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好好。”
顾老太太喜笑颜开,拉着乔染的手满意的点头。
“乔医生,你看我孙子怎么样?”顾老太太一直拉着乔染的手,乔染想要抽回没抽动。
“……呃!”乔染有些尴尬,早上刚领证,现在就被问,“奶奶,挺好的。”
“那就好,我给你一张我孙子的名片,你加他,两个人聊聊。”
乔染手里被强硬塞了一张名片,名片在手里顿时变的有些烫手。
“多好的姑娘啊,要是我孙媳妇就好了。”
顾老太太松开乔染的手,和蔼的看着乔染,嘴里还在感叹。
乔染:“……”
“那个奶奶,我先去查房了,你好好休息。”
——
医院大厅,慕庭州气急败坏的看着乔染离去的背影。
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敢忤逆他。
看来他平时还是脾气太好了,竟然让乔染有了这么大的脾气。
“庭州,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换好药的宋玖鸢,快步走过来,一把抱住慕庭州的胳膊,语气关切。
“没事,碰到乔染了。”
“啊!!!”宋玖鸢故作吃惊的捂住嘴,假装不经意的开口,“乔姐姐还没有消气吗?
都是因为我,我这就去找乔姐姐道歉求原谅。
要不是因为我,乔姐姐也不会生气。”
宋玖鸢说着已经泪如雨下,好不可怜。
包着厚厚纱布的手,还在慕庭州面前,不停的用这只手擦眼泪。
慕庭州眉宇间的怒气早已消散,满眼心疼的看着宋玖鸢,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丝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阿鸢,别哭了,不是因为你。”
闻言,宋玖鸢泪眼婆娑的抬头,眼眶蓄满了泪水,却又倔强的不让它流出来,“真的吗?若真的是因为我,我可以再出国的。
庭州,我真的没事的,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在国外也没事的。”
慕庭州看到如此懂事的宋玖鸢,更加觉得乔染不可理喻。
原本还想再给乔染一个台阶下的,现在看,显然没必要了。
“阿鸢,别哭了,我先送你回家。”
宋玖鸢推脱了一下,又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谢谢你,庭州。
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宋玖鸢直接依偎到慕庭州怀里,慕庭州也自然而然的将她拥入怀里。
慕庭州将宋玖鸢送回家之后,又在宋玖鸢那里陪了她一天。
晚上,慕庭州又无缝衔接的去参加了自己兄弟组的局。
“庭州,这里。”
卡座里,季南与在慕庭州进门的瞬间就发现他了。
“庭州,这是又被嫂子叫住了?
约你好几次了,不是工作忙就是没时间。”
慕庭州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闷了。
“阿鸢手受伤了,我去陪了她一会。”
季南与准备拿酒杯的手顿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庭州。
随即一脸怒意,“慕庭州,你是不是有病啊?
当初宋玖鸢抛弃你出国的时候,你忘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慕庭州连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瞒着,真是好样的。
“慕庭州,你不会是你宋玖鸢,取消的订婚吧?”
慕庭州在旁边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沉默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
季南与一把夺过慕庭州的酒杯,“你tm别喝了。
我叫你来,是看你喝酒的吗?”
“慕庭州,你怎么回事,乔染这几年对你什么样,你没数吗?
五年了,人家无名无分跟了你五年,你就这么对人家?”
慕庭州用拇指指腹擦了擦嘴角的酒水,“乔染对我怎么样不用你来提醒我。
我会和乔染订婚结婚,等阿鸢手好了,我把她送去国外,安顿好她,我就和乔染订婚。”
“慕庭州,你这不纯渣男?你不能既要又要。
你这是打算国内一个,国外一个?”
“季南与!!!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我现在只把阿鸢当妹妹。”
季南与妥协似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按理说,我不应该插手。
作为兄弟,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乔染是好女孩,你不能辜负人家。”
“庭州,你二话不说就把订婚取消了,有没有和乔染说清楚?”
慕庭州靠在沙发上,熟练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慢慢开口,“解释了,她不听,还在闹脾气。”
“这件事本就是你不对,好好哄哄人家。”
“哄什么?她都把我拉黑了,今天在医院碰到,在医院大厅和我吵。
我看她就是惯的,她那么爱我,等晾一段时间就会来求复合了。”
慕庭州言语中满满的自信,仿佛已经对乔染的性格了如指掌。
季南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慕庭州,该说的他也说了,奈何人家根本就听不进。
“我懒得管你,你小心别玩脱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呵~
谁都有可能玩脱,我慕庭州不会,乔染多么爱我,你不清楚。
当年我夺回慕氏,她为了不让我喝酒,陪合作方喝酒喝到胃出血,都一声不吭。”
“好,你慕大少爷最有魅力。
我懒的说你,我先走了,你慢慢喝。”
季南与不想再待下去,再听下去,他会忍不住揍慕庭州。
慕庭州独自一人在酒吧喝到凌晨,直到喝到烂醉,才让助理江让过来接他。
以往慕庭州应酬喝醉,乔染都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这次,慕庭州如往常一样,到家之后就开始坐在沙发上呼来喝去。
“小染,小染,我难受。”
慕庭州叫了半天没人应,有些恼怒,“乔染,我要喝蜂蜜水,快点啊。”
助理在一旁有些无语,但还是贴心的去冲了一杯蜂蜜水,“慕总,喝吧。”
慕庭州还以为是乔染,“怎么这么慢,以往每次你都会在门口等着我的。”
“……慕总,我是江让,乔小姐没在。”
闻言,慕庭州清醒了几分,费力的抬起头,看到是江让,心底的怒意直线上升,一把拍掉江让手里的玻璃杯。
“滚!!!”
江让在慕庭州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吐槽,‘真难伺候’。
江让麻利的走了,大半夜去酒吧接醉酒老板,还不受待见。