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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昌随大军西行,从开封地界往去陕南道有两千里,在路上少说也要走个十几二十天,路上行事就先不叙。且说汴京城这边,赵煦因为前日参加出征仪式,正是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可以独挡一面,甚至可以顺入主位,遂于宫中整天与赵挺之,蔡卞等论治国之法。而苏轼也正没有紧急要务,唯有整天与黄庭坚,苏辙,晁补之,李禧,董荣,张耒商议闲谈饮酒,暂时就望大军早日得胜,除了苏迈在军中督运粮草,其他人皆无所事事。这也难怪,主要还是因为战事不息,任何人想主政变革皆不得行。可是李格非就惨了,此次回汴京多日,并未知会王苑之,免不了一顿臭骂,更因好友唐国昌无辜被编入死士之列而耿耿于怀。

但是事情却不得不面对。一日,李格非按捺不住内心的愧意,遂于汴京城中买了十坛上好的美酒前去城东的王府探视王苑之一家。

刚到王府,李格非命车夫卸下美酒,自去敲门,只见下人开门见是李格非,急忙告知“李大人来也,前日老爷正在家里生着你的闷气。何意你今日才前来。”

李格非歉意轻声笑道“非公务繁忙,未及来王府拜会。我父亲已经知道我来汴京了?”

下人回复道“李大人真会说笑,汝也是当朝大臣,这朝廷一举一动王公(王苑之)皆了然于胸,老爷早就知道李大人来了汴京,只是前番你都是来王府居住,这次一来已经月余,却未至王府半步,怎不令老爷生气!”

正说之间,里面王苑之早已经听见门外有人,忽从内而来,看见李格非后,王苑之正吹胡子瞪眼睛的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又丢甄儿自个于历城。”

李格非慌忙解释道“只因朝廷出兵,汴京城务繁忙,苏轼未允我来此。”李格非说完此语低头欠身,不敢作再多言语。

王苑之还是气愤道“可是甄儿刚刚出了月子,你就远行,你何又弃妻儿于不顾!”

李格非愧疚道“只因朝廷召见,未敢怠慢官期,非实在乃是身不由己啊!”

王苑之恨恨回之“既然朝事为重,你何必再来王府,何必再拥历城妻子儿女。”

李格非深深的喊道“父亲!父亲!你我毕竟是翁婿,这关系岂能说断就断,今日此来就是为了聊表我的歉意,特奉上美酒十坛,以示愧心。”

王苑之对此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就欲往里面走。

这时门外又来了一辆极为浩大的马车,却说那马车里人是谁,正是李格非的“同伙”,却说有谁,苏轼,苏辙,秦观,晁补之,张耒,黄庭坚,范纯仁,蔡卞,李禧,董荣,汴京城文仕大家悉数到齐,今日齐聚城东王府,又有一场文学盛宴即将在王府进行。

王苑之见此情形,慌忙上前迎接,低头拱手作揖道“苏子”,却说那王苑之虽然对李格非颇为不满,但是遇到苏轼前来,还是变得温婉和谐,毕竟都是读书人,还是要讲几分礼仪的。但是王苑之对李格非的不满的并没有因为苏轼的到来而消减半分。可是呀!这苏轼偷喝了王府的几十坛酒,今天定是要算个清楚。

表面上王苑之见到苏轼还是得客气,毕竟似苏轼这一党人都是人间大儒,天下英豪,王苑之也是不敢得罪这么许多人,更何况这些人现在在朝中都说得上话。

王苑之喜迎苏轼前来笑道“苏子,城东地界离汴京城何其远也,苏子前来乃是王府之幸!”

苏轼笑道“这王府大宅,乃是汴京城一座得天独厚的院落,令尊大人当年选了这么一块福地,简直堪称人间仙地啊!”

