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其实我有回来过。”他贴着她掌心的温度,为自己辩驳。
“我知道。”
若非念着他私下偷跑来看她的几次,她可不会轻易饶了他。
“可我还知道,圣殿发展地风生水起,你还与凡帝杠上了不是?”
听此,不言一脸的与我无关,整个人都在尽力表演委屈。
“咳,那都是外人传的。”
不过,确有此事便是了。
凡帝的心思她不知,他还不知么?
……
当日的习俗习惯极多,例如绣娘放下了针线,大人小孩在这一日剃头,民间的灶烟勾出“引钱龙”以摆脱虫灾寓意丰收,更有甚者,连洗衣服都是不详的。
敖赐对此极为惊讶,“若是这样,今日不是过得十分邋遢。”
凡络坐在一旁侃笑,“你这话说的,若是不‘邋遢’,你便要被剜眼剥皮了。”
自从体会到当皇帝的快乐,凡络对他的宫殿也没了多大兴趣,日日沉醉在金銮殿,倒是乐的自由。
剜眼,剥皮……
敖赐打了个寒颤,“这,此话怎讲?”
他是真没想到,凡界的习俗都这么血腥的么?
真是吓死龙了。
“呐,针眼不做是怕伤了龙眼。”
敖赐瞬间捂住了眼,怎么办,他眼睛开始疼了。
“不洗衣是为了不伤龙皮,你想想那打杵搓衣的酸爽……”
敖赐“嘶”地倒抽一口气,“不,不行,朕就这么一张龙皮,剥了还怎么过冬!”
他腾地站起,“乐裕——”
“哎,奴才在!”
“传旨下去,今日不准百姓洗衣,绣房那儿也给朕盯紧了!”
“是,奴才遵旨。”
一顿操作猛如虎,凡络惊了惊,“不是吧你这是是个说法,你还当真了?”
“不然?”敖赐可不敢赌,“你不也重视香火么?若砸了你凡帝庙——!”
“那老子跟他急!”代入感特强,凡络已经想要屠龙了。
敖赐耸了耸肩,一副“你看吧”的样子,而后话锋一转,“方才有人来报,圣殿那事,究竟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与你不和么?”
“你可知,圣殿是谁管的?”凡络不急着答,压低了声音吊他胃口。
“谁啊?”
“不言啊!”他声音突地拔高,样子倒是神秘兮兮的,“殿下的徒儿,你懂?”
“殿下,何时有个徒儿?”敖赐一脸疑惑。
闻言,凡络更是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你海底网刚通上么?灵镜的消息你都不关注?”
“……害。”敖赐摆了摆手,表情受伤。
他又不是不知道,他都在灵镜上断了多少回网了……
虽说多数是他嘴欠,可断网的滋味可不好受。
凡络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直戳他心房,“不止,他还是凰千羽的夫君。”
“什么?!你说他是小凤凰……!!!”敖赐气的说不出话来。
了解他风流情史的都知道,天外天的凰尊可一直是他心头的朱砂痣。
得不到,放不下。
他原本想着依靠种族优势来个龙凤呈祥,谁知他堂堂东海龙王竟干不过一只火凤凰。
别说求爱了,他就是求饶也求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