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我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样子啊!”
豪华版顶级轿车上,一身酒气晕头逛脑的陈越有些迷糊的说道,这时候琢磨出味道来了,“对,我知道你酒量不错,但是……没道理干了三瓶红的和十多杯调酒以后,竟然比我这半瓶白干的还清醒吧?”
从游戏中出来,陈越激动之下,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将自己的属性爆涨的事儿给说出来了,
几天的游戏,陈越的腹中本来就没多少东西,一碗小米粥下去,只能说暂时压制住饥饿,至于饱肚子,还任重而道远,等一切事毕,腹中已经开始咕咕叫唤。
“再苦不能苦肚子,活人不能被饿死啊!”陈越一边点烟,一边对还在打扮的赌徒小姐说道,“茗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叫上来呗,不然你老公就要饿死咯。”
刚刚穿好衣衫的赌徒小姐将被子一掀,赖在床上的陈越“哇哇”叫唤两声,无奈的起床,陪着赌徒小姐出门晃悠。
目标,一间不知名的酒吧。
“是你的酒量不好,怪的了谁……”赌徒小姐白了陈越一眼,斜眼看看身前开车的女车神,小手偷偷的伸到陈越的腋下抓摸着,让怕痒的陈越身体左摇右晃躲避起来。
“她的痒痒肉在腰间。”一直没有说话,专心致志的开着快车的车神小姐似乎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看到”这一幕,突然开口给陈越提醒道。
“啊……不要……你个死丫头,谁让你多嘴的!”得到提醒的陈越,立即从被动防御转入主动进攻状态,赌徒小姐连连求饶,羞红了小脸在陈越耳边主动的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脱离陈越的魔爪,一得到孔子,顿时转头将炮火对准女车神。
两个美女在嬉闹,自然别有一番诱惑,但是如果这种场景是在大马路上,而且嬉闹的主角之一正坐在驾驶座上,那就让人无法安心了。
陈越顾不得臆想今晚和赌徒小姐的香艳之旅,连忙起身,想要将这两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分开。
“别闹了,还在开车呢!”陈越有些无奈的说道,还不是很清醒的脑子,不足以支持起全身,动作自然算不上协调,刚把赌徒小姐拖回座位上,一个不留神,又被她挣开,两个女人再次闹做一团。
“哎,小心!”一辆车迎面而来,眼看就要撞上了,陈越都准备好承受车祸的准备了,没想到车神小姐在和赌徒小姐嬉闹的同时,“无意间”抬腿拨动了一下方向盘,让两辆车险险的擦肩而过。
“放心啦,这种情况,小case!”赌徒小姐在和女车神纠缠之余,还抽空安慰着提心吊胆的陈越,“没事的,玩过好多次了……老公,你看着,今天我非得让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妮子知道我的厉害!”
“放心?这种情况,你特么的让我怎么放心?”陈越吐槽两句,却还是坐了回去,一边瞅着车窗外来往的车流,心中默默的祈祷着一路顺利,“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不管是哪方大神,都保佑一下啊,这两个女人疯了,我是无辜的吖……不对,这尼玛在西方世界,应该求耶稣!”
就在陈越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内猛然间想起一声尖叫,而轿车也伴随着这声尖叫的响起,突然停了下来。
高速急停,陈越又光顾着给各路神仙祈祷,心中对女车神的技术还是多少有点信心的,所以没做多少防备,这下子可就悲催了……虽说不至于直接扑在地上,但这时候的形象,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该死的,不会真撞人了吧?”陈越骂骂咧咧的坐直身子,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将衣衫凌乱的赌徒小姐扶起来,还想多说点什么的时候,扫视着窗外的视线,却看到了自己居住的酒店。
“原来……只是到地方了啊?”陈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将后面的说教收了回去,但停了一会儿,一股莫名的气愤推动着,还是有些生气的补充道,“就算没出事,那也用不着这样啊,慢慢停车会死吖。”
“别说了,出去看看吧,真出事儿了。”赌徒小姐抬手,将手指放在陈越的嘴前,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嘀咕,拉扯着还有些不情愿的陈越下车去。
嘭嘭两声响起的时候,刚刚下车的陈越就知道麻烦来了。刚刚下车的女车神还在车门旁,而陈越和赌徒小姐也刚刚下车,不管怎么想,那不小的声音绝对不可能是三人发出的,而周围十多米范围内,更没有其他人……这下子,陈越再也无法将赌徒小姐刚才的话当成玩笑了——看这情况,貌似真出事了。
不等陈越走到车前查探,一双带着献血的双手从车头前伸了出来,按在豪华版轿车上,一个满头血迹的瘦小汉子靠着双手的支撑爬了起来,趴在车头喘着粗气。
“撞人了?真撞人了!”陈越怪叫一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酒气消失无踪,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也顾不得什么,几步走上前去,将那瘫在车头的汉子扶起来,急声问道,“兄弟,你没事吧?不对,Hey,areyouOK?”
