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芯是想着,能节俭一点是一点。
甚至,她都有了其它的想法。
将昨天新买的那些衣服,给全部都退回去。
这样的话,还能节省下来差不多二百块钱,可以多上一笔存款。
昨天在百货大楼里面,她属实是有些冲动消费了。
但是,江芯突然之间,就又想到昨天在商场里面,她买衣服的时候,那商场二楼里面的店员们,以为她没有钱时,那冷嘲热讽的模样。
江芯直接,就打退了这个想法。
若是她回去退货了,那些店员还不得嘲讽死她?
所以,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而且,她昨天所买的那些新衣服,也确实都是必需品。
她总是要穿衣服的,若是把昨天所买的那些新衣服,全部都退回的话,她就没有衣服穿了。
况且,昨天那个接待她的店员,上了那么多天的班,好不容易,才遇见个她自己这么大的客户。
这提成,才刚刚赚到手里,还没捂热乎呢,若是因为她的退货,而让那名店员,失去了提成,再或者是因为她的原因,而被辞退,失去了工作。
江芯心想,她估计会内疚死。
所以,综合了一大堆的原因,最终江芯决定,还是将那几件新衣服给留下。
为了避免她再反复的纠结。
江芯直接,将昨天买的那几套新衣服,给挑了一下,挑了一套她自己最喜欢的,穿在了身上。
至于剩下的那两套,直接摘掉了吊牌,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而且,江芯只不过就是纠结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反应过来了。
她怕什么?
这钱虽说是花出去了,但是她每天,也是仍旧有钱到账的。
等到今天晚上的时候,这在菜市场卖货,所赚来的那些钱,就又全都,回到她的口袋里了。
轻轻松松几百块。
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的那种。
况且,她所卖的那些货品,都是来自于她空间的,所以压根就没有进货价,卖多少就赚多少。
赚来的,就全都是她的!
实实在在的钱。
江芯不明白她自己,还在纠结些啥,现在她兜里,确实是没有多少钱了,但是吧,钱这个东西,稍微攒一攒,那可不就有了。
所以,她压根就不用为了这个而担心。
江芯想开了以后,心情瞬间就坦然了不少。
打开房门,走出了傅家院子。
江芯迎面就和傅母,给撞了个面对面。
经过了昨天所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后,在此时此刻,两人碰了面,确实是有些尴尬的。
傅母心中还记恨着,若不是江芯的话,昨天她也不会那么难堪,被全村给看人笑话。
所以在现在,傅母看到了江芯以后,又怎么可能,会给江芯好脸色?
傅母直接无视江芯,也不关心她要去哪里,全当江芯是个死人,反正也碍不了她几天的眼了。
傅母昨天晚上,失眠了半宿,想了一整晚,越想心中越憋气。
傅母决定了,等她儿子回来以后,她一定第一时间,就让傅煜和江芯离婚。
她儿子各方面条件也不差,他们家里面,经济方面也还算可以,等踢了江芯以后,这村子里面,随便挑什么样的好儿媳妇挑不到?
像现在这样,每天看着江芯的脸色过日子,想想都觉得憋屈死了,这窝囊气她可不想受了。
傅母现如今,因为经过了几次和江芯交手,她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以后,傅母便学聪明了。
她和她家老头子两个人,年纪也都挺大的了,这腿脚方面,也不如以前了,若是真的,和江芯起了正面冲突的话,他们两个是肯定打不过江芯的。
所以说,既然打不过,那就减少摩擦,以及减少各方面的接触。
傅母知道自己,看江芯不顺眼,一瞅见江芯,就想找她的茬,想上前去跟江芯吵几句,但是经过这几次吃了亏以后,傅母还是决定不理江芯。
直接拿江芯当空气处理。
反正这江芯,在她家也蹦哒不了几天了,等她儿子回来以后,这一切的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
江芯现如今,敢如此欺负他们老两口,还不就是因为她儿子不在家,所以才敢站在,他们老两口头顶上的。
等到傅煜回来,看江芯还老不老实,若是江芯还敢像现在这样作妖的话,傅母心想,那肯定是要让傅煜打江芯的。
到时候,无论江芯是多么硬的骨头,打过几次以后,都会老实的,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体力差异,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是江芯再强悍,那在体力方面,也不是傅煜的对手。
所以此时此刻,傅母心想,憋屈一会儿也没什么,等到她儿子回来的那一天,用不上半个月,就是自己报仇雪恨的时候。
傅母这样一想,只觉得人都敞亮了不少,心情愉快起来,所以也就懒得理江芯了。
迎面而过的时候,傅母甚至连理都没理江芯,也没去问她,这么一大早的就出门,要去哪里鬼混。
反正,她想着这江芯既然为了嫁给傅煜,费尽了那么多的心机。
甚至,都不惜拆掉自己远房表姐的婚事,也要嫁给傅煜。
那肯定,是对她家傅煜,那都不是一般的喜欢呀,既然就像村子里人所说的那样,江芯对傅煜爱的那么痴情,那就肯定不会纵容自己,去外面搞外遇的。
莫非,她出门又是消费去了?
傅母一想到这里,就恨得牙根痒痒,说到底,她心里面还是觉得,这江芯既然嫁进了他们家来,那江芯所花的每一分钱,也都是属于他们家的,这败家娘们这么败家,等到她儿子回来的那天,这家底子,还不得被江芯给败光了?
傅母看着江芯的模样,有心想张了张嘴,想告诉江芯,不要乱花他们家的钱,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毕竟,就像江芯昨天在村民们面前所说的那般,她没有拿他们傅家的一分钱,江芯身上所有的钱,都是来自于江芯父母所给的。
这一点,傅母当然是非常清楚的。
她压根就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