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药,心情极好的买了几坛好酒回去,在门口的时候扔给了和凤漓渊一起下朝回宫的习染怀里。
“相公。”顾长安的语气带着媚气,眼神微挑,在那张出挑的脸上,让人心痒。
凤漓渊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好好说话。”
顾长安将怀里的药瓶拿出来,拿出一颗倒在凤漓渊的手心里面,看着他皱着眉头的样子笑了笑。“我发誓,不苦。”
“顾长安,你想被休吗?”凤漓渊面色平淡的看着顾长安,语气里面带着威胁,却刚说完药丸已经下肚了。
“凤漓渊你休想,你要是敢重娶,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顾长安露着牙齿威胁的说着,说完顺着凤漓渊幽怨的目光看着手里的药瓶封号,塞进怀里。
转身准备牵凤漓渊的手回去,就看着贴身服侍林立的婢女邱柔朝着这边跑来。
“邱姨怎么了?”顾长安朝着邱柔方向赶去,扶着差点跌倒的她,看着她脸上的汗水,目光寒冷的盯着相府的方向。
顾长安看着站在背后凤漓渊,语气冰冷的说着。“殿下,今夜我回相府,明日的药记得吃。”
说完将药塞到凤漓渊的手里,转身就想走,却被凤漓渊拉住了。
“叫马车。”
“你是觉得你的脚抵得上马车的速度?”凤漓渊的声音有些发凉让顾长安乱入麻的思绪有片刻的调理。
她点了点头,看着门口的侍卫进去备马车,转身看着邱柔,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日夫人将二小姐的喜服送过去,因为不是当初二小姐要的款式,二夫人就顺嘴说了几句,原本夫人不想计较的,但是二夫人忽然站起来将夫人推倒,脑袋撞在桌角,至今昏迷不醒,相爷也没回府,二夫人不让奴婢找大夫,奴婢偷溜出来的。”邱柔的声音让顾长安身上的寒意更加的重了。
她看着牵着马出来的习染,转身翻身上马,看着邱柔。
“邱姨,你一会坐马车回来,去蓬莱阁找大夫。”
“是。”
顾长安策马停在相府门口,看着门口高耸巍峨的门楣,上前一脚揣在门上。
看着打开门一脸吃惊的下人,顾长安拿着马鞭直直的朝着伏若的院子走去。
一脚踹开伏若的卧室门,看着躺在床上睡觉安逸的人,一马鞭直冲着伏若的身上走去。
凌厉的风将床帏揭开,落在伏若的身体上。
原本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人,如何受得了这一边,通天的喊叫声带着撕裂的感觉,在相府的后院弥散了开来。
顾长安看着伏若的样子,她身底下的绸缎甚至比林立房中的还要好。
“你找死,竟然敢动手推我的母亲,你一个不择手段的贱婢,怎敢如此嚣张?”顾长安连抽数鞭,看着昏迷过去的伏若,抬手将茶水倒在她的伤口上,看着她疼醒的样子。
“不许叫大夫,否则我告诉你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顾长安离开伏若的院子,看着停在外面的家丁,嗤声笑着。“谁若是私下给伏若叫大夫,就是与我作对,与太子殿下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