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站在顾承的面前,看着穿着整齐的顾承,吞了吞口水,跟在顾承的背后一句话也不说的朝着东宫走去。
站在永安宫,林立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想要往前去,却被灵韵挡住了。“夫人,殿下有命,任何人不得靠近太子妃。”
灵韵从小就侍奉在凤漓渊的身边,曾经的凤漓渊多么的耀眼,现在的凤漓渊多么的低落尘埃,她都在身边。
“那是我的女儿。”
“首先她是太子的正妃,其次,她是东宫的女主人,在未查明病因,任何人不得靠近娘娘。”灵韵的声音很冷清,一点都不近人情。
“安....,太子妃,她严重吗?”林立的眼睛落在顾长安的身上,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转头看着同样被隔离在外的顾雅。“太子妃近日可有什么事情突然改变?”
“若说改变的话,就是娘娘将以前的衣服收拾了搬去了殿下的宫殿,在永安宫用的全是相府准备的嫁妆。”顾雅的声音越说声音越小,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
林立转头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顾承,咬着下唇一步一步的朝着顾承走去,拉着他离开了顾长安的卧室。
“是你对不对?”林立的语气里面带着哭泣,月光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动人。
“依依。”顾承抬手想要拉住林立,叫出了她的乳名。
可却被林立推开了,她站在安全的距离外,双眼含恨的看着顾承。“你怎么可以?那是我们的孩子,顾承我可以容忍你娶妾,可以允许你对待那个妾氏的女儿待如嫡女,我也可以容忍你不爱长安,我更可以容忍你利用长安,可是你怎么可以威胁她的命?那是我的长安啊,你究竟将我放在什么位置?”
顾承看着林立的样子,眼神有片刻的闪躲,顺着林立的身影看着不远处的假山,往前迈了一大步擒住林立的肩膀。“不是的,是下人收拾的时候装错了东西,才让长安遭殃的,这也是我今天才发现的,依依,你一定要帮我将那个玉佩拿回来,谋杀皇室罪名,我们承担不起。”
“顾承,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林立抬手在顾承的怀里砸着,她的泪水浸入了顾承的官服,润湿了脸,等到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林立抬头看着顾承。“我该怎么做?”
“将安儿腰上的玉佩和发上的玉簪拿下来换成这个就成了。”顾承从怀里拿出来已经准备好的替换物塞在林立的手里,目光真挚的看着林立:“依依,求你了。”
林立看着面前的卑微的人,眼神里面的强硬渐渐软化,将东西揣进怀里朝着屋内走去。
顾承看着林立主动的朝着顾雅走去,悬着的心忽然之间放了下来。
站在外侧不动声色的将消息传了出去。
太医检查完之后,离开了,林立顾雅等人去给顾长安收拾的时候,将东西掉包了,转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那不清楚的身影,一双眼睛愧疚的看着顾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