“我没事。”瘦小的汉子眨眨眼,似乎也蒙了,挣扎着伸出手,还对着陈越勉强露出笑容,“我是张勇,幸会。”
“幸会你妹啊,这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陈越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在那双满是血迹的手上摇了摇,“既然都是天朝人,那就好说了。兄弟你放心,我陈越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咱这就去医院,这事是我不对,一应后果我担了,你放心。”
“陈先生?是我唐突了。”那叫张勇的黑瘦汉子挣扎着站起身来,挺直身子,向着陈越鞠躬,标准的九十度,“事出紧急,让你受惊了。”
“没,没事,废话以后再说,先去医院。”眼看着身前的男人头上还在流血,却还搞这些东西,陈越都替他着急,将他扶起来后说,“走,我送你去医院,先把血止住再说。”
“虽然这么说有些……”张勇却似乎对自己的伤势满不在意,抬起脏兮兮的袖子随意的在额头上擦了擦,然后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对着陈越笑笑,露出一嘴的大白牙,不等陈越继续劝说,下一句话直接将陈越噎住了,“陈先生,如果手头宽裕的话,给我一百万吧。”
“好好……啥?”陈越迷迷糊糊的连声赞同,只想让这好不容易在异国他乡遇到的同胞能够早点去医院,可是下一秒回过神来,顿时蛋疼了,“你再说一遍?”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眼前的场景貌似熟悉,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圈套——难道在国外,碰瓷这种活动也这么猖獗?“没错,给我一百万,”浑身狼狈的张勇,看到陈越诧异的模样,再次点头确认,还补充道,“一百万,美金!”
“不是,这特么……”陈越无语了,一脸很是纠结,“兄弟,你这……同在异国为客,相煎何太急呢?”
不管怎么说,这尼玛一百万就没了?还是美金!
不错,陈越这段时间手头经过的钱仿佛流水一般,不说在那混乱之域中的赌局,那是几十上百亿的账目往来,就前些天去参加地下拍卖会的时候,也是几百万几千万扔出去,陈越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陈越毕竟不是冤大头,那些钱款虽说出入随意,却都可以说是用在刀刃,至少陈越有底气对任何人说,自己绝对没有乱花!
两辈子都可以说是泥腿子出身——上辈子都不用说了,这辈子虽说挂着个陈家少爷的名头,但却被踢出家族,没有半分的豪奢生活不说,一度还差点被医药费逼死……有过这样曾经的陈越,怎么可能轻易就犯?
还一百万美金,软妹币都不给!一百万软妹币都足够在天朝好多的中小型城市中买一套不错的房子还能装修好的,更别说美金了。
“陈先生,我真的需要一百万,”张勇看陈越的神态,也明白过来,急声说道,“我真的需要!”
“好了,这些事儿先放放,我先送你去医院,先把你的伤势治疗好了,其他的赔偿,我绝对不让你吃亏就是了。”
陈越向着身后摆摆手,示意赌徒小姐和女车神退后,然后板起脸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兄弟你放心,该是我的责任,我绝对会负责的,要是需要的话,咱报警也行。”
“治疗?不用,我没事。”张勇再次抬起袖子,在脸上随意的抹了一下子,抬起头对着陈越很是认真的说道,“我真没事,还请陈先生尽快给我一百万,我要拿去救命。”
“你都没事了,还找我要钱?”陈越被身前这家伙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翻着白眼说道。
“我的朋友需要钱,急需,所以才来找你。”感受到陈越的态度变化,张勇退后一步,深呼吸了一下,平静下来,然后直视着陈越说道,“陈先生,我张勇在此立誓,只要你今天能给我一百万美金,张勇给你卖命十年!”
卖命十年?笑话,咱大越哥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种话能信?更何况,咱又不知根知底的,你就是想跟着,谁一定要你?你算哪根葱?
