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寒星和习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看着城门近了。
寒星和习染对视了一眼,转身钻进了车厢。
“殿下冒犯了。”寒星坐在凤漓渊的身侧抬手抓住他的胳膊,掰着凤漓渊的脑袋靠在她肩膀上。
城门之上,凤逸看着那缓缓从白雪茫茫之中走近的马车。
停在城墙一次,凤逸勾起了一个笑容:“皇兄,可还安好?”
凤漓渊撩开帘子,眼神扫过居高临下的凤逸。
“开门。”凤漓渊的声音带着虚弱,传到凤逸的耳朵里面,有点悦耳。
“皇兄这次出游的代价可真是让弟弟大吃一惊。”凤逸转身一步一步的走下城墙。
命人将城墙门打开,一辆马车一个人,分别立于大门两边。
城外的焦灼味比城内要浓烈一些,凤逸盯着严实的马车。
“皇兄可是受伤了?听说皇兄带着皇嫂去了姻缘寺,臣弟赶紧去将城内最好的大夫请来,深怕皇兄等不及。”凤逸站在城门口的话,字字压在事上。
坐在马车内的寒星看着凤漓渊的伤势,弯腰在背后准备拿刀,却被凤漓渊挡住了。
寒星看着凤漓渊面色不变的穿好衣服,推开门,脸色平淡的看着城门口的人。
“如今可是放心了?”
凤逸看着凤漓渊的样子,转身和大夫互相对视了一下,脸色变了变。
“既然无事,那自然是好的。”凤逸转身看着守城的将领。“还不放太子殿下进城?”
“诺。”两侧的士兵往两边退去,凤漓渊的马车从凤逸的身边经过。
“凤漓渊,今日这太子当的可是安逸?”
“总归比你合心。”说要习染便关上门,马车内寒星快速的将凤漓渊身上的衣服扒开,看着里面的伤疤。
“殿下,当真不要自己的命了?”寒星语气里面的担忧,让凤漓渊蹙了蹙眉头。
“出去。”
“诺。”
寒星出去以后,凤漓渊在车厢内拿出一缕发丝编制的同心结。
在手心里面紧紧的握着。
北虚宫,顾长安站在院内看着训练有序的人,拿着剑加入到了里面。
“宫上。”一个探子在顾长安发泄的差不多时走了出来跪在顾长安的面前。
“说。”
“太子殿下已安然入城。”探子的话让顾长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抬手看着手心的东西。“三日之后,将这封信交给寒星。”
“诺。”
顾长安转身回了卧室。
三日以后,朝堂之上,凤漓渊忍受着背后的蚀骨之痛,站在朝堂之上,一脸平静的看着凤逸一个人的主场。
站在凤漓渊背后的凤昀盯着他脚底的汗水。
“皇兄很冷吗?”
“唤我太子吧。”凤漓渊疏远的声音让凤昀脸上的笑容消散了。
“你终究还是生气了。”
“凤昀,你想她死,还是我?”凤漓渊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清楚。
“我……”凤昀想要狡辩却发现所有的说辞都苍白无力。
“无论是谁,你都已经站在了敌对的行列,如今都城里面气候不好,你保护好自己。”凤漓渊说完便转身朝着一旁走去,将凤昀一个人晾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