抓住张逸的手,塞到了自己的腹部。“嘘!”张逸赶紧在她耳边。等了一会儿,张逸终于看清楚了,是一个野猪獾从河岸的窝里出来,张逸还以为有人偷袭了。羊脂玉哭了:“嗯嗯嗯,呜呜,将军,你为什么讨厌人家?嗯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