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曾经与你说过的话么,若想成为王心尖上的女人,首先要对王忠诚,背叛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你更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以为王喜欢你,便以为王就是非你不可了……
栖容回去时已是满天繁星,漆黑的夜幕下,只有颗颗星子闪烁,一片黑暗的前路,就像是她的宿命。
大殿内一片昏暗,栖容巡视一周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她犹豫了片刻正要转身出殿去,忽然听见内殿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凝神听了片刻,原来是小松鼠和那人。
“是栖容么?”那人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气息,淡淡开口问道。
栖容咬了咬唇,应了声,抬脚朝内殿走去。
内殿之中,仅有一张宽大的床榻放在正中,略显空旷。左手边一处冒着热气的温泉,那人正闭着眼舒展了身子惬意的泡在温泉汤水中,苍白的脸被热气熏的微红,上边身子裸露着,黑发散在水面,小松鼠不安分的在温泉四周蹦蹦跳跳,不时用那肥肥厚厚的小爪子撩水玩。
小松鼠看着栖容走进来,跳到那男子身边,说道:“王,栖容来了,那我便下去啦。”
那男子轻笑着拍了拍小松鼠,点点头,“下去吧。”
“栖容见过我王。”栖容对着小松鼠笑了笑,看着面前的男子,轻轻跪下身去。
听见她的声音,那人也不睁眼,轻轻一笑,说道:“栖容这次出去,玩的可还好么?”
栖容交叠的双手猛的一颤,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是何表情,轻声道:“还好。”
“可曾见到了蛇皇?”那人轻声问道。
栖容点点头,“见到了。蛇皇让栖容代问王安。”
“呵,这可是不像她的性子。”那人轻笑一声说道。
栖容也笑,“许是蛇皇见到了故人心情好吧。”
“哦,故人?”那人睁开眼。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来,看着栖容还跪在那里,对她招了招手,“什么故人?”
栖容走过来,跪在温泉边上,轻轻的为他梳洗长发,说道:“叫林无念的,像是和蛇皇有什么过节。”
“林无念么?难道她还没有死么……”男子闭上了眼,听见栖容的话。喃喃道。
栖容摇了摇头,“只剩了一缕阴魂,被那位姑娘收在了珠子里。”
那男子点点头,似不经意的问道:“那二人一路上可还安分?”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这样说出来,多少有些莽撞了。只是栖容在一直低着头,没有发觉他的反常,轻声道:“还好,那二人,看起来,感情是极好的。”
男子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转了个身,仰着身看着栖容清丽的眉眼,淡淡说道:“听说,你与蛇皇的一个男宠设计陷害蛇皇的另一个男宠?”
栖容为他梳洗长发的手一顿,轻轻放下他乌黑的长发,不敢看他的脸色。跪在一边,说道:“是栖容错了。”
“哦,栖容哪里错了?”那男子神情放松,看着栖容快要低到地上的头,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在温泉边沿上的玉壁上。看似有些漫不经心的轻声问道。
栖容咬了咬唇,“是栖容擅自做主,妄图用此法来破坏蛇皇与绿竹的感情,没想到阴差阳错被蛇皇识破了,反而差点坏了王与蛇皇的交情。”
那男子轻笑,继而大笑起来,他伸手抬起栖容的下巴,一双死灰的眼眸紧紧的注视着栖容,“原来是这样啊,倒真是委屈了栖容舍身,我还以为是栖容看上了那条小蛇妖,厌烦了我呢。”
栖容身子微颤,“栖容不敢。”
那男子拍了拍栖容的脸,“倒也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是你若是真的看上了那条小蛇妖,少不得我要去蛇皇那里与她讨教一番了,蛇皇那个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呢。”
栖容轻笑道:“王说笑了。”
那男子轻笑,大手沿着栖容的小脸慢慢往下滑,轻轻抚摸着她秀气的锁骨,看着栖容慢慢变红的小脸,轻笑一声,大手毫不迟疑的往下滑去。
栖容面前色陀红,心下只觉得他大手所过之处,像是被火烧过了一般,让她忍不住轻颤。
那男子看着她微微迷醉的神色,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冷笑,他站起身来,大手一把抱起栖容,只听噗通一声,水花溅起,却是那男子将栖容扔进温泉汤水中。
栖容惊叫一声,从方才的迷醉中回过神来,她原本看这人泡的舒服,却是没有想到这汤水竟会如此烫人,更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说变脸就变脸了。她被烫的疼痛不已,却是不敢出来,有些惊慌的抬起头看着面前赤条条的男子,“王,这,这是要做什么?”
