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龙玉鸾绝望地躺在桌子上。她双唇紧咬,贝齿几乎要嵌入嘴唇之中,仿佛要用这身体上的疼痛,来抗衡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耻辱与绝望。
体内那一阵高过一阵的热良,如汹涌的潮水,无情地冲击着她的理智与尊严,让她痛苦不堪,却又无力挣脱。
屋外,大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落在地面、屋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上天也在为这世间的丑恶与悲剧悲鸣。
而屋内,那张雕花的木桌在激烈的挣扎与碰撞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音,与屋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令人心碎又作呕的交响曲,仿佛是对这黑暗一幕的无情嘲讽。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林逸云整个人疲惫地趴伏在长公主龙玉鸾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随后,他一脸餍足地起身,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那模样尽显猥琐与张狂。
他斜睨着躺在桌子上眼神呆滞的长公主龙玉鸾,脸上浮现出一抹恶意的嗤笑,语气满是轻薄与侮辱:
“长公主殿下,如今我也算是你的男人了。啧啧,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竟如此的搔良贱,让在下实在是欲罢不能啊。”
说着,他那本就不老实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还想继续再大干一场。
就在这不堪的时刻,“哐当”一声巨响,长公主龙玉鸾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踢开。
君清夜身着一袭黑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瞬间扫过屋内,看到衣衫不整、狼狈地躺在桌子上的长公主龙玉鸾,以及林逸云那正系裤子的手,瞬间便明白了发生了何事。
他心中一阵剧痛,悔恨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
此刻,他的眼神里露出深深的寒意,宛如千年不化的冰川,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找死!”
君清夜怒喝一声,身形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而出,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几乎是眨眼间,他就出现在林逸云的面前。
林逸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君清夜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手腕。紧接着,君清夜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那骨头清脆的断裂响声,让人不禁牙酸。
林逸云脸上青筋暴起,疼得两颗眼珠子直突突,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
昏暗的室内,烛火摇曳,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但是林逸云面色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咬紧牙关,那一口白牙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他迅速地弯下腰,动作敏捷地从靴子里抽出那把锋利的短刀。这短刀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刀刃上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气。
他猛地将短刀在面前一挥,刀风呼啸,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君清夜反应极为迅速,身体如鬼魅一般往后一闪,巧妙地躲开了这一击,同时快速地拉开了与林逸云之间的距离。
他身形矫健,几步便来到了长公主龙玉鸾的身前,将她稳稳地挡在身后,眼神警惕地注视着林逸云,仿佛一头守护着猎物的猛兽。
林逸云这一击落空,心中暗叫不好。他心中十分清楚,面前的蒙面人武艺高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咬了咬牙,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朝着窗户猛地撞去。只听见“哗啦”一声巨响,窗户上的玻璃和木条瞬间破碎,纷飞的木屑四处飞溅。
与此同时,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雨滴如注般打在破碎的窗户上,随着林逸云撞破窗户的动作,雨水也跟着一起灌了进来。
林逸云整个人带着纷飞的木屑和大雨从二楼滚了下去,身体在空中翻滚着,狼狈不堪。
君清夜见状,迅速地冲到窗口,探出头往下看去。一楼的屋檐如同一个缓冲带,替林逸云缓和了下坠之势。
只见他落在地上,溅起大片的水花,那水花在大雨的冲刷下,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好在他除了身上有些狼狈,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碍。
君清夜看着林逸云落地的场景,并没有立刻追下去。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两侧的街道上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巡防营的身影。
那些巡防营的士兵们手持武器,步伐整齐地朝着这边赶来,在大雨中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此时,林逸云刚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不断地流淌下来,他还没来得及伸手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突然,一柄闪亮的长刀带着冰冷的雨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刀刃冰冷刺骨,只要稍微一动,就可能会割破他的喉咙。
就在这时,身穿蓑衣头戴雨笠的伽蓝女官骑马而来,她抬头看了一眼窗口破裂的二楼,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她的心中暗自揣测着二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公主殿下是否安然无恙。
在这狂风呼啸、大雨倾盆的夜晚,街道上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地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雨水打在伽蓝女官的雨衣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但她却仿佛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