王苑之笑着回道“哪里人间仙地,只不过乡郊僻静之所而已。”

苏轼赶紧接话道“对对对,此地最为僻静,虽不如汴京城的繁华,但是独自拥有一片空灵的天地,岂不也是正怡然自得,所谓的‘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又复得返自然。”

众人纷纷赞叹王家的府宅幽深静谧。

这是王苑之有点不耐烦“苏子携众侣来府,到底意欲何为,何不明说。吾现今于朝中只为门外郎,不过是父荫之职,并无任何职权,就是汴京一闲散人员,与苏子之大志向能有什么益处。”

众人听到王苑之亦是一个明白人,顿时显得尴尬起来,苏子则不慌不忙的解释说,“前日子来知你府上有好酒数十坛,今日不想又嘴馋,想讨要几碗酒吃,放心,我自然要付银子。”

王苑之故作疑惑的问道“银子?”

苏轼急忙往后对众人推说“快,快,快,银子!”众人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各自散碎银子,说来荒唐这一群朝之栋梁,居然无多少人带得许多银子,只有黄庭坚掏出一些像样的值钱之物,不过也仅够与普通食居吃一顿酒菜而已。苏轼慌忙接过众人筹集来的银钱递给王苑之。

王苑之却不接纳,说道,“就这些,还不够上次的酒钱,我王府之酒,可不同于寻常百姓之物,苏子还是要拿出十成的心意为妥。”

苏轼难为情道“吾等皆是浪荡之人,从来不善于积攒银钱,倒是你王府家宅深院,可谓是大富大贵。”

王苑之听见苏轼言语明显挑逗,但是碍于面子不想得罪,遂说道“家宅乃是旧物,家父所荫之物,目前吾于汴京城并无实际官职,拿着些许的俸禄,恐怕也难作一大家子的营生。”

苏轼急忙道“今日此来就是为了与汝商议此事,你为朝中重臣,在汴京城行事,大家多少给点面子,可为新政所需。不像苏某,不在天涯就在苍山,哪里能调动汴京人脉。”

王苑之笑道“苏子又要取新政,可是但凡新政,皆是焦头烂额,最后还不得一点好处,岂不是得不偿失呀?”

苏轼道“吾之新政,非彼时之新政。彼时之新政,力在挫国法之根基,是以新芽换旧枝。可是吾之新政,在于稳其根基,再覆新芽,待新芽成枝干,则大事可成也。”

王苑之笑到“苏子之论,在于不变以变,循而序之,这不过是新政与旧政的结合,并无新意。以旧政之力而行新政之事,必然是力不能举,吾恐怕又要中途而废之。此法遂不可取,苏子还应更择新途。”

苏轼道“苏某亦认为行新政而借旧政之力,实在不可取,所以来王府借力,以图后效,苏某等人已经来之多时,不想还在王府之外。”

王苑之遂明白,急忙邀苏轼入府,众人方才有幸又一次入得其中。

秦观凑近李格非细声说道“文叔兄,今日苏翁知你告假,必然是来王府谢罪,王老一定会为难于你,遂携吾等前来解你之围。”说完狡黠的笑了一声。

李禧说“没成想文叔兄,文采飞扬,志更高远,却还有这等愁事,我也随苏翁前来搭救一二,不过此地高深,吾也叹其雄伟,何日我也能拥有此宅呀!”叹息之声远播于耳。

李格非亦细声笑语,\"我知苏翁前来必不只为喝酒,还为吾等交际,真是受宠若惊呀。苏翁真是神人也。\"说完示意感激,遂趋步并入人群。

王苑之引众人入正厅,大家各自寻座而定,王苑之说道“今日两相(范纯仁皆曾为宰相,苏轼现在行宰相事,但是还没授其相)俱至,王府蓬荜生辉,待我去准备好酒好菜,不时即会前来。”

黄庭坚笑而阻曰,“时光尚早,酒菜何必急也,今日非两相而临,而是三相,你忘了你自己也是相府之家呀。”

众人纷纷笑意,那王拱辰确曾拜相,而且在坐各位,大多有恩惠得从于王公(王拱辰),自然视之为上人,遂皆敬之。王苑之亦见时光还早,遂不去准备酒菜,吩咐下人端来茶水,“各位今日就在王府,既谈诗文,又论经世,何意不快哉”。

王府果然是非同凡响之地,一时间王府正厅中间正是茶香四溢,众人纷纷品茗。黄庭坚先说“这茶,沁香怡人,得益于天然之精髓,饮之又犹如汾煌之佳酿,比之那美酒,也有几分胜之。此茶应该为取之安溪上等红茶,香味满溢扑鼻,真乃人间佳品。”

苏轼对曰“鲁直之言善也,这恐怕是王府最为乐道之处,既有酒淳,亦有茶香,不愧为人间乐土,难怪王苑之老弟不愿入朝为官,却于此间作一自在翁!”

