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得令后,立刻点齐兵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叛乱之地,将那些胆敢造反的山民碎尸万段。
他一想到山民的暴行,胸中就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斩杀。
陈庆之则显得冷静得多,他仔细研究了山民的活动规律和地形特点,制定了周密的作战计划,并叮嘱手下将士,要小心谨慎,不可轻敌。
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山区。
一路上,随处可见被山民洗劫过的村庄,房屋被烧毁,田地被践踏,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赵勇看到这些惨状,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山民决一死战。
“赵将军,稍安勿躁。”陈庆之见状,连忙劝阻,“山民狡猾,我们必须按照计划行事,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陈将军,你太谨慎了!”赵勇有些不耐烦,“这些山民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小心驶得万年船。”陈庆之不为所动,“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在陈庆之的坚持下,大军按照预定的计划,先派出一支小队切断了山民的退路,然后大军从四面包抄,将山民逐渐逼到一个狭窄的山谷中。
山谷中,山民们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他们依托地形,用石头和木头搭建了简易的防御工事,准备负隅顽抗。
“杀!”赵勇一声令下,率领大军冲进了山谷。
喊杀声震天动地,山谷中顿时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陈庆之的三千白袍军更是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他们身披白袍,手持长刀,在乱军之中来回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赵勇也毫不示弱,他手持长枪,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在赵勇和陈庆之的带领下,官军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山民们虽然拼死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节节败退。
残余的山民四处逃窜,赵勇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
“陈将军,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如此顺利地平定叛乱。”赵勇由衷地赞叹道。
陈庆之微微一笑,“过奖了,这都是将士们浴血奋战的结果。”
捷报传回,刘协龙颜大悦,当即下令犒赏三军。
然而,就在刘协以为局势已经稳定之时,一个消息传来……
“陛下,斥候来报……”那士兵单膝跪地,声音颤抖。
他吞了口唾沫,仿佛嗓子里卡着一块石头,艰难地开口,却又戛然而止。
刘协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士兵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夏侯渊……和……和张飞……”
他再次停顿,仿佛难以启齿,“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了?!”刘协猛地站起身,眼神凌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说!”
“他们……他们联手了!夏侯渊和张飞,他们联手攻打虎牢关!”士兵终于吼出了这句几乎让他窒息的话,整个人瘫软在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虎牢关!
刘协的心脏猛地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虎牢关是洛阳东部最重要的屏障,一旦失守,洛阳将门户大开,后果不堪设想!
他猛地转头看向刘伯温,眼中满是焦虑和疑问。
刘伯温却出奇的平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陛下,”刘伯温上前一步,声音沉稳而有力,“臣早已料到他们会狗急跳墙,联手来攻。不过,臣也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
他展开一幅地图,指着虎牢关周围的山川河流,侃侃而谈:“虎牢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臣已命人在各处险要之地设下埋伏,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伯温,”他沉声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刘伯温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十成!”
夏侯渊和张飞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逼近虎牢关。
夏侯渊骑在马上,看着巍峨的关隘,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轻蔑。
“哼,刘协小儿,不过是仗着地势险要苟延残喘罢了。今日,我就要踏平虎牢关,活捉刘协!”
一旁的张飞也哈哈大笑,“夏侯将军所言极是!待破了虎牢关,俺老张定要生擒刘协,让他尝尝俺丈八蛇矛的滋味!”
两人志得意满,根本没把刘协放在眼里。
他们下令全军进攻,士兵们呐喊着冲向虎牢关。
然而,他们刚进入山谷,就听到一声巨响,地面突然塌陷,无数士兵掉入陷阱之中,惨叫声响彻山谷。
“怎么回事?!”夏侯渊和张飞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中了埋伏。
就在这时,山谷两侧突然杀出一支军队,他们身穿白袍,手持长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正是陈庆之率领的三千白袍军!
“杀!”陈庆之一声令下,白袍军如潮水般涌向敌军,瞬间将敌军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夏侯渊和张飞的军队顿时乱作一团,死伤惨重。
刘协站在城墙上,看着城下混乱的敌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转头看向刘伯温,“伯温,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刘伯温微微一笑,“陛下放心,臣早已安排妥当。”
他下令城内守军出击,与白袍军内外夹攻,将敌军逼入绝境。
夏侯渊和张飞被困在乱军之中,进退两难。
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刘协,后悔莫及。
“夏侯将军,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得我们中了埋伏!”张飞怒吼道。
“张飞,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轻敌冒进,才导致我们陷入如此境地!”夏侯渊反唇相讥。
两人互相指责,争吵不休,更加削弱了军队的战斗力。
刘协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
他就是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传令下去,”刘协高声下令,“全军出击,一个不留!”
刘协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出,向敌军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残阳如血,映照着遍地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断裂的刀剑,破碎的战旗,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刘协的军队士气高昂,欢呼声震天动地,他们追击着溃逃的敌军,势如破竹。
夏侯渊的盔甲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他脸色铁青,张飞更是状若疯虎,他浑身是伤,手中的丈八蛇矛也断成了两截,他一边狂吼着,一边拼命地挥舞着半截断矛,勉强抵挡着追兵的攻击。
“撤!快撤!”夏侯渊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败得如此惨烈,败在一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傀儡皇帝”手中。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
张飞也意识到大势已去,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远处的刘协,
刘协看着溃逃的敌军,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伯温,我们赢了!”他激动地对身边的刘伯温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刘伯温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恭喜陛下,此战大获全胜!”他突然顿住了,眉头微微皱起。
一个斥候飞奔而来,跪倒在刘协面前,气喘吁吁地禀报道:“陛下,探子来报,曹操和刘备……他们……”
刘协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连忙问道:“他们怎么了?”
斥候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他们……他们亲率大军,正朝虎牢关方向……杀奔而来!”
刘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猛地转头看向刘伯温,沉声说道:“伯温,看来……这仗,还没完……”
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尘土,拍打在虎牢关斑驳的城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城楼上,刘协眺望着远方,胜利的喜悦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他用力握紧拳头,掌心的汗水黏腻冰冷,心中翻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曹操和刘备……他们亲自来了……”刘协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得几乎被风声吞没。
这两个乱世枭雄,居然联手了!
他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刘伯温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达敌军阵营。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吟道:“陛下,此番曹操和刘备联手,来势汹汹,不可掉以轻心啊!”
“是啊,”刘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们二人皆非等闲之辈,此战,怕是比先前更加凶险。”他转头看向刘伯温,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伯温,传令下去,立刻召集众将议事!”
战鼓声咚咚作响,将领们陆续赶到议事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刘协坐在主位上,环视众人,沉声道:“诸位,曹操和刘备亲率大军来犯,虎牢关危在旦夕,大家有什么建议。”
众将议论纷纷,有人提议坚守城池,以逸待劳;有人建议主动出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争论声此起彼伏,如同汹涌的波涛,拍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曹操和刘备集结了所有兵力,准备发动最后的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