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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把年号改成了景和。

那天,他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贺,大家都喜气洋洋的。

文武官员的职位,都提升了两级,沈庆之被封为了太尉,还兼任侍中;

袁顗呢,成了吏部尚书,还赐了个县子的爵位。

尚书左丞徐爰,这个人向来擅长逢迎拍马,这次也凭功劳得了赏赐,捞了个子爵的封号。

从那以后,子业就变得越发狂暴昏淫,做事毫无顾忌。

他有个姐姐,叫山阴公主,小名叫楚玉,跟他是一母同胞。

这山阴公主已经嫁给了驸马都尉何戢,但子业却把她单独召进宫里,留住不放,整天跟她同吃同住,就像夫妻一样。

你说这荒唐不荒唐,父亲能跟堂妹乱来,儿子怎么就不能跟姐姐胡搞呢?

有时候,他们还一起坐着辇车出去游玩,子业让沈庆之坐在车旁当陪乘。

沈庆之都一把年纪了,头发都白了,还得这么受罪,真是何苦来哉!

山阴公主,那可是个出了名的淫荡之人。

她的事儿,说出来都让人脸红,她竟然和自己的亲弟弟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这事儿,简直是骇人听闻,可她却觉得还不够,心里头还琢磨着怎么找点更刺激的。

有一天,山阴公主跟她妈王氏闲聊,突然就问道:“妈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驸马,就他一个人,哪能满足我啊?

你看看皇弟,后宫佳丽成千上万,我这心里头多不平衡啊!”

王氏听了,那是又惊又怒,可又不敢多说,只能暗暗叹气。

山阴公主可不管她妈怎么想,直接就去找她弟弟子业诉苦了。

她一见子业,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她哭诉着说:“皇弟啊,咱俩虽然男女有别,但都是先帝的骨肉啊。

你看看你,后宫里美女如云。

可我呢,就驸马那么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

你得体恤体恤我啊!”

子业一听,眉头一皱,心想这事儿确实有点棘手。

但姐姐开口了,总不能不帮忙吧。

于是,他一拍大腿,说道:“姐姐,这有何难?

我这就给你挑些美貌的男子,让你也享享福!”

说完,子业就下令选了三十个面首,送到公主府上。

所谓面首,就是美貌的男子。

面就是脸长得好,首就是头发黑亮。

山阴公主一看这些面首,那眼睛都亮了,心里头那个美啊。

她让这些面首轮流侍奉,每天都玩得不亦乐乎。

有一天,山阴公主在宫里头闲逛,突然就看见吏部侍郎褚渊了。

这褚渊长得那是一表人才,身长面白,气宇轩昂。

山阴公主一看,心里头痒痒的。

她暗自思忖:这褚渊要是能成为我的面首,那该多好啊!

于是,山阴公主又去找子业了,一进门就说道:“皇弟啊,姐姐我看上吏部侍郎褚渊了,你把他赐给我当面首吧!”

子业一听,心里头有点犯嘀咕:这褚渊可是个正人君子,能愿意吗?

但姐姐开口了,他也不好拒绝,就勉强答应了。

褚渊接到命令,心里暗暗叫苦。

他知道山阴公主的名声,可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公主府。

一到公主府,褚渊就感觉自己好像进了狼窝,心里头堵得慌。

山阴公主一看褚渊来了,那高兴得跳了起来。

她让手下把褚渊带到自己的卧房。

一进卧房,山阴公主就开始对褚渊各种挑逗,那手段可是层出不穷。

可褚渊呢,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山阴公主一看褚渊这样,那心里头更痒了。

于是,她又开始逼迫褚渊,想让他就范。

可褚渊呢,就像个鲁男子一样,见色不乱,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就这样,褚渊在公主府里住了十天,硬是没让山阴公主上手。

山阴公主又气又恼,她一怒之下,就把褚渊给驱逐出府了。

褚渊可真是辜负了山阴公主那片深情厚意。

不过呢,皇帝对他这位姐姐还是挺上心的。

子业皇帝封她为会稽长公主,地位跟郡王差不多。

但公主已经有了自己的面首,皇帝自己呢,就只好独守空房了。

他的原配妃子何氏,那可是个美人儿,可惜已经去世了。

皇帝只能给她追加个皇后的名号,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继妃路氏,是太皇太后的侄女,辈分上就不太对。

