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停车场。
劳斯莱斯轻微摇晃。
艾雯的真丝衬衫滑落在地,贺欢的吻沿着锁骨的伤痕蜿蜒。
她忽然咬住他的耳垂:“知道吗?你救人时的样子......\"
“像超级英雄?”,贺欢哑声笑,指尖掠过她腰间的蝴蝶胎记。
“像......命中注定。”,艾雯弓起脊背,窗外的月光为两人镀上银边。
此刻的激情,已然让贺欢忘了公主凯特琳!
哪怕牛奶不太好喝,但是为了报答贺欢的救命之恩,艾雯她还是喝了。
——
——
晨光再次降临时,艾雯在贺欢的臂弯里醒来。
车载广播正在播放早间新闻:“昨夜三名寻衅滋事者在长丰巷落网......”
“要迟到了。”,贺欢吻她的额头,发动汽车时,樱花胸针轻轻蹭过她的脸颊。
艾雯摸着颈间新的吻痕,忽然想起什么!
“你是单身吗?”
贺欢一脚油门,开动车子送她回家:“很抱歉,不是!”
艾雯捶他肩膀,忽然发现后视镜里,自己的唇角还沾着昨夜的口红印。
“也罢,这是对你救命之恩的报答,不奢求你能成为我的男朋友!”
她有点失望长叹一口气:
“你是富二代,而我只是个打工女,没法比!”
——
——
给艾雯送回家后。
贺欢心满意足地回了A夫人的别墅。
A夫人打了许多个电话给他,他都没有接。
乃至于他回来后,A夫人很生气!
“你去哪了?怎么打电话都不接呢?”
贺欢实话实说:“认识了个女的,约会去了。”
A夫人捂着半张脸,显然很不开心:“你又去外面找野女人?有这么寂寞吗?想约会可以找我!难道我不比外面的野女人漂亮?”
贺欢白了她一眼:“你是我妈,我怎么约你?约不了一点!”
A夫人本就因贺欢出去找女人而情绪有些激动。
此刻,她急了,大声说道:“你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完整地说出口,贺欢就眼疾手快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住了她的唇。
那温热的触感让A夫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贺欢微微皱着眉头,一脸严肃认真,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虽然这是国外,这里的风气很开放,人们都崇尚自由,有很多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是稀松平常的!但在我的传统观念里,有些事情还是不行的!”
随后,
贺欢缓缓凑近A夫人,
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萦绕在A夫人的鼻尖。
他的眼眸深邃而又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男人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那轻柔的一触,如同羽毛拂过,却又让A夫人的心猛地一颤。
贺欢的嘴唇离开她脸颊的瞬间,他看着A夫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的关系也仅此而已!要我爱你,我可以义无反顾的爱你,要我毁了你,除非先把我毁掉!”
A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变成了一只调皮的小鹿,在胸腔里四处乱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她故作娇羞地瞪了贺欢一眼,嘴里却骂骂咧咧道:“臭小子!真会调情,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怪不得那些小姑娘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她太爱贺欢了。
除了贺欢以外,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死心塌地的信任!
贺欢的瞳孔倒映着A夫人的身影,柔声说:“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老妈!”
A夫人双手抱在胸前,微扬下巴,甚至连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玩味:“什么事?”
贺欢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能把我的前妻陈美娇接过来吗?身边没有女人,实在是憋得难受,要是乱找女人的话,我怕会得病!”
“乱找女人是你的不对,但你不要害怕会得病,因为我已经编辑过了你的基因,在你没出生的时候就改造过了你!哪怕给你注射艾滋病的病毒,你也不会感染艾滋病!”
A夫人说着,坏坏地笑了起来:“把你前妻接过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她心里想着,这小子还挺会提要求,自己可不能轻易答应。
贺欢改掉了之前的暴脾气,此刻眼睛里满是柔情:
“以后更加听你的话!?不会再惹你生气!求你了,好老妈!”
他边说边伸出手,轻轻拉住A夫人的衣袖,就像一个祈求大人同意自己请求的孩子。
A夫人看着贺欢那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贺欢的额头,笑着说道:“行,算你小子识趣!老妈受不了你这种撒娇!又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喝我的奶!”
说完,
她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开始安排接陈美娇的事情。
——
——
三日后。
又是暴雨夜!
雕花铁门在暮色中轰然洞开。
贺欢握着雨伞的手骤然收紧。
雨幕中,那个曾被他亲手戴上婚戒的女人,正被黑衣保镖半搀半架着推进庭院。
及肩短发浸透雨水贴在苍白的下颌,曾经丰腴的身形在宽松衣服下显得支离破碎,唯有眼尾那颗泪痣还带着记忆里的温度。
“美娇!”
伞骨在掌心压出深痕。
女人闻声抬头的刹那,贺欢仿佛被人攥住了心脏——
那双曾盛着星河的杏眼,此刻像被抽干的深井,连焦距都涣散得让人心悸。
“老公!”
破碎的呼唤混着雨声砸进胸腔。
两人在积水的青砖路上相拥,西装与病号服的布料摩擦出细密的沙沙声。
贺欢嗅到她发间熟悉的铃兰香,混着消毒水的冷冽,刺得鼻腔发酸。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怀中人的哽咽震着他的胸骨:“每天对着空荡的婚床,我连安眠药都吞了三瓶!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我在陪母亲。”,贺欢喉结滚动,指尖抚过她削瘦的肩胛骨,那里的蝴蝶骨突兀得硌人,“我没办法!”
“是真的没办法!”
陈美娇突然攥紧他的领带!
“你说过会陪我看极光,会陪我做试管婴儿,会陪我……”
尾音消散在惊雷里,她埋进他颈窝的脸湿得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没有你的日子,每分每秒都是凌迟!我好想你啊!老公!”
贺欢闭了闭眼,将下巴抵在她发顶。
二楼露台的落地窗前,A夫人的剪影映在雨幕里,像尊冰冷的石像。
“这次接你回来,就是团聚的!”
“应该……会永远在一起吧?”,陈美娇仰起脸,睫毛上挂着水珠,眼底忽明忽暗的希冀让贺欢喉头发苦。
死寂中,鎏金大门突然洞开。
A夫人踩着鳄鱼皮拖鞋的声响由远及近,貂皮大衣在风中翻涌如暗夜的云:
“我的好大儿,向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抬手捏住陈美娇的下巴,保养得当的指甲陷进苍白的肌肤:
“比如像小时候一样,他求着我把你接过来!当然,不是让他伺候你的,而是让你伺候他,只能是肉体上的泄欲,不能是精神上的寄托,因为他的精神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