陈越哂笑一声,回头对着还有些担心的两女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再回头就准备动用蛮力让这不知所谓的家伙滚蛋……真以为全天下都是傻子啊,听你一句话就给你一百万?就算你的话全是真的又怎样?咱大越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谁特么的给过我援助?
转过头的时候,陈越握紧的拳头却怎么也打不出去。
在陈越转过头去的时候,张勇也在把话说完之后低下头去,仿佛是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一般,可陈越一番动作似乎有些久了,让他忍不住再次抬起头来,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陈越的嘴唇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淡漠、灰暗,带着点点死寂和绝望,还有最后一点不曾熄灭却又小心残存的希望……在看到这样一个眼神的时候,陈越身体一颤,整个人呆住了。
多么熟悉的眼神,曾经在多少个孤寂的夜晚,某某人在狭小的单间中,对着镜子发狠……
一百万,拿十年去换……如果有机会,那时候的自己大概愿意拿一辈子去换一个一百万吧?上辈子要不是遇到了贵人,大概自己也只能活在社会最底层,为每天的衣食挣扎吧?
“不就是一百万嘛,多大点事,几千万都随意扔了,谁还在乎多花一百万啊!”陈越转身,掏出新到手的支票本,直接趴在轿车上开始填写起来,然后递给身前的张勇,“给,一百万美金,够不够?不够我再写一张!”
“够了,够了。”张勇漆黑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双手颤抖的接过支票,眼睛在上面扫视了好几个来回,然后小心的叠起来收进怀中,对着陈越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转身就要离开。
被挑起往日痛苦回忆的陈越,此时心情也很低落,转身打算带着赌徒小姐回酒店“疗伤”,却被张勇喊停了。
“等等,”张勇三步变成两步,跑到陈越身前,很是认真的说道,“陈先生,给我两三天时间处理一下我朋友的事,我一定尽快来听您的吩咐!再会!”
“不用,你忙去吧。”陈越摆摆手,走到了赌徒小姐身边,将她搂在怀中,侧过身子对着张勇说道,“我现在就是一个败家子,一百万不算什么,就当是给你的医药费吧,什么十年不十年的,别当真。”
“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张勇眼睛一瞪,还待说点什么,却被走上前来的女车神一阵抢白。
“还九鼎,也不看看就你这身板,能干吗?”女车神不屑的说道,“有眼色的话,拿钱走人,骗到一百万不算,还想接着骗啊?想得美!”
“我能替你做很多事,”张勇没有理会女车神的嘲讽,很是认真的对着陈越说道,“一些你不能下手的事,我都可以替你解决,比如说——杀人。”
“呵呵,我是个守法良民,”陈越淡淡一笑,“有那个时间,你还不如说说为什么找到我的吧。”
陈越此时还是有些疑惑的,按说自己到达这芝加哥也才几天,又不是在酒店休息和玩游戏就是在一些特殊的地点参加活动,这叫张勇的家伙,是怎么盯上自己的?难道咱大越哥就那么像冤大头?
“我以前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他。”张勇顿了一下,没有再在方才的话题上纠缠,而是顺着陈越的话回答道,抬手越过陈越几人,指向了疾步向着这边走过来的一个人,解释道,“理查德,酒店的经理,我以前见过他。”
“你是说……”陈越若有所思的,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能够劳动这种档次的酒店经理亲自接待的客人,必然身份不俗,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一百万美金才有可能随手拿出来挥霍,”张勇低着头回应道,“更何况我路过这里几次,恰巧看到陈先生两次回来都是理查德亲自迎接……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每一次都在门口迎接,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所以我才敢冒险一次。”
“原来问题出在他这里啊……”眼看着张勇匆匆离去,陈越皱着眉头端详着走上前来的理查德,走上前两步,有些无奈的说道,“理查德,你可给我找麻烦咯。”
“哦,亲爱的陈,你的话真让人伤心,”理查德走过来,和陈越拥抱了一下,接着说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由于你的热情,让我被人盯上了,刚刚损失了一百万!”陈越故作无奈的说道,然后指着张勇即将消失的背影说道,“看,就是那个家伙,刚刚拿走了我的一张百万的支票。”
“热情不是错,我的朋友。”理查德的表情相当的惊讶,然后恢复了平常的矜持,笑着问道,“需要我再找人帮你拿回来吗,陈?还没有走远,你后悔还有机会……我见过他,似乎是一个能力不错的家伙,谁知道呢,天朝人好像都有不错的身手。”
“算了,一点小事,不必介意。”陈越拍拍理查德的后背,笑着说,“好啦,不用管我们,去招待其他的客人,看,又来了贵客了,定制卡拉洛萨,啧啧,有钱人真不少……”
在陈越的怪话声中,理查德又客套了两声,向着新的客人走去,而陈越等人则自顾自的向着酒店走去,至于轿车,自有服务生开到地下停车场。
“老公,你为什么给那个人一百万?”刚走进电梯,原本依偎在陈越怀中的赌徒小姐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这明显就是一个陷阱,谁会傻傻的为了一百万把自己卖了,还卖命十年,切!”
