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染离开之后,凤漓渊的眸内闪过无奈,抬手捏了捏身上的软被,眼底闪过宠溺,抬手拢了拢身上的软被,蒙在脸上,眼睛微眯,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长安,你给我的惊喜是越来越多了。”
离开东宫的习染一路朝着蓬莱阁走去。
蓬莱阁的暗示内,习染看着那些暗探,眼底闪过杀意,却在同时嘴角浮现出夺命的笑容。
习染从怀里面掏出来药丸给那些浑身瘫软的人服下。
“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你们现在便可以自杀?”习染看着背后的人,点了点头,一群黑衣人上前将那些人抬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半个小时候之后蛊毒会发作,看着他们死了,再回来。”习染的冷血比凤漓渊多了一丝人气。
那些人点头之后,习染离开了蓬莱阁,站在相府的正中间顾承的卧室屋顶,脚尖在最中间的瓦上轻踩了一脚。
看着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的云剑。
“怎么样?”
“殿下可真的是笑看,我们这位太子妃娘娘了,从离开东宫的那一刻起便是一环接着一换,就算是我们不出手,顾相和逸王在她的手里也讨不到好处。”云剑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花园内的晚宴,明明外界冷的要命,但是那些舞女却舞动的格外认真。
而那个女人仿佛沉浸其中。
“顾雅呢?”
“所以我说,就算是没有我们,逸王也在我们这位太子妃的身上讨不到任何的好处。”云剑抬手将怀里的东西扯了出来,转头看着习染,眼底浮现出赞赏。
“熟悉吗?”
习染白痴一般的看着云剑,从怀里拿出来另外一个,这是药王谷的令牌,若非熟知的人,根本不会认识这东西有何相似之处。
“你知道很久很久之前,我们的皇后娘娘曾送给过皇帝陛下一份一样的东西,作为嫁妆,也是药王谷给皇室唯一的承诺,这么多年,即便是主上当年生不如死,我们的皇帝陛下也未拿出来过。”云剑的声音在靓丽的夜里,划开一片假象,一点点的剖析着事实的真相。
“可就在进入相府之前,我们的太子妃,亲手将这个东西毁了,要知道药王谷的令牌,也算是各国争相争夺的东西,这东西在我们手里也许无用,但是在这些人手里,那何止是金山银山权势可比拟的?”云剑的眸底浮现出笑意。
“你便知道我们的顾相当时就像是吃......”云剑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赞赏的看着顾长安。“我曾经很不赞成主上的做法,可是如今我竟然发现了她和主上的相似之处,若她的心中有主上,那主上便是这世间最耀眼的明珠,可喜的是,如今她的眼底,心底满满的都是主上。”
云剑说完就隐匿在黑夜之中,只留下一句。
“你且速速离去,今夜东宫怕是有一场恶战。”
习染离开之后,顾长安眯着眼睛看着身后不远处的黑色身影,脸上浮现出一股无力感。
顾长安直起身体朝着黑夜中走去。
站在那抹身影不远处,顾长安停下了脚步,声音冰冷的说着:“你竟然还活着?”
那抹黑色的身影在顾长安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站在顾长安的身侧,抬手拨动着她耳边的碎发。
“长安就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可是怎么办?我现在只想杀了你?”顾长安转头看着身侧的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目光冰冷的看着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