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玉矿那强烈的探照灯光束,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剑,直直地照射在周寅坤身上。光影交错之间,他的身影被拉伸得如同一只扭曲变形的巨兽,张牙舞爪地投射在地面之上。
只见周寅坤的指尖轻轻捻动着那块染满鲜血的翡翠原石,仿佛它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玩物。然而,就在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猛然发力,将这块珍贵的石头狠狠地砸向了跪在地上的矿工头目!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矿工头目的脑袋瞬间像熟透的西瓜一般爆裂开来,脑浆混合着血水四处飞溅。其中一些甚至不偏不倚地溅落在夏夏洁白如雪的裙摆之上,宛如一朵朵绽放的血色花朵,触目惊心。
夏夏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后退。她试图逃离这个血腥而恐怖的场景,但腰间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同一条冰冷坚硬的铁链紧紧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这就怕了?”周寅坤缓缓摘下脸上那副溅满血迹的金丝眼镜,原本隐藏在镜片之后的面容此刻完全暴露出来。他的眉骨处有一道狰狞可怖的旧伤疤,犹如一条暗红色的蜈蚣盘踞其上,更增添了几分凶狠与暴戾之气。
周寅坤用手指捏住夏夏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转向那个深不见底的矿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深渊:“你父亲当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活活埋葬的时候……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呢。”夏夏的指甲抠进他手腕佛珠,突然抓起矿镐砸向控制台。警报轰鸣中矿道坍塌,周寅坤护着她滚进避难洞,手电筒光束里他咬开她衣领检查伤势,呼吸却滞在发现是她初潮染红的裙角。
周家祠堂的线香折成三截,三叔公的龙头杖戳着夏夏脊背:\"周家不养吃里扒外的...\"
话音未落,周寅坤的砍刀已劈断杖头,木刺扎进他掌心也浑不在意。他舔舐着血珠笑问:\"我的人轮得到你管教?\"突然扯过夏夏按在供桌,沾血的掌心烙在她后腰:\"记着...\"
祠堂帷幕轰然坠落,露出暗格里的生母牌位——竟刻着缅甸毒枭的族徽。
…
更衣室的落地镜映出夏夏后背藤蔓状淤青,周寅坤用冰镇威士忌浇在她伤口:\"还敢逃?\"玻璃杯炸裂在镜面,他赤脚踩上碎片,\"缅北的人贩子,可比我残暴百倍。\"
夏夏在剧痛中抓碎旗袍盘扣,露出锁骨下淡红的胎记。周寅坤瞳孔骤缩,突然发狠啃咬那处肌肤:\"这印记...\"他喘息着扯开自己衣襟,心口竟有同样的月牙形疤痕,\"是你七岁时给我烙的。\"
地下赌场的骰盅里藏着微型炸弹,夏夏被周寅坤按在赌桌旁。泰国毒枭的雪茄戳向她手背:\"坤哥的妞儿也敢出老千?\"
周寅坤突然笑着吞下燃烧的雪茄头,掌心按着夏夏的手揭开骰盅——六枚骰子叠成墓碑状。他拔出后腰的勃朗宁拍在桌面:\"赌命敢吗?\"枪口在太阳穴转圈,\"你赢了我归你...\"突然将夏夏拽进怀里,\"她赢了,你的金三角归我。\"
暴雨夜的湄公河泛起血沫,周寅坤将夏夏铐在船舱铁管。阿耀递来卫星电话:\"三爷要人。\"
他掐灭烟头按在夏夏锁骨,听着她闷哼轻笑:\"想要她?\"突然打开舱门,激流瞬间漫过她腰际,\"自己来捞。\"
电话那端传来忙音时,周寅坤疯狂转动船舵撞向礁石。在船体解体的轰鸣中,他咬开手铐将夏夏推上救生筏,自己却被钢筋刺穿右腿:\"活下去...\"血色漩涡吞没他最后的笑,\"才能继续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