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注意到司空柔怀里那团绿色棕子,把后者放了下来,摸上厚厚的小团树苗,“咦,小绿长这么大了?”
司空柔把司空理头上那一团树苗扒拉开,给他透透气,“这是小理。”
傻女人瞪大了眼睛,“他怎么啦?为什么要包住他?” 小孩子睡觉时,被子不能盖过头的,她虽然不理解,但是她知道不能盖过头,司空理全身上下都被小绿包住,和被子盖过头有什么区别?
“怕他被石头砸到,下面都在掉石头块,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跟你说了,在南港口等我吗?”
傻女人见到了闺女,趁机告状,“二哥带我来的,他跟着别人飞走了,把我一个人留了下来。”
司千寒眉头挑了一下,插口进来,“我不是人吗?”
傻女人凶他,“关你什么事?” 说起来就气,让他护好孩子,还是有几个小孩被扔下去了。
还好有她闺女,把孩子们保护得多好。
“停,停,你们的恩怨事后再说,这里是怎么个情况,把这里围起来做斗兽场吗?”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围起来的木藤在往里缩范围,妄图把这里的所有人挤扁。
“这三个人要把我们所有人全扔里面,然后把土一埋,杀人于玩形。”
哇,这招高啊,杀人不见血,墓地都帮忙找好了。
他们抓她,是为了逼她交出小白蛇,抓这些人做甚?
脚底一软,本是坚硬的土地转瞬间变成了泥沼,脚已经陷了进去,“啊,这是什么?”
害怕会令人挣扎,越挣扎陷得越深,司空柔给孩子们那块土地加上一层冰,让他们不至于陷进泥泽里。
“娘,速战速决,把这几人解决掉,我们离开。” 边说着,边从袖子里拿出双截棍,组合成棍子,渡层冰霜上去,冷森森的冰棍在月色下,散发出腥风血雨般的杀意。
“好咧,娘早就想离开了。” 打完这些人,她就带着闺女离开,不等萧二哥,她记仇。
“上面两个你先拖着,我先解决那个耍木藤的。” 一步跳到那个操控木藤,妄图把他们全挤死的家伙旁边,一棍子打过去,她的棍法可与那些用拳头揍人的乌合之众不一样,一棍能把他直接送上西天。
当然人家也不会站在那里让你去打,身前出现一根又一根腰有浴桶粗的木头,质量不行,以数量取胜,为他挡住这个杀招。
司空柔无视这些木头,棍子就打过去,刚挨近木头之时,木头无火却燃烧,洪洪烈火欲将她吞掉,反被她的灵河水加上冰异能扑灭,“小白,去解决那个玩火的人。”
以为躲在一边,她就看不见他吗,天真。
盘在她头顶的小白蛇转了转方向,最后在某一个方向停止了移动,尾巴用力,跃了出去,快如闪电的速度,游到了躲在某一个山堆后面的小人面前,在对方没有发现它之前,送了他一个尾巴,把他抽飞出去,摔在司空柔不远处。
还没摔到地面上,司空柔的手肘已招呼上他的腹部,一口血喷了出来,倒飞出去之时,又被扇一尾巴。
向着耍木藤那位仁兄飞去,沼泽地里窜出一条长长的水蛇,出其不意地把这两个摔在一起的人,用自己的蛇身捆绑在一起,无论是木刺还是火烧,都对水蛇不起作用。
它是一滩水,怎么刺也刺不伤它的吧,还有火烧?水和真金一样,从来不怕火炼。
一人一蛇的配合越来越娴熟,把这两人一捆,等他们暂时被冰冻之时,小白再抽一尾巴,把这两人抽进了洞口里,下面有一条冰蛇张开嘴等着猎物自己跑进它嘴巴里。
“司兄,快躲开,是敌人。” 刚刚爬上来的姜斯良瘫在洞口边歇息,顺便观察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多了那个丑女人的加入,战场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傻女人依然在一打二,那个年轻男子站在孩子们面前,指挥着几把短刀配合着傻女人。
很多人陷进了泥泽里,咦?为什么这些孩子们的脚都干干净净的?那一块地里没有沼泽吗?
还在苦思之中,余光看到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向他这里飞了过来,吓得他一低头躲了过去,想到洞穴里,只有司疫没有爬上来的,急忙喊一句,“司兄,快躲开,是敌人。”
爬在最后面的司疫还吊在半空中,头顶一黑,看到两个被捆在一起的人被扔了进来,要砸中他之时,一脚蹬到洞壁上,闪到另一边,那两人堪堪擦着他掉了下去。
下面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张着嘴的巨蛇?想到司空柔的水蛇,猜测是她搞出来的。
她把人打下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里还有人的吗?要是他被砸中,是不是也得变成巨蛇的口腹粮食?
这是哪一家的女子,如此的冷漠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