王苑之回应道“吾不愿入朝为官,显而易见,目今汴京并无吾等立足之地。王某区区一闲人,并无苏翁之才气,亦无鲁直之豪爽,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更不能策马斩西夏,何以能再入宣德殿与君臣对弈。遂以此居老,此宅为吾父所荫,并非我之力获取,所以王某才是一无是处之人。但闻晏秋,狄少云都去了军中,我等羡之,可王某年事已高,不能上马杀敌,夙愿难平,心中苦闷,只得在此品茶喝酒以消磨时光,万望苏子等人莫要嫌弃我短志之人。”

秦观看王苑之似乎无意再欲汴京为仕,遂劝慰道“试问国兴才能家兴,家国天下,哪个不是男儿之本心,况且苑之兄并未老迈入耄耄之年,何不与吾等再入前程,以苏翁之年,尚且欲再展翅,何况苑之兄哉!”

王苑之其实内心明白,其并不愿入仕,主要原因还是朝廷不得重用,诸如各位前朝官员,哪一个不是起起落落,实在是不愿再作折腾,免得再引火烧身,这王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赖他一人照料,那王贺之近来也不知所踪,若是再遇变故,恐怕王氏一族,竟皆消没也!今我父(王拱辰)已去,还是不要趟过多浑水,遂曰“王某还是觉得才弱,并不能文以临天下,武以能定乾坤,遂不举也。”

范纯仁见王苑之一直拒之,遂也劝道“苑之矣,目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若干僚属亦赴西夏疆场,朝中乏职,你族三贵九卿,不可不为大宋着力;况且在座都是苏子入幕之宾,即可论诗作赋,亦可饮酒抒怀,何意不乐哉!”

王苑之听之辩道“尧夫(范纯仁,字尧夫)实为谬也,今此西去之人也是不得重用之臣,去之必为取功名,若然得胜,尽可得也,若然不胜,命亦不保矣,目今在座各位都为苏子之宾,吾欲入苏子之门,岂非是和我婿为同一府辖,吾闷闷不乐也。”

李格非坐在最次位,听到这句话暗暗觉得不好意思。

苏轼道“苑之休以此言,吾与诸位府僚,皆是兄弟,从未议定师徒父子之谦卑界限,苑之老弟可以放心,勿要以此为念!”

范纯仁道“大宋之臣都皆心惧沉浮,但是无论何时何地,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官以苍生为念,人以天下为虑,是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王苑之对着范纯仁笑道“吾亦闻令尊大人‘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令尊之胸怀博大而有远虑,实在令人赞叹,只是王某在乎的毕竟不只是个人的谦卑浮沉,我身后是吾父留下的产业和一大家子人口的吃穿用度,吾一去,群人则若无头之苍蝇。吾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不知现在又在何处,会否惹出祸来,实在是愧矣!”

苏轼突然来了兴致,“王贺之,最近可有人见得,他眼下到底在搞些什么,若是苑之不肯,那吾必将去纳你兄弟。”

王苑之即刻拜谢“若是苏子能收了吾这个弟弟,真是我王家之福,二弟为人冲动至极,若能受苏子洗礼,必然能迷途知返,重入正道。”

黄庭坚笑道“哈哈,原来这才是苑之兄的目的,自己推辞不受,只是为了给王二哥留下机会,真是兄哉用心良苦,哈哈,”,众人虽然表面也呵呵一笑,却也各自寻思,这王贺之最近一两年都神神叨叨,只是偶能在市集偶遇,却不知其为何?

“既然苑之无愿,吾等且不要强人所难了,”苏轼似乎已经对拉王苑之“入伙”没了信心,遂转而言其他,“诸位今日都在此地,不如就此论事,可避开枢密院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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