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邵庆宾还在呆滞的表情之下,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走到了他的面前,单手合十,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
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还微微鞠躬,对于邵庆宾非常的虔诚和敬畏,没有把这位邵武势力老大给贬低一无是处的做法。
这一番动作,更是让邵庆宾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完全无法想象眼前的这位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还是送他一程的法式吗?
“别......别......别,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呐!”
邵庆宾回神过来,对着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艰难地挤出都快哭泣的笑容,支支吾吾,结结巴巴道。
他是真不想要死,甚至双腿都在打颤,随时都可以给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下跪磕头,只求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不要那么快结束自己的性命就行了,让他多活一秒是一秒......
“邵施主你在说什么?贫僧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呐?”
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听着邵庆宾的求饶话语,很是惊愕和不解,不知道眼前这位邵武势力的老大邵庆宾,到底在说些什么意思,他愣是一句话都听不懂,听不明白。
“对了,你怎么受伤了!我佛慈悲!你的大腿受伤那么严重啊!”
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这时才瞥见了邵庆宾的右大腿上伤口,好几道清晰明显的伤痕。
其实,大腿上的好几道伤口并不深,要不然邵庆宾也不可能还能够走得到现在这个地方上。
在听到了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的关怀声音之后,邵庆宾更加的绝望无比,明白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知晓自己的大腿受伤原因,还不是因为逃亡被你们继续压制的选择,从悬崖上跳跃而下,所造成的。
所幸在邵庆宾看来,自己这般跳跃而下,就受伤这一点已经算是非常满足了。
却哪里想到他前一秒还在骂骂咧咧,继续对于哈刚大勇僧院沙弥和住持苏密亚的咒骂着,下一秒就遇到了眼前的哈刚大勇僧院沙弥了,真的苍天无眼,就是想要让他死在这个地方上了。
而且,邵庆宾觉得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是故意嘲讽自己,根本就不打算让他活着离开的想法,就连A卡47都放了下来,仗着自己的年轻有为,似乎想要折磨自己的想法。
使得邵庆宾更加的绝望,觉得士不可辱,可转头之间他还是觉得生命来得更加的宝贵一些,管他士不可辱不能辱的,只要活着就是希望,就算是自己给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磕头求饶,那也是在所不惜的。
“呵呵呵......不小心摔了一跤,摔了一跤......”
邵庆宾看着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的‘故意为之’,他也开始装模作样配合着,只要能够让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开心就行了,不让他杀了自己。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邵庆宾还偷摸摸的望向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过去,妄图抢夺他单手拿着A卡47的想法,从而使其反杀。
经过了这短暂的时间之中,邵庆宾也发现了现场就只有着眼前的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一个人外,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代表着他可以以一敌一。
纵然,邵庆宾自认自己的手中无一物,但可以抢夺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的A卡47,进行反杀。
“啊?邵施主你摔了一跤?你怎么摔得那么狠啊?善哉!善哉!我佛慈悲!”
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一听,流露出惊讶之色,摇头感叹道。
殊不知,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这番表情,在邵庆宾面前,活脱脱的讽刺到了极点了。
邵庆宾恨不得现在冲到了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面前,伸出手掐住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的脖子,把其给活活掐死了。
可架不过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手中有着A卡47,他还真的不敢贸然出手,给自己生命的路程出现了终点。
其实,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还真的是关心邵庆宾,他哪里想到邵庆宾觉得是在嘲讽,还继续关心道。
“邵施主,你还可以行走吗?需要给你喊人过来搀扶吗?咱们继续上山?”
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认为邵庆宾的伤口那么多道痕,还是邵武势力的老大,掌控着勃谷市的家伙,多关心几句,保不齐以后再干掉李耀军一伙等人的几名,获得上百万美金的奖励,说不准还可以在勃谷市内,大干一笔,继续爆赚一些钱来。
他深知勃谷市和邵庆宾的邵武势力,主要经营的业务就是桌上游戏,可以令人翻倍富裕一生,也可以让人倾家荡产,彻底沦为街头流浪汉的。
倘若自己可以干掉一名李耀军同伙,获得了两百万美金以上的奖金,那倒是可以去勃谷市投注几笔,说不定两百万美金以上的奖金就要翻一翻了......
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的想法还是非常天真一些,他还指望着两百万美金以上的奖金可以在勃谷市的桌子打牌等游戏上可以翻倍。
其实不然,以邵庆宾的品性和手段,必然让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两百万美金以上的奖金带来,一分不剩离开......
在听到了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的话语之后,邵庆宾求生希望再度跌入十八层地狱之中,身体猛然一颤,险些就要倒在地上。
他还以为周遭就只有着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一个人而已,哪里想到还有其他人的哈刚大勇僧院沙弥,就在周围。
可邵庆宾还在想太多了,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也得要找到师兄师弟们,才能够让其一同帮助邵庆宾上山。
现如今,他也只能够一个人帮助眼前的邵武势力老大邵庆宾,搀扶着他上山了。
“不......不,不需要!我可以自己走......走!”
邵庆宾脸上的血色尽无,嘴巴还在打颤着,结结巴巴回应道。
即便邵庆宾越发的不安,但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的尖嘴猴腮年轻精锐沙弥起码不会现在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