她年纪虽小,长得也清秀,但还没到那种妖娆迷人的程度,子业皇帝对她不太满意。

后宫里的其他妾侍,也没什么特别出众的。

这时候,皇帝突然想起了宁朔将军何迈的妻子,太祖的第十个女儿新蔡公主。

那新蔡公主,长得杏脸桃腮,千娇百媚。

尽管已经“徐娘半老”,但仍然风韵犹存。

皇帝心想,何不把她召进后宫,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呢?

于是,他立刻派了使者把新蔡公主给接来了。

两人一见面,皇帝哪还顾得上什么姑侄名分,直接就把她拉进了卧房。

新蔡公主一个弱女子,哪有什么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皇帝摆布。

就这样,他们在床上缠绵了好几夜。

皇帝对她越来越宠爱。

而新蔡公主呢,也慢慢被融化了,心甘情愿地做了皇帝的嫔妃,都不想出宫了。

皇帝自然是乐得其所,但何迈那边怎么办呢?

他想来想去,想出了个主意。

他对外宣称新蔡公主突然去世了,还派人抬了个棺材出去。

你猜那棺材里装的是谁?

原来是一个被强行灌药毒死的宫婢,冒充新蔡公主,送到何迈家去安葬了。

同时,皇帝册封新蔡公主为贵嫔,还给她起了个假名字叫谢氏,让宫里的人都叫她谢娘娘。

这皇帝,可真是会想办法啊!

有一天,皇帝和谢贵嫔一起去太庙。

他们看到太庙里只有神主牌位,没有画像。

皇帝就下令把画工叫来,要把高祖以下的皇帝遗容都画下来。

画工们接到命令,自然是不敢怠慢,立刻就动手绘制起来。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画像终于完成了。

接下来,子业皇帝亲自来到庙里,要亲眼看看这些画像。

他走进庙里,目光先落在了高祖的画像上。

他用手指着画像说:“嘿,这家伙可算是个大英雄,能活捉好几个天子呢!”

说完,他又把手指向了太祖的画像,“瞧瞧这太祖,容貌也还不错,就是可惜啊,到了晚年,被自己的儿子砍掉了脑袋!”

子业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似乎在感叹人生的无常。

接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世祖的画像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世祖鼻子上有个痣,怎么画工没给画出来呢?”

他口中的“痣”,就是鼻子上长的那种小疱。

说完,他立刻就召来了画工,命令他们在世祖的画像上添上那颗痣。

画工们哪敢违抗,赶紧动手,不一会儿,世祖的痣就出现在了画像上。

子业看着修改后的画像,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才高高兴兴地回宫去了。

这边子业刚回宫,那边新安王子鸾就因为母亲去世,从外地赶回都城来奔丧。

按理说,奔丧完了他应该回自己的封地去。

但这时候子业却想起了旧仇。

原来,当年子业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子鸾可是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差点就把太子之位给夺走了。

现在,子业当了皇帝,这旧账自然就要算一算了。

子业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子鸾呢?

想来想去,他最后竟然下了一道命令,让子鸾自杀!

子鸾这时候才十岁啊,还是个孩子呢。

子听到这个命令,心里害怕极了。

但知道反抗也没用,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命运。

临死的时候,他对着身边的人说:“我希望下辈子不要再生在帝王家了!”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子鸾的死讯传开,大家都震惊了。

特别是子鸾的同母弟弟南海王子师,还有同母妹妹,他们更是悲痛欲绝。

可是啊,子业哪会放过他们呢?

果然没过多久,子业就把他们也一起给杀了。

这还不够,子业还命人去掘了殷贵妃的墓,把墓碑也给砸了。

这殷贵妃啊,是子鸾他们的生母,子业这么做,简直就是在挖他们的心啊!

这时候,有人就说了:“先圣曾经说过,丧事要办得简朴,这样才能快点贫穷;

人死了,尸体要快点腐烂,这样才能快点入土为安。

可是子业皇帝这么做,岂不是违背了先圣的教诲吗?”

