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鲁迪乌斯见面,基列奴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朦胧,但又很真实。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了这种感觉。
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并且他的气味还很是熟悉,每次见到他尾巴都会不由自主的轻轻摇晃。
如果猜的没错。
鲁迪乌斯的气味自己应该在那个时候闻到过。
那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在意了。
基列奴出生在大森林之中的德路迪亚村。
她是兽人族酋长的女儿,但她小时候脾气异常的暴躁,甚至比曾经的艾莉丝还要可怕。
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向别人发泄,并且破坏东西,如同魔物一般。
村子中的所有人都讨厌她。
直到有一天,一个名为加尔·法利昂的旅行者,看中了她的天赋,将她带到了剑之圣地。
教导她剑术。
一直到她成为了剑王的那天。
剑之圣地位于这个世界的最北端的角落,这里终年被白雪覆盖,是个十分严酷的场地。
这里是剑士的目的地,也是出发点。
“基列奴,你有成为剑帝的资质,留在这里再锻炼一些时间吧。”
当代剑神,加尔·法利昂,在劝留自己的弟子。
基列奴是他一点点看着长大的。
原本只有那么一点的身高,现在已经变成了身材高大的成年女性了。
“不了。”基列奴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掉了。
没有犹豫,转身离开。
她不想继续在待在这里了,没有什么理由。
就是想离开了。
兽族总是这么随心所欲。
雪地里留下了她的脚印。
剑神加尔·法利昂,静静的看着对方的身影逐渐消失。
“祝你好运。”
剑之圣地。
既是剑士的目的地,也是剑士的出发点...
基列奴花了大概三天的时间走出了剑之圣地,来到了北方大地,奈利斯公园。
这是一个小国,因为天气环境,这里遍布着森林与冰雪,土地贫瘠难以耕种。
北方大地几乎都是这样的小国。
不过基列奴不懂这些,她也不在意。
来到一家酒馆内,要了好几杯酒。
不愧是来自北方的烈酒,几杯下肚,身体暖洋洋的。
“哈~真是久违的感觉!”基列奴的手握着酒杯,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
“姑娘,敲坏桌子可是要赔钱的。”老板出言警告道。
“知道了、知道了。”
“再来几杯酒!”基列奴整个人后仰在椅子上,脸颊通红。
她是兽族,这在北方地区不是很常见。
一头灰色的长发,以及灰色的耳朵与尾巴,右眼戴着眼罩。
穿着一件白领的棉衣与长裤,不过棉衣她从来都是挂在肩膀,长裤也是不系拉链,敞着胸怀,那经历过锤炼的褐色躯体与高耸又只遮挡了关键部位的胸部。
简直令人感到燥热。
而她刚刚的一幕,让店里的所有男人都注视了过来。
这里的男人常年不是打猎就是坐在这里喝酒,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这么火辣的女性。
不过基列奴的腰间挂着一把剑。
很有可能是从剑之圣地走下来的人物,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又是几杯烈酒下肚,基列奴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有些飘飘。
又使劲的拍了几下桌子。
“再来几杯!再来几杯!”
她嚷嚷道。
“喂,姑娘,你最好能先把之前的酒钱结清一下,否则我这边是不会继续给你上酒的。”
常年做生意的酒馆老板,看出了一点端倪。
因为基列奴全身上下除了那把剑和手上戴着的老旧戒指以外,就没有值钱的东西。
穿的衣服也是没有兜的。
“酒钱?”基列奴噌的一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
将酒馆老板高高举起。
“快点继续上酒!”
“不付钱可是不行的...”老板虽然害怕,但他店里还有这么多的老顾客呢,自己出事他们一定会帮自己的。
“是啊!姑娘,你要是没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付,不过事后要到我家里坐坐。”
“贝亚,你把这姑娘带回家不怕你老婆嘛!”
“姑娘还是跟我走吧!”
店内,一时出现了抢着付钱的气氛。
基列奴看着他们,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着的酒水。
“嗝~”对着老板打了一个很响的嗝。
然后她动手了。
将酒馆内的所有人都给打晕了。
接着自顾自的拿起摆放在展示台上的酒水,开始大口大口的灌。
她可不是人类,有着道德标准。
身为兽族的她,也没有要守护兽族荣誉的信念。
“叮铃铃~”
一阵风铃声夹杂着寒风,酒馆的大门被人打开。
“嗯?”基列奴醉眼迷离的看向门口。
三个人,不、是五个人、十个人...可恶这家伙是会分身吗?
怎么有这么多个?
基列奴也不会算数,只是模糊的看着眼前景象大概猜着。
“我似乎来的很不凑巧。”
来者脱下了帽兜,他有着一头奇怪的头发,明明从发根处一直向前生长是银白色的,可到了发尾却陡然变成了炽热的红色。
“什么吗,就你一个啊。”基列奴拿开了右眼的眼罩,魔眼的视野中,只有着一个男人。
“一起来喝一杯!”
她大大咧咧的拿起两瓶酒,然后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搂住对方的肩膀,打开其中一瓶,对着男人的嘴就塞了进去。
开始咕嘟咕嘟的灌。
没有呛到,也没有反抗。
他很豪爽的将一瓶全部喝了。
基列奴的眼睛瞬间瞪大,有些不敢置信,甚至把那还在对方口中的瓶子拽了出来。
撅起嘴巴自己对着酒瓶倒了倒。
一滴都没有了。
“不错、不错!”基列奴十分中意这个家伙。
很符合自己的性格,而且长相也异常出众。
似乎因为酒劲上头,她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身体。
很结实,应该也很耐用。
这个时候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她心里产生,身体也变得燥热难耐。
不过她以为自己只是当时没有喝够。
基列奴带着他又挑了许多瓶酒。
两人开始肆无忌惮的畅饮起来。
一直将酒馆里的酒全部喝光掉了。
再然后,基列奴控制不住自己,将对方抗在了身上,并带入了一个山洞当中。
而接下来的事情,让还在回忆中的基列奴红了脸。
因为那个时候恰巧是她的发情期。
...
缠绵了有一段时日,直到自己发情期结束,才分别...
对方也是唯一和自己有过深入交流的男人。
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啊。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没有生过孩子,或者鲁迪乌斯长得和塞妮丝与保罗没那么像。
她都会认为,鲁迪是那个人的孩子。
明明气味一样。
让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