那人轻笑着,蹲下身,单手托着头,任凭那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肩头,“你被蛇皇的小蛇妖占了便宜,我要给你好好的清洗一番啊。”
栖容面露惊恐,方才还很冷静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讨饶的求道:“王,饶了栖容吧,栖容再也不敢了。”
那男子轻轻伸手抚上栖容的脸,语带怜惜,“怎么了,你在怕什么?”
明明他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怒气,甚至还多了几分平素都没有的怜惜,可栖容却偏偏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就像是被绳子紧紧的束住了脖颈,绳子在一点点收紧,却不给她一个痛快一般。
栖容不敢躲,被温泉烫的皮肉像是要绽开了一般,一张清丽的脸也被热气熏的通红,一双大眼闪着盈盈水光,看起来倒有几分楚楚可怜了。
那男子喟叹一声,伸手将栖容从水中捞出来,“头一次见到栖容这么我见犹怜呢,真是让人狠不下心呢。”
栖容只道他反复无常,不敢挣扎,老老实实的蜷缩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那人抱着栖容向着床榻走去,“既然栖容不愿让我为你这样清洗,那我们换个方式好了。”
另一边,寒霜院。
落香愁眉苦脸的坐在正堂内,而蓝倾丘正惬意的躺在床榻上,他侧躺着身子,单手撑着头,一双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落香,“我说香香,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
蓝倾丘很受伤,从那个女人走了便一直坐在那里,与他共处一室有这么吓人么?再说了,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在乎这一晚么?
落香苦着脸,一双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起,“可是,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嘛。”
蓝倾丘忍不住轻笑,“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落香撇撇嘴,“对啊。”
蓝倾丘面上一僵,幽怨的看着落香道:“香香,你看,我们都好几日不曾好好休息了,你难道不累么?”
落香听他这么说,忽然想起来他法力还未恢复,心下有些不忍了,叹了口气,“好吧,看在你法力还未恢复的份上,就依了你吧。”
蓝倾丘大喜,对落香道:“那你还坐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啊。”
落香奇怪的看他一眼,“我过去做什么,你身子不适,我把床让给你好啦。今晚你睡床,我睡这里。”
蓝倾丘……
低叹一声,蓝倾丘黑着脸下床,走到落香身边,伸手将她抱起,“我们都睡床。”
落香自然是不依,说道:“不行。”
蓝倾丘瞪她一眼,转过脸去,不情不愿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落香半信半疑,“你说的是真的?那可说好了,你可不能动手动脚的,否则,我便将弥蓝放出来。”
蓝倾丘闻言气呼呼的转过头来,看落香不是在说笑的,才愤愤的点点头,“好好好!依你,都依你!可以睡觉了吧!”
真是气死他了,小丫头竟敢拿弥蓝来威胁他,那个疯丫头他还是颇为忌惮的,若是她在这,定会缠着香香,到时候他们连这般独处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才不会这么傻。不就是一晚么,或许等明日香香就忘了,到时候,还不是他想如何便如何么,蓝倾丘坏心的想着。
落香到底是个柔弱的姑娘家,这般劳累了几日,她终是抵不过那浓浓的倦意,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蓝倾丘看着落香小小的脸上满是倦意,也不忍在闹她,小心的为她脱去身上的衣衫和鞋袜,许是落香不放心他,他刚动手解开她的小衫,落香便唔哝一声,睡眼朦胧的看着他,“唔,你要做什么?”
蓝倾丘看着她迷糊的样子,真想狠狠的压上去,却还是忍住了,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温声道:“我帮你脱去衣裳,这样睡着舒服。乖,快睡吧。”
落香也不怀疑他的话,点了点头,便睡了过去。蓝倾丘拉过一边的锦被为她盖上,便搂着她睡去。
落香睡得舒心,倒是苦了蓝倾丘了,他自认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大圣人,怀里搂着一个浑身赤条条的玲珑有致的女子,温香软玉的,且这女子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若是没有什么心思,才会有问题吧。
他一双原本环在落香腰上的大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揉搓着落香光滑挺翘的*,触手所及的柔滑让他忍不住轻轻叹息。天知道,看到蛇皇那仿佛不着衣物的样子他又多想香香,蓝倾丘叹息一声,如今可算是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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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捡又掉,弃之又何妨?肥美一鲜肉,教我思如狂。作一首歪诗送给妜妜,哈哈哈,博君一笑。(n_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