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里人都早早的睡了,梁晓葭邀功似的坐在宋天阳腿上:“咋样?我今天收的药材没有错吧?”
自从昨天有几个村民从他们收购站换到粮食,很快传遍村子里,今天来用药材换粮食的人,明显又多了几个,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有村民帮着挖药材,以后在家里啥事不干,就把钱挣了,所以梁晓葭今天感到异常的兴奋。
宋天阳揽住她的小蛮腰,往里紧了紧,让梁晓葭的屁股沟坐在正确的位置上。
“今天你有点主动啊。”
梁晓葭白了一眼:“啥呀,冬儿睡着了,我坐一会又没啥,哎呀,我问你药材的事呢,你又瞎扯。”
“嗯,今天收的都是对的,我必须奖励你一下。”
说着,宋天阳抄起媳妇的身子,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
冬儿的眼睫毛就是遗传了梁晓葭,在煤油灯光中,梁晓葭的睫毛扑棱棱直闪:“把煤油灯关上。”
妩媚的声音,让宋天阳听了一阵酥麻,他摇着头说:“不关,我想看着你。”
不顾梁晓葭的挣扎,土墙上两道影子互相交缠着。
看着媳妇的每一次反应,时而蹙眉,时而咬唇。
虽开了春,夜晚依然寒冷,风声中交织着浅吟。
许久后,梁晓葭累瘫一样,趴在丈夫赤裸的胸口上,她能听到从胸膛里发出咚咚的声响,每一次跳动都是那么有力,就像丈夫趴在她身上一样有力。
只是想想,她的脸便更红了,像山林里开出的红艳桃花。
“今天去县城,见到我原来的姐姐了,她说有机会让我带着你去县里,她想见见你。”
宋天阳呢喃着,一只手搂住媳妇的身子,在光滑的后背上不停游走,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身,当说完时,明显的能感觉到细腰紧绷了一下。
感受到媳妇的紧张,宋天阳问道:“怎么了?”
“没,没啥。”梁晓葭把头埋的又深了一些。
宋天阳知道她在想什么,每次有心思都会憋在心里,常常受了委屈也不讲,夫妻之间是需要沟通的。
宋天阳心疼无比,把她的脸颊掰过来,盯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梁晓葭却不敢看他,目光躲闪着。
“看着我!躲个啥劲。”
粗犷的声音有点凶,梁晓葭便不敢躲闪了,瘪着嘴委屈巴巴的说:“你别凶我嘛。”
那双眼睛里顿时泪花开始闪烁,宋天阳被搞得有些慌乱了,用手掌给她轻轻抹去眼泪。
“我不是凶你,你有啥想法就跟我说,你老是在那憋着,不怕把身体憋坏。”
梁晓葭便更委屈了:“我,我就是怕你又回唐家。”
宋天阳叹口气,把媳妇搂的更紧了:“怎么到现在还要这样想,我要是想回去不早都回去了。”
“那,那你还说你那个姐姐要见我,是不是也要让我回唐家,我可不会去的,咱爸妈年纪大了,对我特别好,我不能丢下他们。”
哪怕跟着丈夫去到城里过好日子,她也不愿意去,情愿守在这个破家。
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宋天阳哪能不明白媳妇的善良啊,对物质根本不在乎,只求有个人能一直疼着她,就满足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姐姐以前对我很好,就是因为我和她关系不错,她才想见见你这个弟妹,也不干啥,简单和你聊聊天。”宋天阳和媳妇对视着,证明自己是发自内心的。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
宋天阳笑了一下,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我要是骗你,你把我吃掉行了吧。”
“坏人,一说就没正形,呜…”
似乎受不了丈夫的手掌一样,梁晓葭刻意躲避着,她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在宋天阳眼里反而是在欲拒还迎。
煤油灯的光苗,不停摇晃着,直到灯油耗尽,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梁晓葭神采奕奕的哼着歌,在木架上晾晒药材。
虽然昨晚历经了挺长时间,她完全不觉得累,反而像被充了能量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连走路都是轻快的。
尤其是皮肤,跟冬儿娇嫩嫩的婴儿脸比,也不差多少。
“晓葭,中午吃肉是吧,那么高兴。”二嫂玉芳看见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梁晓葭确实高兴:“二嫂,中午不吃肉,屋里还有一块,你要想吃,就拿走吧。”
玉芳一听,顿时馋虫就被勾上来了:“那二嫂可不客气了。”
梁晓葭笑笑没说话,二嫂啥时候客气过啊。
玉芳从屋里把肉拿出来,看着梁晓葭晃动的腰肢,再看看自己变粗的腰肢,忍不住羡慕道。
“晓葭,你说你咋干吃不胖呢,你看二嫂,自从来了这个家,原来的衣服都套不进去了,回头,我得找大嫂帮着我改改裤腰。”
本来玉芳想找梁晓葭改的,但刚拿了人家肉,哪好再麻烦。
正抱着柴火经过的马金凤听到后,撇着嘴:“行啊,你把肉给我吃吧,我就给你改。”
玉芳一听大嫂要把她的肉给吃了,顿时不乐意了:“那,那我不改了,我吸吸肚子还是能套进去的。”
看着玉芳扭着屁股回了屋,马金凤直摇头,那屁股都快赶上她的了。
“我说晓葭,下次可不能再惯着你这个二嫂了,她要再这么吃,那裤腰是真穿不进去了。”
梁晓葭笑笑道:“我知道了二嫂。”
见弟妹在整理药材,马金凤靠近后,小声说:“我都怕她再吃下去,那二贵的腰都能被她坐断,哪像你这腰,又细又好看,怎么坐也坐不坏,还是老三有福。”
“大嫂。”梁晓葭被说的不好意思了。
不过大嫂说的确实有道理,别说她坐断丈夫的腰了,宋天阳不把她的腰顶断都不错了。
可这样的话,她只能在心里偷偷的想想,不好跟大嫂当面讲出来。
宋天阳这几天也没上山,陪着媳妇分辨药材,直到一个星期后,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了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