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赵小侯是想过将蛋白质机器人技术对外进行授权的。
但最终李英楠的劝告还是起了作用。
李英楠在国外是经历过一些事情的,她深深知道,当大夏国内研究出什么新技术的时候,以丑德拉斯国为首的一帮强国,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夏的新技术发展起来,必然会想方设法进行破坏或者盗窃技术。
如此一来,很显然的道理。
一旦蛋白质机器人技术对外授权,就很可能泄密。
毕竟当利益足够的时候,很多人连祖宗都可以卖掉的,何况这种事情了。
赵小侯就算在合同上限制得再严厉,也不可能派人去那些药厂,将每个掌握技术的工程师给看管起来吧?
至于蛋白质机器人技术的重要性,就不用多说了,这完全是可以改变一个行业,一个国家的创世纪技术!
毕竟这个技术一出,全世界的肿瘤手术医生估计都要慢慢失业了。
至于那些研究治疗肿瘤新药的医药集团,更是会股票跌停,甚至于直接破产都有可能。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这句大夏的千古名言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实际上在钱本伟了解到这项技术的恐怖之后,就给身在莱河市的赵小侯派了两名保安充当保镖。
没法,等那些国外的医药集团看到赵小侯发表的论文之后,必然会采取一些行动的。
总之一条,这项技术不能对外授权,那么就只能够自己生产。
毕竟控制一家自己百分之百股权的药厂,可能存在的泄密问题也会减少很多。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赵小侯在京北和莱河市之间的公路上来回跑了多次。
这期间制备出来的蛋白质机器人溶液,也治好了八百多位癌症患者。
极大鼓舞了那些还在出租房里苦苦煎熬的癌症患者和家属。
毕竟他们也是有计算的。
一个月就能够治愈800名患者,那么一年怎么说也能够治愈9600名患者吧?
也就是说,一年时间再怎么也能够轮到自己了。
以前癌症是绝症治疗不好,现在癌症能治了,等上一年时间又有什么呢?
终于,被重新命名为小侯科技公司第一制药厂的新药厂,生产线改造完毕,工人初步培训完毕。
赵小侯将手上的活交给李英楠负责,自己则是亲自跑到了第一制药厂,参加生产线的试运行。
毕竟这条生产线是否能够正常运转,就决定了接下来蛋白质机器人技术能否顺利上市。
总不可能让研究员们一直蹲在实验室里制备蛋白质机器人溶液吧?
从实验室里出来的东西,拿出来售卖,能叫上市吗?
这次生产线的试运行,赵小侯也是准备搞个仪式的,仪式的筹备全程交给了钱本伟负责。
他之前由于太忙,就没有怎么管。
等他赶到第一制药厂之后,见到钱本伟,才知道这场试运行仪式,钱本伟竟然请了不少人。
像莱河市医院的牛院长,莱河市电视台的张台长等等请过来,也是应有之义。
毕竟人家之前帮过咱们的。
可钱本伟居然将莱河市政府的领导给请了过来,就让赵小侯对钱本伟有些刮目相看了。
当然,钱本伟也解释了,其实他是没想到请当地父母官的,而是电视台的张台长在喝酒的时候提点了他一句。
说白了就是作为莱河市近几年最大的外来投资,当地父母官还是很重视的。
更何况,听闻这个药厂既然拥有治癌新药技术,那就更重视了。
毕竟莱河市医院现在能够治疗癌症的消息,他们也是知道的。
以他们的见识,完全知道这个技术在莱河市生根发芽之后所带来的巨大经济效益。
毕竟以后会有无数的癌症患者汇聚到这里,他们总要吃喝拉撒吧?
这一切都会产生经济效益的。
指不定莱河市未来就能够成为全世界的治疗癌症中心!
在接下来的试运行仪式上,赵小侯邀请父母官上台讲了话,然后就是他简短的讲了几句,之后就是他按动特意做出来的启动按钮(实际上这玩意没用,只是个装饰品)。
真正的生产线启动肯定不是一个按钮就能够解决的,而是需要多个工程师合上电闸来配合。
不管怎么说,当生产线运转起来,储存在巨大金属罐里的氨基酸溶液顺着管道被注入一级反应釜,在一级反应釜里被合成蛋白质机器人的内核。
之后再经过各种设备提纯筛选之后,将纯净的蛋白质机器人内核溶液注入二级反应釜,之后再提纯筛选,注入三级反应釜,生成蛋白质机器人溶液。
之后再经过提纯筛选,注入一个个5公分长度的银白色玻璃保温管,之后封装,就成为了可以使用的蛋白质机器人溶液瓶。
看着这些蛋白质机器人溶液瓶以每30支为单位装入一个个内有保温缓冲层的箱子。
赵小侯心里就稳了,随后宣布试生产成功!然后就陪同来客一起前往莱河市最好的大酒楼开试生产庆功宴会。
当然,这个时候生产线是不会停止运转的,整条生产线需要持续运转24个小时之后才会停止运转,然后由工程师们对生产线出现的各种问题进行调整和修复。
毕竟下次生产线运转就是正式生产了,那至少得运转一周时间不出现问题才行。
毕竟生产线这种设备,一旦停止运转,所造成的各种损失都是巨大的。
别的不说,生产线一停止运转,那些反应釜、运输管道里的原料、蛋白质机器人内核等等东西就直接报废掉了。
并且清理起来极为麻烦,还有一些危险。
这试运行如果不是需要为之后的正式运行排除掉一些故障问题的话,都不会停止运转的。
有一说一,工厂流水线生产的产量是实验室所无法比拟的。
赵小侯陪着来宾好好喝了一顿之后,回到酒店就昏睡了过去。
由于太开心,他喝得不少,一直睡到次日中午方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