“你不懂……”陈越摇摇头,叹息一声,又小声的说道,“如果可能得话,某些时候,我都想把自己卖了,不求美金,就一百万软妹币就成……呵呵,十年,很长吗?一晃就过去了。再说了,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不就是一百万吗?就当是拍卖的时候,加价多加了一点罢了,那都不是事儿。”
赌徒小姐明显是心有不甘,强忍住没有接着问下去,却嘟着嘴,将脸扭到了另一边。
“我小时候,想着荷包如果有几毛钱多好啊,那时候一毛钱都可以买两三个糖果,”陈越顿了顿,却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突然转换到另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上,“到了上学的时候,想着如果有十多块的零花钱,那该有多么潇洒,零食可以随便买,小玩具也买一大包……到了中学的时候,又想着每个月能有几十块钱多好……可是我都没有,现在几十几百万又怎样?回不去了。”
“嗯?”赌徒小姐有些迷糊的哼了一声,另一边的女车神也支起耳朵,等待着陈越最后的结论。
“我想说的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拿现在的全部身家,换取小时候的几毛钱,上学时候的几十上百块钱!”陈越摆摆有些疼的脑子,接着说道,“哎呀,也没什么特别意思啦,不就一百万嘛,就当是结个善缘,没准以后还能开花结果呢……反正也没打算真的让人家卖命,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别看这段时间陈越花钱如流水,但从心底来看,他还是有些小市民气的,“公事”上花个千儿八百万算什么,反正最后的成果,陈越也没想着私吞,都要给张浩交账的……陈越压根就没有把此时自己能使用的钱款当成自己的,花起来自然大方——谁见过财务人员在公账上小气来着?
“……不懂。”赌徒小姐沉默了一下,歪着脑袋对陈越说道。
“不用懂,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玩意儿!”陈越没好气的拍拍她的脑门,接着说道,“你丫,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象晚上该怎么……嘿嘿。”
在陈越的奸笑声中,赌徒小姐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拉着女车神就跑了出去,向着新换好的相近的套房而去,留下陈越一个人在电梯中瞎想。定制版豪华轿车在路上缓缓而行,车厢内陈越躺在赌徒小姐的大腿上补觉,很享受这种难得的闲暇时光。
开车嘛,又不是赶时间,这种速度就不错了,其他的先不说,至少安全,这也是陈越这打内心里既怕死又怕出意外而引起麻烦的家伙最喜欢的。而女车神在经过前两天的“车祸”,还害得陈越白白的浪费了一百万美金之后,开车就小心多了——当然,绝对不是她的技术有问题,而是芝加哥这地方,太邪门,和女车神的八字不合……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但是能坐上一个安稳行驶的轿车,司机能专注驾驶,陈越就相当知足了,也不想过分的纠结什么,所以这一路行来,陈越的心情非常好,甚至能安心的补觉,不像前些天坐车,随时都要做好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忘了问了,今天这酒会,应该是最后一场活动了吧?”陈越眯眼睡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日程安排,开口道,“还别说,这出来大半个月,真有点想家了。”
“想家?我看是想家中的某某人吧?”赌徒小姐给陈越梳理头发的动作一顿,酸溜溜的说道,“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身边再好的人陪着,也一刻也忘不了家中的美人……哎,没办法和人家比啊!”
