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跟在凤漓渊的身后,想着马上就要进内室了,却被门框差点砸在脸上,顾长安捂着鼻子看着门上的倒影。
生理上的疼痛让顾长安的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
“你要是不开心的话,我回永安宫睡就好,记得吃药。”顾长安的声音里面带着些许的翁气。
随着脚步的渐行渐远,门被打开了,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到,凤漓渊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脱掉外杉,看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捏着鬓角,这些日子,顾长安有意无意的将她的衣服从永安宫运过来,如今这里俨然已经也快要被她的衣服霸占了。
凤漓渊无奈的晃了晃头,转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翻来覆去睡不着,凤漓渊无奈的叹了一生气。
索性睁开眼睛看着已经不止不觉被换掉颜色的床帏,转身穿上衣服离开了东宫。
蓬莱阁的阁楼上,凌寒将脸上的伪装卸掉,慵懒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忽然之间很想吃茗兰轩的小笼包。
吞了吞口水,一股凉意朝着床铺袭来,凌寒一跃而起,目光无趣的盯着站在门外的人。
“大好时光,不与美人游玩,怎么跑到我这地方来?”凌寒看着脸上那人脸上银白色的面具,抬手捻起放在桌角的花生塞进嘴里,慵懒的说道。“来我这里还装模作样,无双,啊,不,凤漓渊,你现在到是越来越虚伪了。”
“呵。”冷声钻进耳朵凌寒男人已经落入房内了,凌寒慵懒的掀起眼皮,抬手在嘴上拍了拍。“夜深了,殿下的身体可撑得住?”
“凌寒,师傅要出山了。”凤漓渊的声音不大,却让凌寒眼底的困意尽数消散了。
“凤漓渊。”跳脚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在深夜中落入了酒香梦深的人们耳中成了嘴里的一句呓语。
“凌寒,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了。”凤漓渊的声音带着迷茫,这让凌寒更为大为吃惊,从小凤漓渊就比常人更加的明白心中要的是什么,三年前他忽然的改变本就让人大为吃惊了,那个被他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子忽然之间要放弃。
如今他竟然如此的迷茫。
“要我说,当时就是你想的太多了,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的,当年若非我生病,师傅不会在都城滞留,更不会救了你,并倾囊相授,那个时候。”凌寒捏着下巴,看着不远处一身素衣的凤漓渊。
晃了晃脑袋。“那个时候,我还有点怀疑,师傅是不是认识错人了,郁闷了很久呢。”
凌寒像是一个痞子,凑到凤漓渊的面前,将藏在床板低下的酒拿了出来,凑到凤漓渊的跟前。“你已经禁酒三年了,敢吗?”
凤漓渊低头看着凌寒手里的酒坛子。
凤漓渊拧眉低头看着凌寒手里的酒坛子。
凌寒抿唇准备收走酒坛子,却被凤漓渊扣住了。“喝。”
凤漓渊在蓬莱阁喝多了,太阳升起的时候,凤漓渊前脚刚回到东宫,后脚夏云飞已经带着人杀了过来。
习染站在凤漓渊的门口轻轻的敲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推开门看着凤漓渊脸上的红晕,空气中的酒气,和他迟缓的动作,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