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平阳果然在三天内把帐本送到了安小小手里,不过不是他本人亲自送的,是叫钱庄的伙计来送的。
看着这一大摞子帐子,安小小有种脑袋要爆炸的感觉。
这些帐本若让她查,非得查到猴年马月才行。
子欣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些帐本,有些无奈的摇头,
“小姐,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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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小扯着嘴角轻笑,“这些帐本无一是真,我看它何用?”
听到这话,子欣愕然的张大嘴巴看着她,“小姐,为什么这么说?你连看都没看,怎么知道这些帐本是假的?”
安小小回身坐在她的太师椅上,叹了口气说道:
“真帐本我怎么会看到呢?有些事,没有那么简单。”
想到前几天晚上看到的一切,她这心里有些堵得慌。
如果那天她不是冲动的杀了龙宇,或许他可以帮自己。
想到他死在自己剑下的画面,她的心如刀绞般的疼,但是她得忍着,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尽力劝说自己,那个男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他是罪有应得。
“小姐,那怎么办?这些帐,查是不查?”
“当然要查。”
安小小微眯着眼睛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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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要查,还要仔细的查。”
说完这话,她又对子欣道:
“我要成亲了,所以需要大量银子置办嫁妆,传我的令,让冯大壮带人去钱庄找吕平阳取一万两银子出来。”
听得这话,子欣愕然的看着她,“小姐,你真的要和吕平阳成亲吗?”
“对啊。”
安小小挑眉道:
“所以我需要银子,最少一万两,你和冯大壮一起去找吕平阳取吧。”
她要试探一下吕平阳的底细,按照她的推算,自打上次被安楚楚拿走一万两后,钱庄里最多有五千两现银,如果吕平阳能在短时间内给她凑够这一万两,那就说明他心虚,也说明他与那天恒国的人做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
子欣带着冯大壮和一众官差来到钱庄时,吕平阳显得有些意外,当子欣等人说明来意时,他更加的意外。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要和安小小成亲了,他更没想到安小小竟然要一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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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子欣和冯大壮道,“你们在此等一等,我去库房看看够不够。”
听闻这话,冯大壮蹙眉问道:
“吕先生是账房先生,库房里有多少银子吕先生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
眼见着冯大壮在质疑他,吕平阳看了他一眼,扯着嘴角轻蔑的笑了,嘴里不削的冷声道:
“你不过是个打杂的,你没有权利这样和我说话,你也没权利质疑我,知道吗?”
冯大壮气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厉声道:
“我是打杂也是给安大人打杂,我当然不敢质疑吕先生,不过安大人命我来取银子,不取到银子,我是不会走的。”
吕平阳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
“回头我亲自把银子送到小小面前,你们请回吧!”
说完这话,他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了,冯大壮刚要起身追过去,子欣直接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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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捕头,不要冲动,我们先回去和小姐禀报吧!”
冯大壮虽然生气,却也知道就算自己动手也是无济于事,那库房的钥匙在吕平阳手里。
安小小得到冯大壮和子欣的回禀一点我不好奇,她对他们二人道:
“我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那我们就等着他来。”
说完这话,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吕平阳果然在当天晚上来到了安府,不过他连一两银子也没有带。
安小小正在书房里等着他,这个书房,有太多父亲的气息,每当她觉得心情不好时,便回来这里坐一坐。
子欣将吕平阳带到书房后,便关门出去了。
“小小…”
吕平阳唤了他一声,她抬头看着他,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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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带来了?”
见她问起银子,吕平阳搓了搓手,“小小,是这样的,我想着我们成亲,你没必要弄那么多的嫁妆,我直接住过来就好了,你取出来一万两银子干嘛呢?那得多大的地方能装的下啊?再说那么多银子放家里,若是被贼人盯上,那也不安全啊!”
他看起来是在为她着想,若是她没有亲眼看到他做的事,听着他这番话,她一定会很感动的。
安小小抿着嘴看着他,挑眉点头,“我觉得你的话有道理,可是我想置办一些首饰,听说天恒国那边盛产玉器,你在那边生活了多年,可有熟人能买到?”
“没有没有。”吕平阳迫不及待的摇头,“我认识的人都是百姓,没有做生意的,再说天恒国的玉器怎么同玄宁国比呢?”
“奥奥!”她奥了两声,突然问道:
“可是我怎么听伙计说前几天看到你和天恒国的人有来往呢?”
听到这话,吕平阳愣了一下,随后慌忙摆手,“你听谁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和天恒国的人有往来呢?哪个伙计和你说的?”
“安楚楚身边的小红说的,她和我这安府的一个丫头交好,两个人经常往来,她说她和安楚楚去码头,曾看到过你与那天恒国的人做交易,可有此事?”
听到这话,吕平阳愣了一下,随后摆动双手否认,“你别听她胡说,那个丫头肯定是授意于安楚楚,故意挑拨咱们俩的关系,我倒是听说那个安楚楚经常与天恒国的人有交易,她那布店里的上好丝绸都卖给了天恒国的人,登州城的百姓根本买不到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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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小有种想笑的冲动,他这是把屎盆子扣在了安楚楚身上,把他自己撇清了。.qqxsΠéw
她佯装同意的点头,“你的话有点道理,可是她也不能是空穴来风吧?你是不是最近与天恒国的人有来往被她看到了?”
吕平阳直接急得直跺脚,抬起右手发生意外说道:
“我愿意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与天恒国的人做生意,我马上就是登州城郡守的夫君了,怎么会做那种糊涂的事呢。”
沉吟半晌,她又问道:“你真想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