大家议论纷纷,都觉得子业做得太过分了。

可是子业哪会听这些呢?

他不但没收敛,反而还想做一件更疯狂的事情——毁掉景宁陵!

这景宁陵啊,就是世祖的陵墓,子业竟然想把它给毁了!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大家都惊呆了,纷纷表示反对。

这时候,太史站出来了。

太史是专门负责观测天象、记录历史的官员。

他的话在皇帝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太史对子业说:“皇上啊,毁掉景宁陵对后世皇帝不利呀!”

子业一听这话,心里就犯嘀咕了。

他虽然残忍暴虐,但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影响到后世的皇帝。

义阳王昶,是子业皇帝的第九个叔父,那时候他担任着徐州刺史。

这个人性格急躁,心胸狭窄,而且口碑不太好。

不知道从哪儿传起了一股谣言,说昶要造反。

这子业皇帝,正愁没地方显示自己的威风,一听这谣言,心里就乐开了花。

巧的是,这时候昶派了个使者叫蘧法生来朝见子业。

子业一见法生,就笑眯眯地说:“义阳王啊,他之前和太宰勾结,我正想着发兵去讨伐他呢。

没想到他自己倒先请求回朝了,真是太好了!

你快点回去告诉他,叫他赶紧来。”

法生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告别了子业,奔回彭城去。

一到彭城,法生就把子业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昶。

昶一听,急得直跳脚,心想:这子业这是要对我下手啊!

于是,他赶紧召集人马,想发檄文号召大家起来反抗。

可是,没人响应他。

昶这下可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他听说子业已经督兵渡江了,还派了沈庆之统率各路大军,眼看就要打到城下了。

昶急得连母亲妻子都顾不上了,只带着自己心爱的妾,让她穿上男装,骑着马跟着他,连夜往北逃。

他们一路上风尘仆仆,昶心里五味杂陈,不禁赋诗一首来抒发自己的感慨。

你还别说,这诗里还真有不少佳句呢。

再说这北魏,这时候魏主浚已经去世了,太子弘继承了皇位。

弘听说昶博学多才,文章写得好,就对他挺器重的。

他让昶娶了公主,还赐给他丹阳王的爵位。

昶这边算是在北魏安顿下来了。

可是他的母亲谢容华等人还在都城呢。

谢容华担心子业会对她下手。

不过还好,子业这次算是特别开恩,没有为难谢容华她们,也没有给她们加罪。

吏部尚书袁顗,原先特别受皇帝子业的宠爱和信任,可没过多久,不知怎的就失了宠,待遇也大不如前了。

袁顗心里明白,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于是就请求外调,想去地方上当个官。

就这样,他被派到了雍州当刺史。

袁顗的舅舅蔡兴宗,那可是个懂天文的高人。

他一看袁顗要去襄阳,就赶忙劝说:“襄阳那地方的星象不好,你可千万别去啊!”

袁顗听了,苦笑了一下,说:“舅舅啊,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也没用啊。

我就算是前面刀山火海,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只求能活着逃出这个虎口就行!”

说来也巧,这时候朝廷正好有诏令,让蔡兴宗去南郡当太守。

蔡兴宗不想去,就上了个表章请辞。

袁顗知道了,又跑来劝舅舅:“舅舅啊,朝廷现在的形势,咱们心里都清楚。

那些在京城里的大臣,说不定哪天就没命了。

你现在去南郡,守着长江上游,我在襄淝,离你也近。

咱们水路陆路都方便,万一朝廷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咱们还能联手干一番大事业,像当年的齐桓公、晋文公那样,成就一番功名。

你怎么能不去呢,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蔡兴宗听了,笑了笑,说:“你啊,就想着往外跑躲祸。

我呢,就想待在京城里求个平安。

咱们各有各的打算,各行其是吧。”

袁顗看舅舅不肯听劝,也没办法,只好匆匆辞别,连夜赶路。

他一路狂奔,终于到了寻阳,这才松了口气,高兴地说:“这下我总算能躲过一劫了!”

可他哪知道,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蔡兴宗呢,虽然没当成南郡太守,但后来又回朝廷当了吏部尚书。

就这样,蔡兴宗走马上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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