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尽情地买买买,好不容易买够了,接着去了镇上最有名的酒楼,搓了一顿。那酒楼很不幸地是林家开的,更不幸的是,她们进去之后,刚巧碰到了正在庆祝新生的林公子。
林公子:“......” 怎么就碰见了呢,回去不会还要被他爹打一顿,以为他是上赶着报仇吧,天地良心啊,他绝对不敢。
司空柔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公子,呵呵,不用花一分钱就蹭了一顿免费大餐。
吃饱喝足的司空柔,好心情地拍拍林公子的肩膀,“你小子还不错啊,放心,下次姐请你。”说是下次,但是懂的都懂,绝对没有下次。
把马车的车厢堆得满满的,然后赶着马车回破屋子的途中。
“柔姐姐,我们明天就走了吗?” 萧时月坐在车辕上,虚虚地拿着缰绳,也不用她赶车,就回头对着车厢里的司空柔问。
“嗯,一会回去问你大哥拿路引,明天一早出发。” 司空柔在里面偷偷摸摸藏东西进空间里。
“大哥,能把路引办下来吗?” 萧时月半信半疑的,她还没有看到她的户籍是不是跟柔姐姐的写在一起呢。
“如果你大哥真的愿意帮我们办,那肯定可以办得下来,办不下来,说明他不用心,或许不肯帮我们。如果这样,我们只能黑户出走了,没事,办法总比困难多。”
两人赶着车回来,没进自家家门,先停在了萧家门口,也没有进去,找人禀报萧云帆。
不一会,萧家两兄弟拿着新鲜出炉的户籍凭证和路引这些杂七杂八的证明出来,交给司空柔。
后者开心地接了过来,有了这些凭证,她就可以以司空柔这个名字,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光明正大的生活。
肉眼可见的开心,眼睛闪着亮光,嘴角扬起,司空柔大方地给了萧云帆一个明媚艳丽的笑容,“谢了,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喊我。”
萧景天对着她这个笑脸看了又看,心里泛酸气,“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开心的,你拿了这个户籍,以后就真的只有你自己,没有亲人,孤寡一人。”
对于他的话,司空柔没有不满,她本来就是个孤儿。
“柔妹妹,对于你去帝都的事情,还请三思而后行。路上的艰难困挫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可以想象的。如今你有了新身份,何不......”
司空柔打断了他的话,“帝都我是一定要去的,我有非办不可的事情。”
萧景天恶声恶气地恐吓她,“有什么事情能比命重要,你信不信,你一进入帝都,啥事还没干,就被人横着扔出来。”
司空柔看了他一眼,坚定地说:“欠了别人一条命,必须要帮她完成一件事情。”
萧景天一噎,嘴巴张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
司空柔两人把马车放在屋子外,因为外门太小,马车进不去。也不怕有人胆大妄为地来偷马车,真要来了,必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这个屋子是最靠近山边,除了她们自己,不会有别人走这条路,所以没有存在占路的道理。
回了院子,拿出一整条猪腿放在院子里的那张桌子上,打算一会就在这里把这条猪腿给生腌后烤了吃。
下次有机会得找那个黄老头,配点草药做成的调料才行,之前有幸吃过几次萧家做的烤肉,那个味道一绝。
厨房里的萧时月跑了出来,“柔姐姐,我们的水缸水满了。”
“满了就满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们出门时,水缸明明是没水的,你今天并没有放水出来,是吧?” 萧时月凑过来,小声地说着。
她们平时用的水,全是司空柔从空间里放出来的水。
浅浅一笑,司空柔打趣着萧时月,“看来萧家对你还不错嘛,知道我们屋子里没水的话,肯定是要你去挑,怕你辛苦,走老远的路挑水,先叫人把水缸挑满。”
萧时月摸摸头,脸蛋红红地,羞涩地说:“柔姐姐,莫要取笑我,我先去做饭了。” 说完一溜烟地跑回了厨房。
司空柔笑着摇摇头,小丫头还懂得害羞了。抬脚也走进了厨房,在一堆的厨具里找出来一个大锅,放了一锅的灵河水出来,“煮饭的水用我放出的水,洗漱洗菜这些就用水缸里的水,懂吗?”
萧时月点头后,司空柔回到了院子,单手清理着猪腿。
“扣,扣,扣。” 外门被敲响。
司空柔蹲着的姿势没有动,对着在桌面上盘着身子的小白蛇说:“去,开门。”
小白蛇游到门上的暗扣,用尾巴卷着一拉,门就开锁,然后从门缝里钻了出去,示意门外的李姨娘自己推门。
李姨娘被突然从门缝里钻出来的蛇头吓得半死,强制稳住惊恐的心脏,没有丢脸地吓到跑走。抚摸着乱跳的心脏,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扭来扭去的蛇头。
“小白的意思是,叫你自己推门进来。” 在里面洗猪腿的司空柔都听不过耳,出声给小白做翻译官。
李姨娘这才恍然大悟,根据司空柔的话,再联想到刚才小白蛇的动作,可不就是要她自己推门进去嘛。
微红着脸,讪讪地说道:“小白挺有灵性的啊。” 得到了小白一个鄙视的眼神。
推开已经眼前的门,走了进去,把手上提着的竹篮子放在桌子上,唯喏地说:“柔姑娘,这是夫人叫我拿过来的。” 她这次没有带萧时音,有点怕独自面对司空柔。
“你回去对你夫人说,以后不用送了,我和时月可以自己做吃的。”
“我会把你的话转告夫人。” 眼睛看向司空柔一只手努力清理着猪腿的皮肤,“柔姑娘,让我来做吧。”
“行,等猪腿烤熟后,一起吃。”
李姨娘惶恐,急忙拒绝,“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哪来什么应不应该做的,你出力了,自然能得到一份功劳。”
“不,不用,家里已备好晚膳,我一会就回去用膳。” 李姨娘清理好猪腿,又按照司空柔的做法把肉腌好,然后点上火堆子。
等萧时月忙完厨房的事出来后,就马上告辞了。
司空柔没有勉强,烤好后,给她留了一块出来,打算明天给她。
吃着晚膳,司空柔突然一顿,她终于知道今天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