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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房可儿捏着烫金的营业执照走出工商局。

她低头看了看执照,“项越,咱们公司到底是干嘛的?”。

项越一脸淡定:“商业机密,懂不懂?”

他把车钥匙甩给童诏,“现在送房总去电大夜校学工商管理,报名费先记着。”

房可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不是做大姐大嘛!夜校是什么鬼!!!

大姐大还需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项越一把推上车,面包车朝着电大的方向疾驰而去…

...

正午的阳光透过食堂的玻璃窗,在项越的衬衫上映出光影。

项越召集了所有人,在学校食堂吃饭。

既然决定走正道,成立了公司。

该办理入职就办,不能像以前那样无组织、无纪律了。

这段时间苦一苦弟兄们,后面工资、五险一金,全安排上。

秀明职校三食堂,吊扇在头顶吱嘎转动,真担心哪天掉下来变成恐怖片。

“越哥!”

“越哥中午好!”

“越哥坐这里!”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在食堂响起。

五十多个彩虹头齐刷刷起立。

原本喧闹的食堂骤然安静,新生们缩着脖子往墙角挪动。

打菜阿姨手一抖,不锈钢汤勺掉在地上。

项越朝兄弟们点了点头,带着童诏他们走向角落,站在核心成员边上。

这一片坐的都是项越自家兄弟,其他学生坐的远远的,留出一圈真空带。

就连职校的老师,也都在远处安静的吃饭。

这是职校,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至于教育和学习?拜托,这可是项越!几条命啊,敢这么玩!

花痴女A偷偷抬头:“这是项越吧,剪了头发好帅啊,差点没认出来。”

同伴赶忙按下她的头:“你不要命啦,这可是项阎王,你再抬高点,怕是头都要被敲掉。”

项越站的笔直,伸手把营业执照举过头顶,对着周围大声道,

“兄弟们,今天上午,咱们公司正式成立了,名字就叫洪星!”

众小弟围了过来,昂着头想看清执照上每一个字。

“洪星!”疤蛇突然振臂高呼,“这名字带劲!”

欢呼声接踵而来,

“越哥牛逼!”*50

“洪星牛逼!”*50

项越双手压了压,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的激动我能理解,这样,吃完饭,大家找诏哥办理入职!”

“咱们是正规公司,以后待遇等同公务员,现在是初创,大家忍耐忍耐!”

兄弟们听了这话更加激动,七嘴八舌就开始表起了忠心。

“越哥,咱们不怕苦!”

“越哥,砍谁您说话,怂的是孙子。”

“越哥,以后被抓我自己扛,绝对不招出公司!”

“越哥!越哥!越哥!洪星!洪星!洪星!”

场面越来越热,众人激动的脸都红了。

坐在角落的教导主任看了一眼校长,

“云校长,要不要控制一下?”

“只要他们不闹事,就别管了。”云旭尧喝了口汤,“把保安叫过来,在边上看着就行。”

“好的。”

又过了几分钟,大伙心情逐渐平复。

项越转了一圈,争取看到每个兄弟的脸,

嗯!有点辣眼睛!

他语气严肃了一些,

“既然是公司,那肯定不能继续这么散漫,大家下午去剪短头发,染成黑色,记得让老板开发票,下个月统一报销!”

兄弟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沉默,很多小弟不舍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彩虹。

连虎突然站了起来,“马勒个巴子的,越哥和你们说话没听到吗?明天头发还是这样的,来操场和我练练。”

兄弟们看着连虎,连连称是。

废话,这可是红棍虎哥,操场练练怕是一个月都不能下床!

交待完正事,项越坐了回去,准备吃饭。

一旁的童诏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房可儿被这么多人围观,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一粒粒地往嘴里塞米。

连虎硕大的脸埋在餐盘里,头都不抬。

许是吃热了,他伸出手,准备脱掉背心。

童诏拿着钢笔,戳了戳连虎的手。

“【员工手册】第十一条,工作时间禁止光膀子...虎哥!”

童诏话音刚落,不远处的男生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

“项老板好大地排场,什么时候皮包公司也要员工手册了。”

项越看了他一眼,这人也是学校的学生,穿的却很成熟,修身西装配皮鞋。

一米七五的样子,五官算是端正,他叫祝州,爸爸是派出所所长,经常被他挂在嘴边炫耀。

项越有点奇怪,上一世自己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交集,现在他怎么蹦出来挑衅自己。

周围的兄弟们脸色难看起来,好几个小弟手摸向腰间。

妈的,当我们面都敢挑衅越哥,当咱拿不动刀了?

一直低着头的房可儿站了出来,

“祝公子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我们公司还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

祝州看到房可儿为项越出头,更是激动,

“可儿妹妹,你别被这群小混混骗了,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这群人以后都是劳改犯,和咱们不是一类人!”

连虎的筷子";咔";地折断,兄弟们齐刷刷摸向腰间,只等项越一声令下。

项越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星。

破案了,看来这小子在追房可儿,小伙子还挺聪明,这么年轻就不想努力了。

既然是房可儿招来的苍蝇,那就让她自己解决。

项越看了房可儿一眼,“房总,快点处理,别影响大家伙吃饭。”

房可儿面露窘态,丢死人了!

她气冲冲的指着祝州,“你是什么人,也敢管我的事?你再这样,我回家就和老房告状,说你骚扰我!”

祝州被训斥的脸色通红,紧紧握着拳头,看着吊儿郎当的项越只觉得极其碍眼。

他爸爸是派出所所长,今年已经五十多了,基本没有再向上升的可能。

如果没有父亲的庇护,他想不到自己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祝州一直是个有野心的人,房可儿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

房可儿的父亲是副局长,还不到五十,背后也有关系,一定能继续向上走。

为了自己的未来,他放弃大学,跟着房可儿来了职高,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苦苦追求了几年,房可儿就和呆子似的,整天不是中二,就是看小说!

现有又半路杀出项越这么个、让房可儿另眼相待的家伙。

他产生了急迫的危机感,这碗软饭可能会被抢走!

凭什么!凭什么别人生下来就什么都有,凭什么项越这种混子能入房可儿的眼!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祝州的眼睛死死盯着项越,倒是给项越盯的瘆得慌。

项越不耐烦的开口,“房可儿,能不能处理了,快点!”

房可儿娇嗲的看了项越一眼,这么多人,也不给自己留点面子,哼!

她掏出手机,对着祝州晃了晃,催促道:“祝州,你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了。”

祝州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食堂外走。

妈的!这小子还是软饭硬吃!自己到底哪里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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