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极乐散对我是真的有用，我可不是装的。”
残影忍不住反驳，他有些时候真的受够了谢湮这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
“你……你早就发现了，你完全可以不吃下去。”
只要不吃下去，就不会中极乐散，又怎么发生后面的事情。
谢湮的确是故意的，故意吃下极乐散。
他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陆凌霜在那样的场合下，没有将自己交给任何人。
这就可以了。
更何况……
“我看你就是上次做了个梦，就处心积虑的想要实现愿望，故意搞出这种事情。”
“现在好了，得偿所愿了，开心了吧，笑笑笑，就知道笑！”
“你能不能别笑了，我看着都觉得渗人。”
残影瞧着满脸春风笑容的谢湮，有一种马上大难临头的感觉。
当初在残血窟的时候，谢湮一笑。
整个残血窟生灵，都要抖一抖。
谢湮也不想笑，可是嘴角根本就压不下来。
“这件事情不能让她知道。”
“你算计她，她早晚会知道的。谢湮，你很快就会在她的面前，暴露出你真正的样子。”
谢湮眸子暗了暗，显然是不想听到残影的这些话，即便他说的都是事实。
他上次答应给残影准备一个好一点的瓷瓶，倒是拿出来了。
施法再次将残影关了进去。
残影忍不住大骂起来。
“谢湮，你这是公报私仇，我好心提醒你，你还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有本事把你压下的残念释放出来。”
“喂……喂！”
聒噪！
谢湮直接将瓷瓶给丢了出去，耳边总算是清净了。
……
次日，清晨。
陆凌霜醒了，她想起了自己最开始进入天机门修炼的那段日子。
整日修炼的腰酸背痛，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
昨晚真是昏头了，居然真的答应了谢湮。
“左护法，你醒了。”
谢湮站在门口，和昨晚上的那个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陆凌霜只想用四个字来形容他。
衣冠禽兽。
“魔尊大人，应该没有忘记昨晚上的事情吧。”
谢湮缓步走到床边坐下。
然后弯腰，靠近陆凌霜，声音清澈又蛊惑：“霜霜，我不但没有忘记，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陆凌霜看着谢湮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脑海中的那些画面不断反复的出现。
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倒也不用记得那么清楚，魔尊大人，别肉麻了，叫我左护法，或者叫我名字也行。”
陆凌霜一副和自己撇清的样子，谢湮看着有些不爽。
他抓起了她的一把头发，指尖轻轻地摩擦着。
“好啊，霜霜！”
好个屁!还叫自己霜霜。
陆凌霜气的差点骂人。
“行，不说这个！灵族怎么处置随意，凤越交给我。”
陆凌霜没有过分纠结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是被狗了一口。
而且，她是自愿的，怨不得其他人。
“今日本座心情好，霜霜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陆凌霜浑身鸡皮疙瘩。
“谢湮，我得告诉你！昨晚的事情，和一个月的期限没有任何关系，不许再叫我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