“说什么呢,这出来这么久,想回去不是很正常吗?”陈越的脸色有些发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对于这一趟远行就把赌徒小姐拿下了,再想想还在家中等待的婷姐,脑子都是疼的。
要说在陈越心中的排位,毫无疑问,莫婷自然是最重要的,和莫婷在一起,虽说总有些不得劲,但莫婷的身影几乎满足了陈越对于终生伴侣的所有要求——外有细腰、长腿、一头长发和软软的脸蛋,内有温柔而坚强,有一种让男人安心的感觉,这样的女人,的确是妻子的第一人选。陈越虽说一直都在口头上对于这“从天而降”的未婚妻有些不满,但心底还是认可的,两人的关系也是短时间内突飞猛进,谈婚论嫁都不远了。
可是这赌徒小姐……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陈越也能感觉出来,虽然赌徒小姐外表似乎大大咧咧甚至有时候有些娇蛮任性,但内心深处,还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女人,还坚持着某些传统,同样是一个不错的妻子选择……吃干抹净就不认人的事儿,陈越还真的做不出来。
“该死的一夫一妻制,怎么就不能一夫两妻呢?”陈越想到此处,脑子里更加纠结了,暗自小声嘀咕起来,“哪个都舍不得放下,能怎么办?难道以后真的还要为这事改国籍?话说,申请移民到一夫多妻制国家,也不知道有什么流程……”
“什么?”赌徒小姐低下脑袋,将耳朵凑近陈越的嘴,“老公你刚才是说……”
“没什么,瞎嘀咕。”陈越眉毛一挑,心虚的说,然后坐起身来,对着身前不远处的女车神问道,“那啥,怎么还没有到?还有多远啊?这都走了小半个小时了。”
“到了。”说来也巧,陈越的话音刚落,轿车就一个滑行停了下来。
“哦,那就下车吧。”不等酒店门口的服务生跑过来,陈越就自己打开了车门,想要立即离开轿车,也省的赌徒小姐继续追问。
“等等,”赌徒小姐拉住了陈越,不等他说话,接着说道,“先让她做点准备。”
“嗯?”陈越转头迷惑的看着赌徒小姐,然后顺着她的眼光看向了女车神,这一看之下,脸都绿了,好半天才说了一个“我靠”。
谁能想到,这定制版的私人轿车,竟然还可以称得上一个小型军火库!
陈越眼睁睁的看着女车神将副驾驶的座位推开,从下面露出的空间中摸出各种装备……改装后的手枪就不提了,两把手枪在腰间晃悠了一下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然后是两个匕首,还有一把微型冲锋枪藏在特意穿起的袍子下,一卷炸(药)捆在腰间,最后甚至从那黑洞洞的地方哼哧哼哧的抱起来一个大家伙……那东西,陈越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炮弹发射器。
“是我没睡醒还是怎么的?难道看错了?”陈越黑着脸,又从座位靠背的口袋中将赌徒小姐特意为他制定的日程安排拿出来,一字一句的仔细浏览起来,最后才抬起头来看着两女,“没错啊,这不是说参加酒店聚会,附录是吃吃喝喝就行……我怎么感觉这中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谁家参加个酒店聚会,要弄这样的全套装备?就女车神这模样,没准一个人去抢劫一个小型银行都成了。反正陈越一想到身体周围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移动炸药包,就感觉无比的蛋疼。
不管陈越内心怎么想,女车神的动作相当的迅速,不到一会儿就装备完毕,早早的下车替赌徒小姐开门,而被赌徒小姐推搡了一下,又受了一发美人的白眼,陈越只能一边吸着凉气,一边强撑着走下了车。
“嘿,茗儿小姐,好久不见。”
几人刚刚下车,一位金发卷毛帅哥推开服务生迎了上来,大张着双手,就要拥抱站在车旁等待着的赌徒小姐。
“你好,保罗。”不等金发帅哥近身,赌徒小姐就抢先伸出右手,左手却自然而然的挽在了刚刚下车的陈越的臂弯,还转脸对着陈越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介绍道,“这是保罗,晚会的东道主……保罗,他是陈越,我的老公。”
“哦,你怎么能结婚呢?茗儿小姐,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明白吗?”金发帅哥用手盖住额头,做仰天长叹状,发了一通自白以后,又突然低头上上下下的扫视着陈越,最后长叹一声,对着赌徒小姐说道,“很抱歉,我实在是看不出这位陈越先生哪里比我出众……”
这话说的,就像是咱大越哥多差似的……一听保罗的话,陈越也不爽了,就打算和这比自己帅那么一点点的家伙好好“理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