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再黑脸,你就举手之劳搬个花而已,欠一次就了不得了,还要三次?你能不能再腹黑一些啊?!
真是跟他爹地妈咪一模一样!
墨薇和薛凤莫在飞机上听着儿子的话,暗暗给他抛了个大拇指,想要玉锦不磨叽的给自己办事,就得用这种办法,儿子真是太聪明了!
回到别墅后,墨薇见到老哥的第一件事就是: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这还用问?你们又走了一个月啊!”
墨邪说,现在看到他们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终于是放心下来了,那天组织里的成员说玉锦和薛凤莫一起上专机离开了,他心想着就是救妹妹去了。
玉锦挑了挑眉,好像他们在岛上就待了那么一会儿而已,出来居然就是一个月后了?
难道是他们在那条暗道里走了很长时间?
“对了,哥,蒂华纳的事怎么样了?”墨薇赶紧问。
“仇天的人已经全被我们解决了,现在坐在boSS位置的是桑格,不过,看他那样子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只是,我那天带着艾琳娜去救你时,她趁机逃跑了。”
墨邪有些郁闷的说说到这个,墨邪突然想起了仇天,便问:“一个月前那仇天把你带到哪里去了?他死了没有?”
“就是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岛啊,放心,他死的很惨,被一头怪兽吃的连个骨头都不剩。”墨薇说。
“那就好,我们墨家二十多年的仇,也终于报了!……那玉佩呢?你拿回来了没有?”墨邪又问。
玉佩?!!!
墨薇和墨白同时瞪大了眼,这会儿才想起玉佩那档子事,玉佩在那仇天身上,结果又被怪兽吞到了肚子里,现在应该早已经消化成便便了吧?
“咳咳,玉佩被仇天抢了,然后他又被怪兽给吃了,你懂的……”
墨薇诺诺的小声说着,很怕老哥大发雷霆的骂自己,连父母的遗物都保护不了。
薛凤莫看了老婆这怕怕的样子,将她揽入了怀里,墨邪这混蛋要是敢骂自己老婆,他就揍他到连妈都不认识!
不就一块不吉利的破玉佩吗?他巴不得给没了呢!
墨邪皱眉,一口气差点没吊上来,缓了好半晌后才舒展了开说,
“算了,没了就没了吧,就因为这块玉佩我们的父母死了,这次墨白又差点出事,没了,也许以后就会平安些了。”
“好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应该也累了。”墨邪对他们说。
“休息个毛线啊,我都要饿死了,有没有吃的?”玉锦哼哼,他就在飞机上抢了几片饼干吃,现在早已经饿得要晕过去了。
“冰箱里应该还有吧。”墨邪笑说,零食还是有一些的,正餐嘛,现在不中不晚的,自己现在到哪里去给他弄?
玉锦和墨白两人争先恐后的向冰箱冲去,打开一看,黑脸了,里面就一些牛奶火腿和干面包,这么饿的情况下,就让他们吃这些么?
算了,还是先垫吧着吧。
“妈咪,我们出去吃大餐吧?”墨白说。
“嗯,这主意不错。”墨薇也很想吃东西了。
“可是,我的花还在飞机上。”玉锦皱眉。
“回来再收拾吧,我看它生命力旺盛的很,应该不会那么快死掉。”墨薇说。
玉锦想了想,便同意了,因为上次拿回来的那两朵花就很耐活来着。
“欧耶,出去吃大餐了!你们快点,我都要饿死了!”墨白一边往外面跑,一边叫他们道。
因为真的很饿,几人倒是很利索的出了门,开着一辆很拉风的红色法拉利就出门了。
薛凤莫就找了一家比较环境优雅大气的咖啡餐厅,现在是四点左右,若是去正点餐厅,就他们这一桌人吃东西,那不是很别扭吗?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又专挑贵的点了一大堆西餐,虽然是四点,里面却还是零零散散的坐着一些吃下午茶喝咖啡的人。
“这地方不错。”墨薇说,环境优雅温馨,人也不算很杂吵,是一个适合无聊时静待的地方。
“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带你来。”
薛凤莫说,现在他们的大号敌人全都已经被消灭了,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就算还有几个小枝叶,那应该也是起不了什么大威胁的。
“爹地你好偏心,只带妈咪来,不带我来!”墨白嘟嘴,瞬间受伤了。
“谁说不带你来了?你要是想来,我也可以每天带你来。”薛凤莫安慰他那脆弱的小心肝,笑着说。
“噗,每天来同一个地方,就是再喜欢也该厌了。”墨薇笑。
“那我们可以把A市的所有餐厅都挨个吃个遍!”薛凤莫想了想说,这样应该也算很浪漫吧?
“真是一群吃货!”玉锦哼哼,每天出来晃荡真的有意思么?
“玉锦,我觉得你已经快成仙了,你信不信?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你这样你父母知道么?”墨薇哼哼。
“提到这个问题,我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问题,玉锦哥哥,你父母是什么人?他们是做什么的?”墨白很好奇问,能生出这么漂亮又这么奇葩聪明的玉锦,真不敢想象他父母得是个啥样?
墨薇和薛凤莫听到这个问题,都很有默契的向玉锦看了过去……
“你不饿吗?还有心思八卦我的事,没事就赶紧吃东西。”
玉锦见服务员将餐点都送了上来说,其实,他从小都是跟着师傅长大的,他哪里知道父母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一家三口见到吃的来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八卦玉锦的事,全都不怎么优雅的大口吃了起来。
在他们的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奇葩问话:“冒昧问一句,你还是处女吗?”
男人见对面的女人一脸阴沉的坐在那里,半天都没说一句话,便猜测着她肯定不是处女了,又说:
“如果你不是处女,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这人有恋处情节,就算你很喜欢我也没有用。”
女人的脸又阴沉了几分,放在腿上的手,渐渐的收紧,貌似极力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