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馆里载歌载舞。
台上的琵琶弹的悦耳动听,有前面的看客偷偷摸摸摸她的腿。
女孩瑟缩了下,看客的手被人抓住。
“不好意思。”抓住看客手的主人说道:“我们酒馆,只卖艺。”
“不卖身。”
看客不屑的嗤了一声:“穿这么少,不就是来勾引我的吗?”
“咔嚓。”
看客的手被折断。
“要是不会说话。”老板的手抚摸上看客的嘴巴:“你这嘴,也别要了。”
其余看客吓得往后退,空出一片空地。
“来人。”老板道:“把这个人,给我丢出酒馆,并通知所有分酒馆,只要是这个人,无论何时,都不得入内。”
送走了看客,老板对其他看客:“刚刚只是个小插曲,各位客官请再次欣赏我们准备的节目。”
言罢,老板转头走向幕后。
之后,不再有人敢动歪心思。
老板坐在太师椅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在扶手上。
“老板真是好兴致,这种时候了还能在这看艺。”
有人进入。
“无论何时都要保持好心情啊。”老板眼神都没给一个“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
“怀疑就怀疑呗。”老板无所谓道:“石盘都在我们手里,他们一个个普通修士,能掀起什么风浪。”
“倒是你。”老板终于把目光投向来人:“我给你的毒药,一滴就能废她修为,两滴就能毙命,我给了你整整一瓶,我在远处亲眼看着她吃下,为什么,她还能活蹦乱跳?”
来人沉默不语。
“说话。”老板冷笑:“李池雨,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别忘了,你现在,也只是个没有神力的废物,即便你当初战斗力排行天界第二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跌入泥潭,任人宰割。”
“不过,你还当真是可怜。”老板道“当初天界大战结束,你杀死了她,自己居然还自爆,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李池雨没有说话,老板自讨没趣的下了最后一句话:“那边不用管,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
翌日下午,古玩市场。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会在这里,但他们还是想来碰碰运气。
万一呢,万一那个人没脑子,把东西给错了呢。
下午的古玩市场人少了很多,杉石玉随便蹲在一个卖石头的摊位面前。
“客官,要看点什么。”
见来了生意,摊位老板招呼道。
“你们这边,有没有那种,圆的,平的,上面有刻着东西的黑玉。”
薄长老说过,石盘不是石头做的,而是一种黑色的玉制作而成。
老板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在后面的箱子掏了掏。
然后,拿出了一条项链。
竹朝雨的瞳孔在看到项链的一瞬间骤缩。
他一把拿过项链。
“你这项链,哪来的?”竹朝雨问。
“这个项链啊,之前在竹家老宅附近捡到的,对,就是明雪宗竹朝雨的本家。”老板道。
他们不想让别人认出来,都施了易容术。
老板也没发现拿项链的就是他口中的竹朝雨。
竹家……
竹朝雨的身体因为激动在抖。
“那个,老板,这条项链我们买了。”簌清河拿出几块上品灵石“不用找了,我们先走了。”
几人拉着竹朝雨离开了现场。
“你刚刚怎么了,心性差点乱了。”刚拐进一条巷子,叶琼琚就拉起竹朝雨的手检查情况。
“这条项链,是我妈的。”竹朝雨语气染上急切。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只说了是在你家附近找到的。”
“因为这条项链,是外婆给妈妈做的。”竹朝雨展示出黑玉上的图案。
黑玉上还有不小心划上去的划痕。
他虽然快记不起妈妈的模样,这条项链却令他记忆深刻。
“我的妈妈把这条项链戴在身上,没有摘下来过,她在我来宗门前就失踪了,我找不到她的消息。”
现在项链在这里,只能说明,她的妈妈,遇害了。
叶琼琚沉默的蹲下身,拿过项链,戴在了竹朝雨的脖子上。
“也算是传承了。”叶琼琚安慰道:“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去调查。”
时间太紧,距离下一场大比只有7天了,做什么也来不及。
“好。”竹朝雨应着。
“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杉石玉道“我们继续去看看。”
说罢,从芥子袋里掏出椅子。
簌清河:“?”
叶琼琚“?”
竹朝雨“?”
虽然芥子袋是个无限空间,但正常人都是放武器和补给的吧。
“别看我,跟小师妹学的。”杉石玉移开目光。
在安雾宗的林思曦打了个喷嚏。
她甩了甩头,搓了搓鼻子:“谁在讲我坏话。”
竹朝雨推辞了椅子:“椅子就不必了,我站着就好。”
杉石玉只能收起椅子,看他样子,好像还有点遗憾?
竹朝雨留在了巷子里,其他三人,继续寻找。
簌清河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推了推。
他侧头看去,杉石玉凑到他的耳边,大拇指指了指后面“要不要去那家小店看看。”
簌清河看去。
那家小店和其他店不一样,大门闭着,门前却挂着营业中的牌子。
反正一时间找不到,而且这种地方一看就很神秘,进去看看也无妨。
叶琼琚听闻也只是顺了他们的意。
几人走到面前。
杉石玉透过细小的缝朝里面看去。
里面漆黑一片,不像有人的样子。
“喂兄弟。”
杉石玉下意识拔剑。
“哎。”拍他肩膀的人举手“我没恶意,我是隔壁店铺的。”
他伸手指着旁边说。
杉石玉赶忙收起剑,笑嘻嘻:“抱歉抱歉,手快了。”
隔壁老板:“……”
你再快点我就要人头落地了!
压下心头的无语,他开口提醒:“你们确定要进这家店吗?”
“为什么不能进?”听闻有瓜,杉石玉赶忙凑过去。
“听闻啊。”老板小声的说,颇有点讲鬼故事的意味“我没搬来前,这家店原是大开着的,可进去的人,出来都疯了。”
“没人管吗?”簌清河瞪大眼睛。
“嗐,肯定有人管啊,后来这家店的老板被逮捕了,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来了,自此,这家店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是闭着的。”隔壁老板神秘兮兮“之前有很多人觉得是假的,进去了,过了好几天才出来,却都是疯疯癫癫的跑出来的,久而久之,就没人敢来了。”
“奥。”簌清河右手握拳,拍在另一只手掌上:“之前在玉简上有看到过这个地方,好像后面安雾宗有派人来过,但这店就好像避着修士一般,他们都一无所获,疯癫的人也被判定为是心性不稳,被吓疯的。”
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们要是执意要进他也不拦着,恰好隔壁老板娘叫他吃饭,他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那我们,还进去吗?”簌清河犹豫不决。
“当然要进,我挺想看看,能把这么多人吓疯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说着,杉石玉拨通了电话。
“你给谁打呢?”
“我在找器官。”
两人:“???”
“找……器官?”
杉石玉肯定点头“我在找我的器官,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