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亿港币汇入的是巴拿马的一个私人账户,到账后立马就被分成了100多份转入了澳门赌场,最后到了李项东的手中后就重新变成了合理合法的收入。
别问,问就是赢来的,别说1984年法律还不太健全了,就算是十几年以后也是很难被定义为黑钱的。
这一下,李项东前前后后已经在陈嘉南这里获得了三个亿的港币,简直是比银行印钱还要快!
现在陈嘉南手里能用的资金已经不到四个亿了,李项东琢磨了一下就带着人再次的往陈嘉南的办公室而去。
话说两头,各表一枝,仇笑痴自从受到了贺信的支持过后便开始在澳岛展开了叠码仔的业务,水房赖和鱼栏灿也收到了邀请。
两个都是人精,在了解到东湖帮的背后有贺信的支持后便欣喜若狂的加入了抢占叠码仔市场的大战中。
不过洪兴这边的反应却有些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基本上就是一副躺平的架势,只守住自己的客源,其他的你们随意。
水房赖和鱼栏灿两人感觉到洪兴很不对劲,不过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也是逐渐的开始有些疯狂了起来。
最疯的还得是仇笑痴,这家伙原本早就看东湖帮的帮主海叔不爽了,在澳岛刚刚站稳了脚跟就派出手下的屠军还有阿光两名得力干将,在公海上直接干掉了海叔和他大部分的家人,只有其女儿海棠侥幸逃脱。
等到屠军和阿光两人回来复命的时候,仇笑痴的眼中先是闪过了一丝阴霾,紧接着就大笑了起来:“剩下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也不打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坐上东湖帮帮主的位置。”
“只要等我坐稳了帮主的位置,澳门就将会是我仇笑痴的天下。”
“贺信!自以为可以将我们这些帮派成员玩弄于股掌之间,等着瞧,不会太远了!”
港岛,陈嘉南的办公室内,这次只有李项东和他的两名美女保镖外加一个律师余文慧在里面,其他人都被陈嘉南请来的花旗保镖给挡在了门外。
天养生等人原本是打算直接拿下这些老毛子的,不过李项东挥挥手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没事,你们安心在外面等我就好。”
陈嘉南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面想着:自己这200万美金花得可真值!
不过他还是把亨利给留在了办公室里面,现在他虽然还没有恢复之前的那种桀骜不驯的状态,不过声音倒是比之前大了不少:“利景良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那五亿他暂时不会找我要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哦?”李项东有些意外,不过他却并没有马上搭话,而是拿眼光在办公室里面到处的瞟了一眼。
话说陈嘉南这个家伙还真是挺会享受生活的,这家伙的办公室不仅够大,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室内高尔夫,上次来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等到陈嘉南咳嗽了几声之后,李项东这才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口:“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呗?”
听到这话,再看着李项东的那副神情,陈嘉南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之前保镖被杀的事,金门大厦的事,还有自己儿子遭遇的绑架绝对是利景良那个老匹夫干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怀疑到李项东,那是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家伙就是那种蛮横霸道,看不顺眼就立马出手的性子,实在是上次的事情李项东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而自己最近遭遇的种种事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利景良那个老匹夫为了谋划自己的金门大厦而下的毒手!
越想越气的陈嘉南脱口而出:“现在我和利景良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你插手了,请你离开!”
刚说完这话,陈嘉南就有些隐隐的开始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按理说只要这几个花旗保镖在,自己就没理由再怕他李项东才对。
不过他马上就有了答案,只见李项东突然暴起,速度快到那个叫亨利的男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下一秒整个人被一脚踹飞在墙上,定格了差不多一秒钟的时间后才落地。
落地后的亨利一声不吭的直接昏死了过去,李项东这时候才一脸邪笑的看向陈嘉南:“这老外挺年轻啊,倒头就睡,看起来睡眠质量不错的样子!”
门外的天养生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后也是第一时间就拔枪指向了外面的花旗保镖,这帮保镖压根就没有太在意眼前的这帮人,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想掏枪也已经晚了。
只能是憋屈的被人用枪指着,在墙边跪成了一排。
陈嘉南这时候貌似是终于回忆起了当初被阎王东所支配的恐惧,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起来:“东,东哥,有,有事好商量!”
谁知道李项东根本就不理他,自顾自的在那边挑选起高尔夫球杆起来,拿起一支随意的挥舞了几下,球杆和空气摩擦后发出了 “呜呜呜” 的破空声。
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太轻!”
陈嘉南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东,东哥……”
李项东依旧是不理他,最后找了根最重的球杆这才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把他给我按在地板上。”
单英和龙九立马一左一右的按下了陈嘉南,李项东用球杆对着他的头比划了几下之后陈嘉南大声的喊道:“我说,我说!利景良想要用五个亿买下金门大厦70%的股权!”
“不过我并没有答应他,我怀疑这段时间我遭遇的事情都是这个王八蛋安排的。”
紧接着陈嘉南就把保镖被杀、金门大厦示威抗议、包括自己儿子被绑架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只不过他没有注意到龙九和单英两人古怪的眼神,继续说道:“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谁在针对我,不过金门大厦的事情出了以后这老王八蛋就给我打了电话,所有的事情都是利景良做的!”
“东哥,你就可怜可怜我,放我一马好吗?”
李项东咬着牙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心说你哭错坟了呀,这些事其实都是老子安排人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