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
简单吃了点东西一行人便重新出发,如果说这里是连雨城的郊区,那么很快就能到达城市。
走的时候有问过布鲁怎么走能到达连雨城,知道了方向,就不用担心再迷路。
而且得抓紧时间了,离开庇护所这么久了,许忘有感受到小蛛似乎跟什么东西打过一架,好在走的时候将另外的两只爆炸蜘蛛也植入了生命晶石,这一架是打过了的。
但保不齐后面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阴郁的天气很大范围的遮挡了视线,许忘看着这雨似乎还有下大的趋势。
“老大,最前面那里就是连雨城了吧。”阿龙指着前方高大的城墙。
从他们的视角来看,前方就是一排排黑色的墙体,这些墙体的一个个高耸着,光是从远处看都高的吓人,如果离得近了,又不知道得壮观成什么样子。
许忘很难想象,这样的城池真的有人能攻打的下来吗。
就算是用光躁权杖对着这城墙轰一炮应该只会破一个小洞,后续又得需要千军万马去进攻。
“忘忘,你看那边长长的一排又是什么?”
顺着裴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排排细密的黑点,从这山上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
许忘拿出探测器。
“怎么样?”裴肖凑过脑袋。
只见探测器上一个又一个的红点,他们都知道这些红点意味着什么,许忘有些意外。
“这里居然会有这么多庇护所。”光是从这里探测都有至少十几个庇护所了,要是再往前走一会,说不定会更多。
居然会把求生者投进距离原住民城池如此之近的地方吗,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这些原住民残暴一些岂不是落地成盒。
而且许忘估计那前方的一个个密密麻麻的黑点也是些建,保不齐就是这里原住民的建筑。
“走吧,下去看看。”
阿龙跟另外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在前面探路,他是阿龙的搭档,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实的年轻人。
“站住!”
就在快要靠近一个庇护所的时候,几人听到了喊声。
顺着声音的老远看去,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壮年,显然是个外国人。
许忘将光躁权杖拿在手里,之所以没有对阿龙几人下死手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阿龙他们是地道的夏国人,许忘深知这是场全球的游戏,他也不希望最后剩下的求生者是一些白人或者黑人。
“你们好,是求生者吧。”金发男人十分自来熟,他同样带着不少人走了过来。
同预想的一样,这里的求生者们也联合在了一起。
自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阿龙回头看了看许忘,许忘点头。
“嗯,我们是稍远点地方的求生者,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同伴。”
金发男人上前握住了阿龙的手:“哈哈哈,既然是求生者那我们就都是同伴,你们跑这么晚没地方住吧,可以到我们的庇护所先住着。”
许忘能够注意到,这个金发男人虽然在跟阿龙握手,但他的目光却时不时朝着自己这边看来,除了看他的脸,更多的则是落到了光躁权杖上面。
这么一件会发光的道具,在这个求生世界有多重要是个求生者都知道。
“我们这这么多人,会不会有些挤不下啊。”阿龙客气道。
“挤的下!我们求生者之间就是得互相帮助才是。”
金发男人热情的笑着然后拉着阿龙就往前走,阿龙回过头看着许忘脸上有些无奈,有句话怎么说的,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人这么热情邀请怎么拒绝。
许忘抬脚跟了上去,想了解情报就必须跟上去,而且他想要脱险还是容易的。
来到这金发男人的庇护所,显然是个二级庇护所。除了这个庇护所以外,还在不远处看到了有些类似之前村子里的建筑,只是这些建筑要分散一些,一间窝棚估计只有二十多平。
“那些是这里的原住民,我们跟他们相处的还算融洽,对了我叫沃尔特夫,很高兴遇见你们。”
“快进去躲躲雨吧。”
沃尔特夫依旧一脸热情,进去后又是给端热水又是拿毛巾的,热情的简直有些过分。
“听说这边在进行战争?”许忘问道。
“对,再往前一点就是连雨城的贫民区。”
将小型手炉拿出来,许忘往里加了一单位木头拿给裴肖,刚才握他手的时候感受到他的手有些凉。
裴肖拿到手炉先是微微一愣,他现在就想狠狠亲一口许忘,但是碍于人多,在外国的那段日子从来没有人这么照顾过他,忘忘对他真好啊!
“这边发动战争的原因是什么?”许忘紧接着问道。
沃尔特夫从求生手册里拿出了一些咖啡豆,然后装进一个罐子里手动研磨。
“根据我们这些天的调查,连雨城从几百年前开始便是这样分布的,有钱的贵族居住在城市当中,没钱的穷人便住在外面,每个月城里的人会向城外的人提供补给。
但是从两年前,每月的补给便停止了,贫民区的人对此做法越来越不满,于是就发起了这场起义。”
将研磨后的咖啡豆放进纱网里,再将纱网放进火堆上的锅中煮着,浓郁的咖啡香很快便弥漫了出来。
听完沃尔特夫所说,他也仅仅只是知道了个大概。
咖啡煮好了沃尔特夫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许忘端着杯子以在附近看看的原因出去了。
把咖啡装进求生手册里,这咖啡虽然闻着香,但许忘并不愿意这么早相信这个世界的人。
“么!”
裴肖出来之后马上在许忘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许忘用手擦了擦脸,往前走着。
“忘忘,你对我真好啊。”
牵着许忘的手,因为一直拿着手炉裴肖现在的手变得暖和的多。
“你是我男朋友,我应该对你好。”
“忘忘你好霸道啊,我好喜欢~”
看着他这痴汉样子,许忘不禁想笑:“裴肖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 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闷骚。”
“哪有!”
裴肖极力反驳:“我这是明骚,只对你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