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醒了?”丫鬟翠喜听到屋内传来宋攸宁的声音,赶忙问道。
“嗯。”
听到宋攸宁的回答,翠喜才进来伺候宋攸宁梳洗。
昨日宋攸宁与宋母闲话到半夜,今日便睡得有些久。
“攸宁可是起了?”翠喜正在给宋攸宁梳头,宋母就走了进来。一身紫色软烟罗,裙摆是金线勾成的牡丹,富贵逼人。
“今日咱娘俩去铺子转转,绣娘新做了几身衣服,是京城流行的款式,你去看看可有喜欢的。”
宋母看着眼前的宋攸宁,一身黄色襦裙,身姿纤细,粉腮红润,冰肌玉肤,行动间顾盼生辉,撩人入怀,顿生满足,她这女儿随她,自幼貌美,可真是便宜了那沈睿泽。
私心里,宋母认为,她女儿嫁给沈睿泽已是委屈,昨日见那沈睿泽对他们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她更是有些不满。
“爹娘,女儿有个生意想说与你们。”晚饭后,宋攸宁对宋父宋母道。
“走,咱去书房说。”
“爹,今日我看了咱铺子里的香胰子,最便宜也是一两银子一个,不知爹是从何处进货?利润几何?”宋攸宁看着宋父。
宋父蹙眉思索片刻,“我们铺子里最便宜的香胰子虽是一两银子一个,但从永州进货,进价900文,咱还得运来昙州县,铺子虽是咱的,但还要扣除小二的月银,这样算下来,利润不到20文。且这香胰子颇为昂贵,也只有富贵人家才会买,卖得不多。”
“那爹可知,有一种东西,和这香胰子效果一样,但一个造价不到十文。”
“你说的可是皂角?女儿有所不知,这皂角虽便宜,效果却是不及香胰子,也只是用来洗洗衣物。那洁面却是不行的。”宋父笑了笑,以为女儿是在沈家见了皂角,才以为皂角和这香胰子一样好。
“不是皂角。”宋攸宁也笑了,她在她爹眼里是有多傻呢?
“你这丫头,打什么哑谜呢?快说!”宋母听不下去了,拍了下宋攸宁。
“娘,别心急。”宋攸宁也不生气,笑着继续道,“爹娘可知,这猪油和草木灰就能制成肥皂,而这效果,不比香胰子差。”宋攸宁说了猪油做肥皂的方法。“女儿在沈家时,曾试着做过。“不如爹娘试试,看看效果如何。”前段时日,宋攸宁在沈家时,看沈家女人们用皂角洗衣,这才想起在现代刷视频时曾看过有人用猪油做肥皂,便试着做了下。不过之前她也不知这香胰子价格如何,也就没告诉沈家人,今日去了铺子里,确定了那香胰子价格不低,这才说了出来。
宋攸宁唤人拿来肥皂,又抬来一盆清水。
“不如娘先试试。”宋攸宁看向宋母。宋母常年用香胰子,效果好坏自是比宋父体会多。
“确实不错,”宋母连连惊奇,“这肥皂洗完脸后,毫无不适感,而且洗得很是干净。”宋母没想到她这什么都不会的女儿竟能做出这种好东西,看着女儿一脸崇拜。
宋父也有些好奇,“我也试试。”
“哈哈,确实不错。果然虎父无犬女,我女儿随我,长得好,还聪明。”宋父笑得开怀。他高兴。
宋攸宁一愣,宋父五官虽不丑,但确实容貌一般,而宋攸宁长相娇媚,一看就是随了她这狐狸娘亲的。
宋母笑着瞪了宋父一眼。女儿要是真像他,那她不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