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有声音了,你会被打死了吧。”
此时一墙之隔的郝云娘家,郝云的目录李小花正在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郝建国家的动静呢
院子中的石凳子上坐着一个老汉,正在抽旱烟,闻言,白了老太太一眼,“怎么可能呢,他们两口子不是那样的人,行了,别听了,赶紧做饭吧,一会娃该放学了。”
李小花:“谁说不可能,别忘了他们家是干嘛的,杀猪的就没有胆子小的,那么大的猪,他们都能眼睛不眨的捅死,何况是人呢,人还没有格玩呢。”
老汉:“人是人,猪是猪,那能一样吗?你别瞎说。”
李小花有点生气,觉得老头就是和自己作对,向着隔壁的人,“谁瞎说了,当初郝建国和付永飞来咱家要人的,是不是带着杀猪刀来的?要不是我让云儿一家三口赶紧走,你就见不到你外孙子啦。”
“现在子音那丫头代替琼琦来,他们还不弄死她?你没看到子音那丫头刚来的时候,直接被付永飞那个泼妇拖回家了,一点好脸都没给,我得听着点,万一人死了,我好报公安,他们一家就成了杀人犯,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和我们作对。”
李小花有点洋洋得意,好像已经看到宋子音躺在血泊中,而郝建国全家都被抓走了。
老汉很无奈的看了一眼依然蹲墙根偷听的老太婆,还以为她是关心子音丫头呢,没想到却是为了抓建国的把柄。
老汉觉得他们确实和那个丫头没什么感情,毕竟不是自己女儿亲生的,而且就来过一次,女儿说是那丫头不喜欢他们,不想来看他们。
他们去女儿家的时候,那个女孩也是躲躲闪闪,不和他们说话,还不一起吃饭,根本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女儿对她那么好,她却没有当一家人。
不然他一定会去隔壁阻止他们虐待那个孩子的,还会帮着她说话,让她好过一点。
另一边的墙根底下有一群看热闹的人,也在听院子里面的动静,只是开始的时候有点声音,后来声音就小了,他们也听不清说的啥,说不定是捂着嘴打的。
其中一个大娘很同情女孩:“这个郝云忒不是人,明明是自己儿子犯事,非叫女儿来受罪,”
另一个大娘悄悄的说。“我知道点里面的事情。”
“啥事情,快说快说。”
“就是这个女孩并不是郝云亲生的,是她要的,为了带出自己的孩子。”
“你们应该知道,当初郝云结婚十年都没有孩子,后来要了这个孩子,还真的能带孩子,几个月后就有了。”
“那她更应该感激这个孩子才是,怎么能让让人家来给自己的孩子顶罪呢。”
“只是恩将仇报啊。”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我和郝云的妈妈关系不错,听她妈说的。”
“那就都是真的了,这个孩子好可怜啊。”
“是啊,如果他们家的磊磊一直好不了,说不定会让这个丫头陪命的。”
“干啥呢你们?”就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村支书来找郝建国说事情,看到一群人在他家墙根下,“都没事了吗,赶紧回家做饭去,一会娃们就该放学了。”
一群人都假装自己只是路过。
“我就是去地里摘菜呢,刚来的,现在就走。”
“呀,她婶子,我正找你借点酱油,走走去你家拿。”
。。。。。。
每个人都找到理由离开了,村支书看到人都走了,才去敲郝建国家的门。
付永飞听见人敲门,赶紧的端了一大盆衣服给宋子音,“先委屈你了孩子。”
宋子音秒懂:“阿姨,没事,都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端着盆子去井边洗衣服去了。
郝建国,这才出声:“谁啊?”
门口的人回答:“我,郝富强。赶紧开门。”他也怕他们在打孩子。
“原来是支书啊,您老怎么来啦,是有什么事情吗?”好建国打开了门。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了?你郝建国的门这么难登吗?”村支书并没有给嬉皮笑脸的郝建国好脸色。
“能啊,您是支书,整个庄子您哪里都能去,快进来吧,富强叔,正好永飞在做饭,一会就在吃点,咱爷俩喝两杯。”
支书刚进来,就看得见了在井边洗衣服的宋子音,那么一大盆,这要什么时候能洗完啊,“你们就让这小姑娘洗这么多衣服,这得洗到什么时候啊?”
“慢慢洗呗,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吃饭,反正她就是来干活的。”郝建国低着头说,怕抬头被支书发现他的口不对心。
“胡闹,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再说了也不是她做的啊。”
“我们也没办法,她送来就是替人受罪的,必须得干活,我们可怜的磊磊,现在还昏迷不醒呢,让她干点活怎么啦,起码她好好的呢。”
这下村支书不说话了,毕竟郝建国家才是受害者了,加害者不但不道歉还逃之夭夭了,现在又送来一个不相干的人,“石柱的闺女确实太不厚道了。”
一墙之隔的这边,老汉听到了支书说自己的名字了,有点脸红,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是做的欠妥,但是人都是偏向自己的亲人的。
李小花:“这支书真是的,这和咱闺女有啥关系,哪个小孩子不打架,谁知道他们家的孩子这么不经打,一个十岁的孩子都能把他的头打破,他都十六岁了,以后也是个废物,不会有出息的。”
老汉,就是郝云的父亲,名字叫郝石柱,对着李小花说,“你闭嘴吧,赶紧去做饭,现有支书了,郝建国肯定不敢弄死那个丫头了,丫头在他家正干活呢,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的,这下你放心了吧。”
他知道老婆子和自己的女儿都很讨厌这个孩子,知道她过得不好,她们应该会开心吧,也是这个孩子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李小花终于在老汉的紧盯的目光中,离开了墙根,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