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的样子,顾雅闭了闭眼睛转身朝着背后点了点头,寒星带着蓬莱阁的人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靳寒劫走了。
蓬莱阁的门前,靳寒转头看着顾雅。“你就不怕我将你们的基地泄密出去?”
“这个地方在东宫永远是一个透明的存在。”顾雅没好气的看着靳寒将人推了进去。
顾长安的卧室内,暖香横溢,到了春季还是能察觉到她房间里面的暖炉还在活跃的散发着热量。
靳寒转头看着顾雅,蹙了蹙眉头。“谁允许你们现在还生着炉子的?”
顾雅唇角微微上扬看着靳寒的样子。“从小姐为你们太子殿下挡了一刀之后,剩下的就是漠视,我们能给的都给了,可如今,我们能信任的只剩下你了。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小姐醒过来。”
靳寒的手指搭在顾长安的脉搏上,目光严肃的落在顾长安的脸上,忽然之间笑了出来,起身走到暖炉跟前,揭开盖子,低头看着炉内的香料。
“这是从东宫带出来的吧。”
靳寒的手在暖炉的内壁抠出来的东西让顾雅的脸色更加的黑了,她抬手直接将窗子劈开,目光阴狠的看着靳寒手上的东西。
“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顾雅,你可知道,若非你们急忙将太子妃带离东宫,如今她定然已经清醒了,这药方委实给的大胆,但却是最适合的,这是他的手笔不是吗?”靳寒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顾长安。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这便是凤漓渊的不管不顾吗?若是如此,哪怕是他此人太过于细致了,竟然从生活的点滴给她施以最好最不伤身的治疗方法。
“那我该如何做?”
“就如此便好,三日之后,太子妃会呕出黑血,到那时,胸腔内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劳累,入夏之前便可痊愈,如当年一般。”
靳寒说完便离开了北虚宫。
站在北虚宫门外,看着不远处穿着一身青色衣衫,衣角沾染着着露水的凤漓渊。
“我以为你真的可以放下。”
“她怎么样子?”凤漓渊盯着靳寒犹豫了片刻之后问道。
靳寒点了点头,转头看着紧闭的北虚宫大门。“和你预计的不会相差多少,只是你当真不进去看看她?”
“林立终究是因为我才棋行险招的,她不会想要见我的。”凤漓渊说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手背搭在额头上遮挡住眼底的悲痛。
“我以为我可以的,可这么长时间了,我习惯了她的笑脸,若是她对我恢复到那种样子,我承受不住。”凤漓渊的样子格外的无助,就像是当年那个在听到顾长安和凤逸之间童言童语的谈话。
小顾长安站在池塘边对着凤逸一脸严肃的说:“如今是我护着的人,你也敢欺负吗?”
那个时候,他的心里住下了那个外表狂傲,实则有些怯懦的小女孩,后面他在暗处悄悄的看着她成长,教她习武,教她谋算之策。
后来他却心甘情愿的死在她的拙劣的谋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