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有点熟悉,沈嘉仔细看了下那人的容貌,这个人长的也算可以,记忆中好像真的没见过,算了,不想了。
虽说景夫人今日做东,但身份贵重的还是这几位不是,景夫人忙起身,走到中间。
“想必这位就是从易洲来的连笙公子吧。”
“见过景夫人,鄙人正是墨连笙,您唤一声连笙就好。”
虽然墨连笙这人大大咧咧,礼仪方面倒是没什么错处。
“你可先别拜我,这是我们雪山的圣女殿下公主殿下以及亲王妃还有郡主殿下。”
景夫人言笑晏晏,一边介绍。
墨连笙装作惊吓的样子,“小人从未见过那么多贵人,真是惶恐,给诸位殿下请安。”
一旁的若寒风看着装样子的连笙,一脸不屑,低声用元力隐藏声音。
“戏怎么那么多,做做样子就行了。”
眼看着墨连笙就要跪下,景夫人脸色有些不好,四方协议中早就有规定,本方子民不得跪别国子民,父母除外。
沈嘉看了一眼墨连笙,真是个戏精,放现代那个世界估计都能演戏了。
“墨公子何故这么客气,景夫人快些带人入座吧。”
景夫人如释重负,“连笙公子的坐席在这边。”
墨连笙低头斜斜瞥了一眼提画箱的若寒风,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
“景夫人,连笙看诸位夫人小姐看来也没有准备什么节目,不如就让在下献丑,为大家画上一幅画聊表心意如何。”
“姐姐,这个人的声音我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
“不就是今天在洞底下那个臭美的男人。”沈嘉看他一脸显摆的样子,提都不想提。
沈瑾月看姐姐好似不喜欢那个叫连笙的,也就不敢再提了。
景夫人听墨连笙提议要作画,自然是高兴的不行,“诸位夫人小姐,连笙公子要给我们作画,哪里能拒绝人的好意呢,大家说是不是。”
沈嘉虽不喜墨连笙,但也不能直接打景夫人的脸。
“既然宴会无聊,就让连笙公子为我们作一幅看吧,也让我看看传说中的大画师是否货真价实。”
“那连笙就为各位献丑了。”
早就有小厮拿过短凳放下,墨连笙翘起嘴角看了若寒风一眼。
“青檀,帮本公子准备画具。”墨连笙朝着若寒风开口。
若寒风虽心有不甘,但此时还得靠着墨连笙进入雪寒宫,皱了皱眉头,还是上前放置好了了画箱。
墨连笙看着若寒风不情愿但不得不做的样子真是过了把瘾,就连刚刚沈嘉讽刺自己的话都不记得了。
伸素手掀起袍子,直接坐在短凳上,挥手面前便出现了一面画板,墨连笙俯身打开画箱,一根根枝藤缠绕的画笔映入眼帘。
“咦,他这个画箱中怎么只有笔,没有画画的颜料呢。”宴席中有人眼尖看出了端倪。
景夫人笑道:“这就是连笙公子画画的妙处啊。”
“那没有颜料怎么画出栩栩如生的画呢。”
“诸位,接着看就是了,美女们可要做好啊,小心姿态不雅。”
沈嘉轻轻抿了一下茶水,“这人真是口不择言,什么话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