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样的血脉,况且凤倾世的骨子里面也是固执的,她并不觉得男女的差距在哪里,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可却只能看到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这不是凤倾世能承受的。
“谁知道呢。”
夜越来越近了,离年末也来越近了,长安城内一年之内第一次的热闹的时间。
商家们早早的起床开始准备了。
凤倾世醒来的时候天也才刚蒙蒙亮,看着已经趴在她床边的凤钧秦,抬手在他的小脸上捏了捏。“怎么起的这么早?”
“怕姐姐把我给忘记了。”
凤倾世看着凤钧秦可怜兮兮的样子,如今如他一般大的孩子,还是很多的可却因为身份的关系,攀关系的总比亲昵的要少什么。
凤倾世坐起来,伸手如同瀑布一般垂下的发丝随意的散落在后背划过凤钧秦的手背,那一刻他的心里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姐姐这两个字的含义。
有一种人就是天生丽质,哪怕她不精心的梳妆打扮,站在别人的面前都是精致打扮过的。
有一种人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也可以给别人一种压力,而凤倾世就是,今日的凤倾世穿着一身粉嫩的裙襦,看着羽灵诧异的样子,笑了笑,转头看着撑着脑袋的凤钧秦。“怎么看待了?”
“姐姐,真好看。”
凤钧秦对于凤倾世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甚至是更多的会滔滔不绝的夸奖。
即便是自己的弟弟,但也是异性,凤倾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捂住了凤钧秦的嘴巴。“好了,再夸下去就取不到妻子了。”
凤钧秦看着站起来比他要高上一头的凤倾世嘴角带着笑意,拽着她的袖子乖巧的站在凤倾世的背后。
两个人离开云巅之上的时候是晌午,站在闹市上,凤倾世看着身侧故作淡定的凤钧秦。“喜欢的那就去拿。”
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凤倾世是宠溺的,相对于他而言,她和凤烨秦都是幸福的,他们两个人一起长大的可以互相帮助。
“好。”
一路上凤倾世给凤钧秦买了很多的东西,两个人到饭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凤倾世看着意犹未尽的凤钧秦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水。
“阿钧,一会我们去那边看看,但是这回先吃饭好不好?”
在外人面前威严十足的凤钧秦看着凤倾世乖巧的笑着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按着菜单点着。
两个人点了四个菜。
凤倾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外面的饭菜确实没有云巅之上做得精致,却没有了那股风尘的气息。
凤倾世看着吃的没有任何的礼仪的凤钧秦,才恍然意识到,即便是如今凤漓渊对于他们没有那么的严格管教。
可是当年凤漓渊和顾长安的事迹却一直犹如昨天发生般的出现在他们的耳边。
所有不由自主的会去严格的要求自己,会去想着如何做好一个更完美的世子。
即便是这么小的凤钧秦在家里面被人如此的宠溺也会因为那种关系而让自己尽可能的完美,却只有在最亲近的人的面前才会流露出那种小孩子的东西。
“慢点吃。”
凤倾世笑的很温柔和顾长安很像,凤钧秦嘴角的油渍被擦掉之后,他才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
“姐姐,人活着幸福一刻是一刻,我们谁都不能预测明日该发生的事情,即便是舅公也是算的一个几率,所以姐姐......”凤钧秦的话没有说完就继续低头吃东西了。
凤倾世没有回答,她也知道刚才的表情吓到了凤钧秦。
在他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凤倾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凤钧秦。“擦擦,一会出去的时候怕是会遇到很多的同龄人。”
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若是放在以前凤倾世出门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的,可因为上次她暴露了什么,哪怕是没有人在意,可还是会是皇室的颜面。
凤钧秦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知道了。”
后面的晚了就没有刚出来的时候那么的开心了,或多或少的在告别了一家小姐之后,下一家的就会在下一个商铺跟前等着了。
凤倾世看着凤钧秦的小脸抬手看着云樱阁。
“姐姐给你做一件衣服如何?”
“好,阿钧想要哥哥那么大的,和哥哥一样的衣服。”因为凤烨秦继承了太子的位置,除了必要的官服之外,其余的都是顾长安在这里制作的私服。
云樱阁和蓬莱阁是一样的存在,只是相对于蓬莱阁云樱阁的主人更加的神秘,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当年轩辕的分立,还是如今一统的轩辕。
都没有人知道云樱阁真正的主人。
凤倾世带着凤钧秦选不了的时候,云樱阁的招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细纱,看着有些朦胧,不甚清楚。
“云霓姑娘?”
“正是在下。”云霓看着打量着自己的凤倾世并没有像传言中的那样命人将凤倾世请出去,而是带着凤倾世一路去了二楼。
凤倾世看着云霓的样子。
“姑娘这是何意?”
“今日恰逢元宵佳节我云樱阁素来有一个规矩,天下的云樱阁都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今日进店的100位客人,免费定做一件衣服。”云霓隔着面纱看着面前这个稳重的女子。
手上已经在记她的尺寸了。
凤倾世看着云霓的样子,笑着转身拉着凤钧秦的手。“姑娘会错意了,今日我来云樱阁并非是制作衣服的,而是给我家小公子做衣服的,做他15岁的衣服。”
云霓看着凤倾世的样子,顿了顿。
“既然如此,云霓就擅自做主了,小公子请坐。”
凤倾世看着云霓纸上的尺寸,瞪大了眼睛,世人都说云霓的厉害可凤倾世却从来不相信,可如今云霓做的衣服竟然和凤烨秦的尺寸一般无二。
“云霓姑娘果然和传说中的一般无二。”
云霓看着凤倾世的夸奖笑了笑,眼底浮现出的担忧,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只是云霓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