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新宅子里的惊喜
樵轻尘在京都的宅子,就在恭王府别院的斜对面,两边街道的梧桐树,枝条相交,即使没有了树叶,也有稀疏的影子,落在地面,风吹来,斑驳的倩影,摇摇曳曳。
待两人来到宅子时,门房的小厮恭声行礼。
“参见,太……”
元昊天忙出声打断,“太晚了,就不行礼了。”
小厮是元昊天身边的暗卫,很有眼力见儿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再次抱拳一揖,“主子,里面请!”
樵轻尘抬步而进,对着门房说道:“辛苦了!”
元昊天长身玉立,在她身后,眼神犀利的看向暗卫,用密音传信,严厉警告,“要是你敢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就回暗卫营里重造。”
暗卫不敢接话,只说:“主子,请进!”
元昊天这才收起身上释放的杀气,跟着进了宅子。
樵轻尘走着走着,就停下脚步,转着圈的往周围看,疑惑道:“博儿他们这么快就安顿好了?连门房和仆从都有安排?”
元昊天暗自窃喜,“幸好提前与博儿说了,到了宅子,如果要用人,就派人过去找他,说可以帮忙打理好一切,连匾额都做好了,叫祥和苑。”
“姐姐,快过来呀!”樵文博从主院出来,本想去大门口看看的,却不想姐姐已经进了院子。
元昊天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心中称道:“博儿,还真是机灵。”
樵轻尘走进主院的客厅里,问道:“博儿,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樵文博也是希望元昊天能成为姐夫的,老向元昊天,神助攻道:“弟弟哪有这本事,是找姐夫帮忙的。”
樵轻尘心里甜滋滋的,说不感动是假的,转头看着他,“昊天,谢谢你!”
元昊天可不敢邀功,怕弄巧成拙,谨慎的说道:“尘儿,你能接受,我甚感欣慰。”
樵文博作主,“姐姐,姐夫,这里虽然是两进院,但却是小三进院的规制,后面的主院,姐姐住下。姐夫可以住在隔壁的院落里。”
樵轻尘因为高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弟弟,作主把姐夫都喊上了,还替他安排了住宿。
“都依你!”樵轻尘伸手,在樵文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樵文博已是翩翩公子,对着元昊天眨眨眼,求表扬。
元昊天很给力的比了个手势,用唇语告诉他,“谢谢!”
樵轻尘愉悦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博儿,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这就去后院。”
“好的,姐姐!”樵文博说完,转身就走。
樵轻尘不疑有他,在丫鬟的带领下,朝着主院走去。
“昊天,我们明天该出发了。”樵轻尘说道。
“好!”元昊天应着,给暗处的暗卫打手势,让他们远离主院。
暗卫们得了命令,逃也似的往远处撤离,生怕走迟了,会被丢回暗卫营。
宅子里的仆从和护卫,都是元昊天直接从暗卫营和隐卫营调过来的人,虽然服从于宅子的主人,但仍然听命于元昊天。
丫鬟把人带到主院门外,就告辞离开了。
樵轻尘走进主院的会客厅,对元昊天问道:“昊天,你还没吃药呢。是在这里服药还是去客院?”
元昊天想也不想,就走进客厅,坐下才说话,“尘儿,那药是否有其他的副作用,我们都不知道。”
樵轻尘作为医者,当然知道,是药三分毒,说道:“还是在这里服药吧,有什么情况,好及时处理。”
元昊天拿出那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就着茶水直接服下。
“你……”樵轻尘想说,茶水不能服药,特别是中药,来不及开口,那药丸已经进了元昊天的肚子。
元昊天服下药丸后,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因为,身体里有了反应。
随着热度的升高,元昊天脸上有了不正常的颜色,迷离的眼神,像是被吓了那啥药的人。
此刻,两人都凝神静待,空气中却透着一股暧昧的感觉。
樵轻尘吓了一跳,心中打鼓,“该不是墨羽那老头,错把那药当作解出百花蜜丸的解药了吧?”
“昊天,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床上躺着?”樵轻尘见他的额头已经有汗珠浸出。
元昊天体内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闭着眼睛,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尘儿。”
樵轻尘不敢让他进入空间,怕这院子里有某些人的眼线。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里除了元昊天的人,没有别人的眼线。在后来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也是欣然接受。
一阵阵的疼痛感袭击着他的每根神经,蜷缩着身子,往地上倒去。
樵轻尘用力扶着他,鼓励着,“昊天,坚持住,我扶你去床榻。”
元昊天已经不想说话了,点点头,算是回答。
元昊天的身子,大半压在她的肩上。
“好沉呀,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重。”
樵轻尘扶起元昊天,踉跄着往里屋走。
好不容易把人弄去床榻,盖好被子,樵轻尘已是满头大汗,用手抹了一把,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床榻边,想着,等他挨过了这一时刻,疼痛减轻一点,才去洗漱一下。看着元昊天痛苦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离开,只守着。
“尘儿,尘儿。”元昊天痛到极致,只能以此来缓解一下。
樵轻尘握住他的手,想要给他力量,奈何男女体能有别,终是太过微弱,没能给予安慰。
情急之下,樵轻尘吻住他的唇,虽然生涩,但也是尽量的做到最好。
元昊天的注意力被转移,化被动为主动,双手铁钳似的抱住她的脖颈,撬开她的贝齿,攻占城池般的疯狂掠夺。
樵轻尘不敢拒绝,看他疼得厉害,也舍不得用银针扎,怕因此而落下病根,只能被动的接受,却始终理智的观察着他的眉眼,看到他紧锁的眉头渐渐平整,就想着要退开。
元昊天哪里肯如她所愿,直接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喃喃细语,“尘儿,尘儿,我实在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