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还在修养,南墙直接另立元帅,她现在确实缺人,打压富察家虽然有一部分确实是不喜这样靠洗脑家族女子,靠女子退让来得到高位的家族。
别说什么富察家是真的有才干,有才干的人多了,就单说富察家就不少,可为什么偏偏是傅恒身居高位呢?
也不过是因为他是富察琅嬅的亲弟弟,嫡亲弟弟,要知道李荣保可是娶了三任妻子,嫡子不算少,但也只有傅恒升官这么快。
另一方面则就是,虽然这些人中起兵确实只有南墙够格,一方面是血脉出处,自古这起兵称帝都要有个名头,要么是前朝后裔,要么是有冤屈。
南墙也算是名正言顺,虽说忤逆生父,但是弘历在位期间她不对大清动手就行了。
可是这说到底这建国时八成人都是傅恒一个人拉过来的,后面虽说弄进来不少小国,可也多是傅恒打下来的,这长此以往,好在南墙不可能当傅恒的夫人,不然还不知道这算谁的呢。
南墙知道自己拿出来的东西对这个国家的贡献绝对不低,但是这些都是知识产权,现在有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法,她的付出只有少数人看得见,这,,傅恒,,额,,为了富察家的荣耀。
傅恒可能会慢慢发现,但是那又如何?皇权争斗瞬息之间,如今他已经慢了一步,未来再做什么都迟了。
在第一季种下的谷子都长成时,南墙顺理成章的向周边国家发去请柬,她要登基,正式建国,登基,在周边人的见证下登基。
事情发展的很快,南墙登基那日傅恒还是到场了,他自己其实知道,他不去他的亲信可能不会收心,但是都到这一步了,他不能再害了这半数追随他的人。
就算他真的能争权又如何,如今这个国家的未来很好,若是因为他的一些举动又闹出什么君臣不和,到时候不管是南墙败了还是他的亲信被杀,这对他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一个不小心被趁虚而入,那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南墙按着约定将博尔济吉特布腾巴尔珠册为皇夫,一方面是确实是缺个皇夫,另一方面蒙古能利用就利用一下,咳,,说不定呢。
从野路子叛乱者走到正规军,黎国的臣民们各个载歌载舞,看见自己国家的版域,他们无比自豪,国土大就是他们在外行走的底气。
另一边大清这正人人自危呢,“孽障,孽障,去,派兵将,,”
“皇上,这过去不是经过科尔沁就是要过准噶尔,要不绕路沙皇那边,这前任沙皇与先帝是好友,您,,”
“混账,,滚。”皇帝气的直接打碎一个花瓶,上位兢兢业业打过来的地方一夕之间联合在一起,如今如不是大清还有海路,还真就被包围了。
沙皇国的那个女皇一直跟他不对付,这别说帮忙,不趁机过来都要给先帝烧根香了。
皇帝气凝,只是来来回回他也没什么好办法,蒙古部落现在空前的团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就是想结盟都没用。
另一边就是后宫,虽然有不少人为了巴结皇贵妃而去贬低富察皇后和富察家,可是暗地里谁不羡慕富察皇后?
生前是皇后大权在握,生的孩子不管死的活的都有帝王命,这就是如今皇帝再气,但是和敬公主是皇帝和先皇后的女儿这毋庸置疑。
这公主成为女皇,要是以此投靠大清说不得还能当有史以来第一位女亲王呢。
蒙古几个部落也是天天愁云满布,“这巴尔珠(皇夫)是个什么情况?真将我们卖了当皇夫?”
“嗯,那这未来继承人岂不是有蒙古血脉?”
“欸,你这是,血脉算个什么,这女皇不还是大清那的嫡亲血脉?说造反不还是造反了?”
“哈哈哈,是是是,只不过,那大清皇帝委屈老婆,让孩子怨恨,咱们又不会,而且咱们这不是孩子的娘家人嘛?”
“恩,,往大清送去了多少人,这一个孩子都没有,那边就算生了能是他的嘛?”
“哈哈哈,这是不是的,得看孩子心里咋想,哥哥这不是迂腐了?这大权在握,那点子血脉算得了什么?到时候再送过去几个不就是了?左右迟早会有的。”
“这皇后立了都能废,何况是个没背景的皇夫?”
“背景?那是我侄子,我就是他的背景。”
“哦,你侄子?把之前烧了的粮草吐出来。”
“对,那是你侄子,你得负责。”
“欸,欸,欸,这不是说未来呢吗,怎么又提起过去了,人得向前看,向前看,哈哈。”
“好了,你们怎么想,我这觉得咱们也该建个国,这如今,贡品给的多了,咱们也缺点子贡品了。”
“好,我听从三哥的。”
“三哥说的对,只是这黎国发展迅速,大清反击也是迟早的,咱们夹在中间还是有风险的。”
“不然,这黎国女皇将色布腾巴尔珠立为皇夫不就是说两国交好?”
“皇夫?这不少亡国公主还是皇后呢,咋的,他们就没亡国?”
“不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要怎么办?”
“好了,傅恒不是要富察家族人?送过去。”
“三哥不可,这女皇和傅恒必有一战。”
“够了,上次将他放回去到现在还活着,这一战短期内打不起来,傅恒重视家族,而且女皇也不是完全不管傅恒,不然重伤难愈不治身亡的人多了去了,当时她也可以路上阻止。”
“按现在女皇表现出来的势力,当时顶多是多些波折,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傅恒还是活下来了。”
“三哥所言极是,可是这上位态度,下位眼色,咱们会不会被误伤?”
“误伤?,,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这样,你绕过傅恒,直接给女皇说,就说蒙古不日建国,送上邦交之礼,请女皇派人观礼。”一对一对接,愿意就来,不愿意再说。
“好好好,这礼物好,礼轻情意重,哈哈哈。”说完帐内又是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