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衍说完,萧豆豆笑道:“看来这真是三块神玉啊!
难怪说我怎么感觉今日神清气爽的。”
萧衍眼睛一亮,忙问道:“真的吗!那看来这块黑玉真有用啊!”
亲了萧衍脸蛋一口,萧豆豆做了一个扩胸动作,“我也希望这是真的,要不待会我起来跑两圈试试。”
萧衍赶紧制止道:“不行,不许冒险!
要不你待会用了早膳去紫薇宫一趟,要父皇安排太医院的院使给你看看。
郗鉴昨日过来,说萧恪已经把你中毒的事情禀明父皇知道了。
还有,萧恪还把韩国师带去见了父皇,父皇给他在礼部安排了礼部郎中一职,和郗鉴共事。”
萧豆豆洗了把脸,说道:“萧恪那小子动作还挺快的。父皇听到我这个事,是什么反应?”
萧衍摇头,“父皇就详细问了郗鉴,在北魏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叹了一口气,郗鉴说能看出来陛下心情不好。”
萧豆豆:“心情不好那才是正常的嘛,证明皇帝爸爸还是把你这个儿子放在心上的。
自己的亲儿子被别人摆了一道,当父亲的能高兴得起来吗。”
和萧衍说话间,容嬷嬷带着人把早膳端了进来,看到萧豆豆还抹了好几次眼泪,只说王爷黑了瘦了,要多补补。
早餐准备得很丰盛,
有酱丁包子,枣泥山药糕,燕窝粥,清炒枸杞芽,松瓤鹅油卷。
只可惜萧豆豆胃口没有原来好,一样吃不了多少,反而是萧衍还吃得比她多一点。
看到萧豆豆这个情况,萧衍就知道刚才她说的神清气爽应该是安慰他的话。
正犹豫是要萧豆豆进宫,还是继续在府里休息。
这时,郗徽进来了。
萧豆豆和萧衍同时站起来看向郗徽。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萧豆豆结结巴巴道:“郗……郗徽,你……你好些了吗?”
郗徽对着萧豆豆微微笑道:“好些了。”
说着对陪着她过来的丫鬟交代了几句,
很快房间就只剩下萧豆豆、萧衍和郗徽三人了。
郗徽走近萧豆豆,对着她深深行了一礼,
“娘子对郗徽的救命之恩,郗徽没齿不忘。
娘子为了我身犯险境,才会遭人陷害,
受此大难,郗徽愧疚难当……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娘子!”
萧豆豆赶忙扶起郗徽,
“王妃实在言重了,这事王妃千万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我救你是心甘情愿的,若换回王爷,他也会这么做的!”
萧衍扶着腰,在一旁说道:
“一码归一码。郗徽早就说过了,要亲自来谢你的。
见你醒来,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随即又对正抹着眼泪的郗徽说道:
“兰儿你也别太伤心过度,总能想到办法的,
你自己把身体养好,也不枉豆豆这一番出生入死之行。”
萧豆豆也点点头道:“对,萧……噢王爷说得对!
咱们都乐观点,说不定高大夫很快就能为我寻到解药了呢!
所以王妃千万把自己的身体顾好,这样我看着也高兴呢!”
听了萧豆豆的话,郗徽破涕一笑,把眼泪擦干,带着鼻音道:“萧娘子果然是个妙人儿,也难怪我家王爷喜欢。”
萧豆豆摸了摸额头,转向萧衍,对他做着唇语:“救命啊~好尴尬啊!”
萧衍也摸了摸额头,对郗徽道:
“兰……兰儿,你看她……她那样子,就直接叫她豆豆吧,
叫……她……娘子,本王觉得挺奇怪的!”
郗徽和萧衍夫妻多年,顿时明白了她刚才那句话让对面俩人尴尬了,所以萧衍岔开了这话题。
虽然她只和萧豆豆聊了几句,就觉得这个进入到王爷体内的灵魂真的挺有意思的,说那句话也是情不自禁,
但既然王爷和豆豆都尴尬了,郗徽赶紧接着萧衍的话道:
“嗯,那臣妾就从善如流,以后私下就叫娘子闺名豆豆,望娘子不要介意。”
萧豆豆忙摆手道:
“不介意,不介意,这样最好!
别说,刚才王妃叫我娘子,我……我还真没会过来呢!
哈哈,毕竟咱当男人也快当一年了。”
郗徽用帕子遮住笑意,随即看向萧衍,眼神中表达的意思是,你适应了没有?
萧衍将腰一挺,就差把自己的肚子拍一拍,霸气地表达这不是怀着孩子在吗!
显然早就忘了之前他对着萧豆豆又哭又闹的情景。
三人聊了一会,就说到进宫这件事上,
郗徽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看了一眼萧豆豆手上的黑玉说道:
“不如让臣妾去一趟紫薇宫见父皇吧,我要郗鉴帮着带个口信给父皇。
由臣妾去求父皇,说不定可以留住这块黑玉。
万一这块黑玉戴在豆豆身上真能有用呢?
你们想要父王手上的那块白玉佩,臣妾认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却是很难办到。
而三块玉合在一起,到底该怎么使用,会得到什么效果,也是未知。
不如先想办法把这块黑玉留在豆豆身上。”
萧衍和萧豆豆都觉得郗徽这建议是最切实际的。
毕竟这块黑玉就是萧豆豆去北魏用命换来的,
她现在又中了毒,加上由郗徽这个儿媳亲自去求,当父亲的也不好意思现在就把儿子身上有可能能救命的东西给拿走吧。
再说了,他手上拿着两块也没有用啊!还有一块瞒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