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问了十个价位不同的姑娘，张小豪大致摸清了一些东西。
蜃楼镇的失踪人口，或许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基本上每一个姑娘都有老相好许久未来，其中有些是知道失踪了，有些是不知道去了何处，这种的大概率也是失踪了。
除此之外，失踪人口有商贾、有散修、有富家子弟。
感觉差不多了，张小豪便起身对王维仁说道：“王巡检，差不多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蜃楼镇还有其他青楼吗？”
王维仁没想到张小豪连女人都不玩就走了，整的他有些猝不及防。
不过还是连忙起身说道：“有的，有的。”
他结了账，与张小豪前往下其他青楼。
这一次，张小豪挑了档次稍微差一点的，目的依旧是和姑娘们聊天。
只是，这档次一低，他就觉得少了点东西，脑海中总是会响起暖香阁那绿裙女子的琴声，颇有种余音环绕的感觉。
又是聊了十个姑娘，张小豪与王维仁再次换地方。
一晚上下来，总共逛了五家档次不一的青楼。
王维仁感觉自己的火都快被浇灭了.....
张小豪倒是觉得收获颇丰，尤其是档次最低的那一家，有许多渔夫回去光顾。
从那里的姑娘口中得知，许多老相好渔夫也很久没来了，不知道是打渔时天公不作美死在了海里，还是失踪了。
忙了一晚上，此时已经是深夜，张小豪与王维仁一同朝着巡检司方向走去。
看到一旁表情苦闷的王维仁，张小豪想了想道：“我看你面色有些苍白，双眼乌青，想必平日里流连青楼损耗了不少肾精，这对修行不利，容易产生瓶颈。”
“我这里有个药膳方子，你且记下，算是弥补你今晚的开销了。”
此话一出，王维仁顿时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道：“林大人请讲，小的洗耳恭听。”
“巴戟天、肉苁蓉、淫羊藿、五味子各一两，锁阳、黄芪、枸杞各五钱，与黑羽鸡同炖，每月服用三次，可填补肾精！药材方面取灵药最佳，若是凡药效果只有一成。”张小豪道。
王维仁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听得这么认真，哪怕当年第一次接触修仙功法时，也不如此刻全神贯注。
全部记下后，他满脸喜悦道：“多谢林大人赐下药膳方，在这蜃楼镇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嗯，今日先这样吧，明日我先去逛一逛再说。”张小豪道。
二人一起回到了巡检司，司内已经给张小豪准备好了卧房，还有侍女伺候。
对此，张小豪并不是很习惯，更何况他有御妖仙塔，最忌身旁有人陪侍。
于是，他便屏退侍女，独自回房，进入了御妖仙塔。
小白带着小玉在虚空间修炼，张小豪并未打扰，而是来到实空间盘膝坐下，准备复盘一下今晚的收获。
只是一坐下，他就想到了暖香阁中的胭脂粉味，想到了紫衣舞女们白花花的大腿，柔嫩的肌肤，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琴音。
下意识的心中一热，涌起了明天再去暖香阁逛逛的想法。
“怎么回事？以我的意志，不该被这烟花红尘烦扰才是。”张小豪眉头一皱，随后又松开。
“难不成，影蛛舵旗下的青楼，都会对客人施加幻术影响？”
他心神下沉，凝神于识海。
很快，便看到了自己广阔的识海，一抹淡淡的粉色烟尘竟然不知何时融入其中。
若非他神识足够强大，甚至都察觉不到这粉色烟尘。
“这便是勾起的心火的东西？”张小豪心念一动，广阔的识海空间中顿时凝聚出一柄锋锐的大刀，一斩而下。
粉色烟尘并无自主意识，被大刀斩下后顿时烟消云散，张小豪感觉精神意志微微一疼，就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这是因为他的精神意志具现为大刀，斩灭粉色烟尘后，自身也会有些许损耗。
但他基础足够夯实，这些许损耗算不得什么。
若是换做其他筑基修士，恐怕连发现这粉色烟尘都做不到，因为这手段极度隐秘。
哪怕发现了，光靠自身的力量也无法磨灭，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张小豪这般掌握裂金之术。
“有趣，看来这暖香阁还有些蹊跷。”张小豪心念一动，神念重归身体。
这粉色烟尘的隐秘性，哪怕筑基巅峰修士来，都不一定能发现。
他倒要看看，这暖香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二天，张小豪翻看了巡检司内关于人口失踪案的卷宗，又在蜃楼镇逛了逛，前往那些失踪者的家中询问。
一整天下来，并未得到什么线索。
眼看夕阳西斜，张小豪便找到王维仁，笑呵呵道：“王巡检，昨天逛了几个青楼，感觉暖香阁颇有种让人流连忘返的感觉，我这一回去满脑子都是那动人的琴音，不如我们今晚再逛逛？”
没办法，囊中羞涩，没有灵石，只好让王维仁出这钱了。
“哦？看来林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嘛，来来来，今晚咱们在暖香阁过夜，正好让我试试那黑羽鸡药膳的功效。”王维仁哈哈一笑，当即与张小豪一起前往暖香阁。
这一次，弹琴的女人依旧是那个绿裙女子，舞娘和陪侍则是换了一批。
张小豪表面上是在饮酒享乐，实际上已经全神贯注的集中了精神意志。
随着琴声响起，他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精神力附着在他的神识上，且逐渐累积，形成那粉色烟尘。
今夜神识中的粉色烟尘，比昨夜更多了。
夜渐渐深了，粉色烟尘逐渐积攒的越来越多，他甚至还涌出了一股留在这里过夜的冲动。
张小豪当机立断，操控神识凝聚成金刀，将粉色烟尘斩灭。
王维仁已经喝的有些晕乎了，被陪侍的姑娘扶着前往其他卧房。
张小豪身边也有两名姑娘准备陪床，但却被他挥退，见姑娘有些疑惑，他随口解释道：“我修炼功法需守元阳，不宜泄身，来这暖香阁只是听曲饮酒，你们退下便是。”
等到姑娘们退去，张小豪干脆坐在床榻上，闭目巩固修为。
接下来几日，张小豪仿佛陷入了这温柔乡中，饮酒作乐迟迟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