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枫甩了甩脑袋,好心劝说着,“将军如此尊贵之躯,就不要拿奴开玩笑了,奴的作用就是昨夜那般……以后将军会有个门当户对的男子当夫君,奴若是幸运,还能娶个平凡女子,过着……”
嘭!!!
薄棯摔了一旁的实木桌椅,瞬间,地上碎片一堆。
眼底熊熊烈火逐渐蔓延而上,薄棯掐着白忆枫的肩膀,脸上还是那般笑容,“枫儿若是不愿意,大可在将军府跟本将军耗着,我不婚你也休想和别人成亲。”
白忆枫或许是被吓到了,一怔一怔的,接下来薄棯做什么他都是顺着来,一动也不敢动。
他说的是实话!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没有未来没有可能的!
没理由地被凶。
忽然,有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晶亮的眼睛湿湿的,他抿着唇不语,躺着把头侧到一边。
薄棯这才冷静下来,动作轻柔了几分,捧着他的脑袋,语气仍旧凶凶的,“哭什么?”
“寻常男子顶天立地,奴都让您……难不成不能哭吗?将军只管做将军的,您管奴哭不哭?”
“废话,你是本将军的,不许你哭。”薄棯伸手替他擦眼泪,谁知小家伙非但不收敛,眼泪反倒掉得更凶。
白忆枫推开薄棯,钻到被子里不出来,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薄棯坐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靠着床头,有些别扭。
“别哭了。”
“……”
“谁让你说要与旁人成亲的,当我不存在啊?”
“……”
“哭什么,本将军那是喜欢极了你才这般无理粗鲁的。”
“……”
“你还弄坏本将军一条腰带呢,本将军说什么了?”
白忆枫只把脑袋露出来,声音也不敢大,“强词夺理……”
薄棯连带着被子把人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的,声音算是柔了下来,“不哭了,枫儿不想成亲先便算了,大不了我等,就是别哭了,而且……”
薄棯捧着白忆枫的头,逼迫着他看着自己,“不许再说娶别人这种话,明白了?”
白忆枫没搭话。
“起来穿衣服,我们陪兮儿上街玩。”薄棯现在还不想逼得太紧,轻轻拍了拍他。
猛然,薄棯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翻下床,“坏了,兮儿现在还在门外候着呢。”
走到一半,她停下来,看了眼很快就穿戴整齐的白忆枫,看着他的腰带。
“枫儿还是要赔本将军一条呢。”
又闹腾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出了房门。
白兮儿很乖,不哭也不闹,一个人静静地在外面等着,见他们出来了,笑呵呵的,“姐姐你穿错衣服啦,这是我哥哥的腰带呢!”
薄棯笑了笑,“姐姐的腰带坏了,哥哥赔了姐姐一条。”
“哦!这是应该的!”白兮儿的笑容很干净,她拉了拉薄棯的裙摆,“姐姐,哥哥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薄棯瞧了白忆枫一眼,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是呀,哥哥也想出去玩。”
白兮儿蹦蹦跳跳的,“太棒啦!可以和哥哥姐姐出去玩啦!”
将军府距离主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三人坐马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