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看着面前的人,点了点头。
大夏的皇宫被整体戒严,黄伟就像是一尊巨大的神守护着守护着夏云斌的最后一道防线,还像一个毒蛇一般在伺机行动。
山崖下,大夏的军队拿着火把地毯式的搜寻,让蓬莱阁,北虚宫,甚至是黎安商会隐藏在暗处的人都无法行动。
站在暗处,凌寒一脸冰霜的看着下面的那些火把。
“去叫人将满天星放出来。”
“阁主。”
跟在凌寒身边的人,看着凌寒的怒气和周边的氛围,眼底闪过惊恐,这些年来,无论天下的格局如何改变,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过大的变动,只是因为蓬莱阁从来不入世,不参与朝堂变动,政局的尔虞我诈。
可如今要是明晃晃得罪大夏,就说明了蓬莱阁的站队,这让天下的格局会在瞬间改变的,蓬莱阁将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夜里的风将整个山谷吹的有一股肃杀的味道。
黑暗的尽头,一个穿着紫色长衫男子迎风而立,一双乌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角落那个死角,眼底的浪潮几乎要将整个谷底淹没。
星星点点的星光,在男子的面前闪过。
男子转身朝着山崖上跑去,冷风将他身上的衣服吹得响,站在一旁的凌寒目光朝着那边看去,转头看着身侧的人。“去查查最近还有什么高手在大夏?”
“是。”
凌寒一个人站在那里,一脸阴沉的看着那些大夏的士兵,手指在在腰间摸出来一个信件,抬手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一个黑色的鹰从高空俯首冲下,落在凌寒抬起的胳膊上,一双眼睛带着灵气的眼睛盯着凌寒,眼底带着怒气,寒气渗人。
凌寒抬起手想要和那个人一样摸一摸这个猎鹰的头,可是却差点被他啄了一下。
“你到底是被他养大的,竟然在脾性方面也和他相似。”凌寒将那封信绑在鹰爪上,拍了拍他的脑袋。“去把它带到该去的地方,记住,你的主子就靠你了。”
猎鹰仿佛听懂了一样,点了点头,眼睛眨了眨,凌寒竟然在里面看到了悲伤。
猎鹰飞走之后,凌寒的目光凌厉的盯着那些不放过一草一木的人侍卫,仿佛要将那些人吞噬掉一般。
夜色越来越深了,所有的一切好似都被埋葬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下。
夏云斌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一条仿佛暗黑色的龙在黑云中隐没,一双带着光的眼睛盯着大夏的朝阳殿,发出剧烈的吼叫声。
一双眼睛散发着光隐藏在云层之中。
电闪雷鸣,在君澜城的上方开始嘶吼。
风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大夏的天空分成两半似的,凌寒看着天象,目光朝着夏云斌的皇城看去,抬手捏住太阳穴。
“你们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凌寒的身影在狂风暴雨之中隐没了,那些人也备狂风暴雨击退了,最后一个山洞里面,一个较弱的女子,背着一个男子从山洞里面走了出来,粗糙的手指在男子的脸上擦了擦。“你没事吧。”
男子苍白的脸,在黑夜里更加的透亮,那种仿佛吹口气的时间他就会消失一样。
女子抬头看着阴暗,仿佛要吞噬大地的乌云,背着脑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更深处走去。
三日后。
夏云斌终于在众所期待下,穿上了龙袍,一步一步的朝着朝堂走去。
若非他虚弱的步伐和没有苍白的脸色,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这些日子已来夏云斌是装病,只是为了逃避民众对他的讨打,可如今看来是真的。
夏云斌越过众臣,朝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走去。
“听说,众位爱卿想见我?”夏云斌的声音很冷,仿佛忽然升起的冬季的风。
横扫了整个朝堂。
“微臣只是觉得陛下的决定未免过于武断了,如此若是产生的错判和惩罚,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那人声音铿锵有力,大有其事的样子。
站在夏云斌身边的黄伟直接拿出一叠东西扔在那个人的面前。
“侍郎大人,你可看明白了?黄伟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脸色苍白的侍郎。
“侍郎大人是不是觉得庆幸?陛下忽然之间病了?”黄伟眯着眼睛看着那人,浑身上下弥漫着讽刺的味道。
那人红着脸退下去了。
夏云斌揉了揉鬓角。“众爱卿还有何事?”
“陛下,当真要放下朝政吗?你可知道如今不止是陛下的人马,现在还有各路诸侯,陛下可知道如今对于大夏意味着什么?”那些夏云斌的人,担忧的看着他刚夺下的江山。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夏云斌看着那些人退下之后,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
夏云斌捂着胸口瘫软的靠在龙椅上。“阿伟,我好像看到她穿着白色的礼服朝着你走了过来,阿伟你知道吗?其实小时候我就经常梦到她,她穿着火红色的长裙,眼底带着疏离的消息朝着远处走去。”
夏云斌说完便再次陷入昏迷了。
谷底被黄伟的人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人。
黄伟现在谷底,仔细的观察着谷底的形态,一步一步的朝着暗处的门走去。
站在门口黄伟抬手拿着刀直接将暗门劈开走了进去。
一个穿着白色丧衣的女子跪在墓碑前,悲痛的样子让黄伟蹙眉。
“你们何时居于谷底的?”那人直起身子看着黄伟。“那你便问问当今的皇帝陛下,为何不能容忍一个亲生妹妹,却对一个野种关怀备至?”
那人清冷的眼睛像极了生气时候的夏云斌。
“你说谎,陛下的妹妹早在九岁的时候死在宫斗之中,成了替罪羊,何时被藏身于此?”黄伟看着眼前这张脸,那些被封存的记忆被唤醒。
“看来你是记得我了?”那女子嘲讽的看着黄伟。
“怎么我的爱宠死了我悼念一下还要给黄统领汇报吗?”
黄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夏枳。
“微臣不敢。”
黄伟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整个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