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渊看着怀里的人,抬手将人抱在怀里,将她身上的威压全数转移在身上。
顾长安看着凤漓渊的样子,摇了摇头,却发现身上的力气在快速的流失。
“你用初雪作为引子,用整座山作为祭坛就是为了如此?”凤漓渊的眼神就像是仿佛能洞悉一切,让站在高处的人瞬间站在了低处,被人牵制着。
“你知道什么?”
“你所做的我怎么会没有做过?我求的又何止那一点点?”凤漓渊的嘴角挂起了浅浅的笑容,里面的嘲笑让尼姑的脸色苍白。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不告诉我的。”尼姑往后退了一步跌进了姻缘寺内,一口鲜红的血从凤漓渊的口腔内喷了出来,他抬头眼神冷冷的看着那个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人。“那日的血祭,也你用的是当年你的那个祭炉是不是?”
“是。”
“你这又是何苦?”凤漓渊看着那个忽然之间开朗的女人,忽然之间有些理解,前世的他也是如此的。
“你呢?明明前世被伤到如此还愿意原谅,还因为她做到如此地步。”那人说完便直直的倒了下去,一切都恢复平静了,这个祭坛之中终归是有一个人要死的,前世他的母亲为了他的祭坛而死,今生这些人都为了这个祭坛而死。
凤漓渊站在原地有些迷茫,忽然不知道选择的是不是正确的。
凤漓渊握着顾长安的手,前世是他太过于偏执的认为这一切本该是如此模样的,今生是怀里的她。
可若说后悔吗?
没有,他不会后悔的,身侧的人靠在身上的这种重量比什么都让他觉得踏实和舒心,凤漓渊弯腰将顾长安抱在怀里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姻缘寺。
背后的寺庙在凤漓渊抱着顾长安走到山腰的时候背后的姻缘寺炸裂了,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这场冰天雪地里面的爆炸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通天的响声在城外响起,昀王府内,凤昀看着坐在身侧的凤逸。“合作吗?”
“是。”凤逸盯着凤昀,曾经这个要看他脸色行事的人,如今也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若非当年的事情,现在的凤漓渊哪里是他的对手。
“可若我不愿意呢?”
“七哥,你是不愿意管菡妃娘娘了?虽然这些年你长在皇后膝下,但到底是菡妃的腹中子,和九哥还是不一样的。”凤逸看着凤昀的样子,这就是凤昀心中的禁忌,明明生母在世,可却从不曾享受过母子之间的亲昵,外人面前的生疏,背后的埋怨。
“她?”凤昀的脑袋从茶杯上移开,视线落在凤逸的身上,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凤逸你未免太敲得起她了。”
“若非为了菡妃娘娘,七哥当年是不会助太子殿下的,否则现在我们之间的地位就该颠倒了,该沦为过街老鼠的人是他。”凤逸的贪欲已经将他彻底腐蚀了。
凤昀坐在原地风轻云淡的看着凤逸,良久之后看着外面飘起的雪花。“你可知道今日一大早,太子便携带者太子妃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