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好吧,我勾引你的。”
两个人的时候,这男人是一点都不吃亏,恨不得时时刻刻提醒她。
是她先勾引他的。
只是。
谁先勾引谁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凌北辰低头想去吻她,时悦摁住他的唇不让他靠近。
她好笑地瞪着他:“阿辰,你歪理真多,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带颜色的废料?”
“悦悦,谁让你老勾\/引我。”
时悦看着他笑:“急什么?”
他朝她额头上亲了亲,哑声说:“老婆,听你的。”
……
这一刻她觉得她就是红颜祸水、狐媚惑主……
……
时家。
时颜不肯吃药,哄闹一团。
她又准备摔东西,被白文姝和时昊宸合力拦下。
“孩子,你有病就要吃药,你不吃药也不吃饭,这样作贱自己,妈很心疼。你头上的伤还没好,颅内出血,记忆错乱,必须要吃药。”
白文姝抱着时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没事。”
时颜皱紧眉:“不吃药,死不了的。”
时昊宸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家里那么和睦,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白文姝止住哭声,恶狠狠说:“还不是因为时悦,要不是她抢走了凌北辰,颜颜会这样吗?是她把时家折腾得鸡飞狗跳。”
她视线看向时铭,阴阳怪气说:“阿铭,你倒是说说这些年妈待你怎么样,你怎么能说出不认颜颜这个妹妹呢?”
时铭坐在沙发上沉默着。
时颜红着眼眶说:“哥,你说我们养了时悦二十年,是不是引狼入室,她恩将仇报抢走了北辰哥,到头来,你的心也被她勾了去?”
时铭神色淡漠看了她一眼。
想想她也是受害者,或者他不该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时颜头上。
“颜颜。”
时铭目光幽幽看着她,却是在问时昊宸:“时家当初养时悦二十年,只是因为抱错孩子了吗?还是因为心善,亦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时昊宸一怔。
时铭没有错过他眼底浮起的一丝慌乱。
白文姝先反应过来:“当然是抱错了,时家对她已经仁至义尽。”
顿了下。
她问:“阿铭,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时悦跟你说了什么?”
时铭语气平淡:“没有,就是觉得好奇。”
时颜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挂着哭腔:“哥,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时悦,但是我在意哥哥你,你永远都是我哥哥……”
她眼中充满了冰冷和阴毒。
都是她。
都是时悦害的。
是她抢走了她二十年的人生,抢走了她的爱人,又来抢她的哥哥。
就算是要下地狱,她也要拖着时悦一起去。
时铭抿紧了唇,好半晌,只说:“放心,哥哥不会不认你这个妹妹的。”
悦悦说得没错,这个家乌烟瘴气的,除了绿茶就是狡猾的老狐狸。
他必须将一切调查清楚,再做打算。
时铭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时少……”
……
幽暗的街道上。
赵嘉芮终于见到了凌北淮。
“亲爱的,你这几天为什么老是躲着我?”赵嘉芮摇着凌北淮的衣袖,娇嗫的声音中有一点责备。
“我已经给了你一千万,你再找我也没用,我没有钱。”凌北淮沉着脸,吊儿郎当说。
赵嘉芮不顾面子,险些跪下求原谅。
凌北淮一副坐怀不乱的君子范:“赵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决定和你撇清关系,你这样纠缠,让我怎么跟未来的老婆大人交代?”
凌北淮生性风流。
他与赵嘉芮在一起好几年,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明显就是在羞辱赵嘉芮。
堂堂A市的赵大小姐。
可是,受再大的羞辱她也不能退缩,她要当凌家的儿媳妇。
一旦和凌北淮分手,她白白浪费了几年青春不说,在整个圈子里,她将颜面扫地。
谁还会愿意要她?
想到这里,她将自己贴向凌北淮。
“亲爱的,想我了吗?”
她发疯一般去吻他。
凌北淮舒服地轻笑:“嘶,小骚货。”
接着,他将人打横抱起,向公园深处走去……
虽然两人没少在野外做,可这次凌北淮像发了疯一样要她。
……
时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双腿都打着颤。
下楼时,她决定要晾晾凌北辰。
凌北辰看着高冷禁欲,那张俊脸就像高不可攀的谪仙,时悦原来觉得像他这种男人,欲望很低……
岂知。
他是个贪得无厌的男狐狸精。
什么高冷禁欲,统统都是狗屁。
他不仅不禁欲,还变着法子折腾她,虽然她也喜欢……
但是…
看到自家太太四肢健全下来,何问默默松叹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有罪,他不是人,他怎么能怀疑凌总不行,变着法子让凌总折腾太太呢?
真想狠狠甩自己两个耳瓜子。
李嫂摆上了早餐,笑眯眯说:“太太,这是先生特意让给您煮的燕窝粥。先生还吩咐,让我看着您喝完。”
时悦喝完粥,别墅前面来了好几批送货的工作人员,什么衣服,品牌包包,化妆品……
应有尽有。
李嫂和何明纷纷瞪大了眼,何问昨天跟着一起去的,倒不觉得奇怪。
何明暗叹,凌总哪里舍得家暴太太啊。
简直将人宠到了心尖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